第五梦井第二十一章
可是霍自圆他娘的却盯上柳漳沅。他认为他最大,往年都是他领头的,因此只要弄服了他,其实的人就以后不敢。可是他越跑越闷,不得不慢了下来。但是漳沅却不敢慢下步来。
‘娘的,站住看我不用镰刀子砍下你的手爪子来!给我站住!‘他喘着粗气,象吃了药转脖子的老母鸡一样。
‘你奶奶的狗臭腿,先逮着你小爷再说吧!‘漳沅跑进漳生家的那胡同里。他远远看见青玲和美霞在那儿踢毽子数数玩,于是他把手中的一棵高粱扔给了她们,然后提着另一根就进了树林子。
真是人急了也跳墙。他先把手中的高粱也扔进漳停的院子里,然后象猫一样爬上了一棵树,蹭他跳上他家的墙头,然后迅速地跑向东南角的栏子墙。而潘巧云正在那提大裤衩子呢!
‘干嘛兄弟,想吓死我呀!有门嫂子又不是又让你走,干嘛爬墙弄屋的?‘
‘霍自圆那个风箱追我呢!‘
‘别摔着碰着的!‘
‘来不及,他来了!‘他看见霍自圆进了树林子朝他来了,赶忙跳下来。
‘最躲到房的里间里去!‘她说。漳沅一溜烟地进了她的屋里,躲进了黑乎乎的里间里,喘着粗气。
霍自圆并没有爬墙而是用他的最大努力跑到了潘巧云家的大门口,看到大柴门开着,就要向里闯。可是那条老黄狗却汪汪地咬了起来。
‘嫂子,停子哥在家吗?‘霍自圆被那条老黄狗吓得一动不敢动。
潘巧云这才若无其事地从屋里走出来。
‘什么事,大兄弟?‘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到漳沅子了吗?‘他打量了她一眼,她三十来岁就生了两孩子,可是越发有韵味风情了。他是看着干眼馋,不得不咽了一口贪婪的唾沫。
‘找漳沅到他家去来这干啥?‘潘巧云斜了他一眼,却又故意冲他发骚地笑了一下。
‘我看见他跳了进来!‘他看起来好像有点不自在,甚至于有点心慌。
‘我咋没看见呢?我的狗刚才也没汪汪呀!‘
‘你在屋里咋看见外头呢,嫂子?让我四处看看就行!找不着他我再走!‘他笑着说。
但是她却脸色突然一变。‘不行,就是不行!咋了?趁我男人不在家就闯来行凶呀,还舞弄把镰头。这干啥?快走,不然我就闹呼了!俺家的爷们兄弟可也有在井那大槐树底下的!一叫嚷就听见呀!‘
‘我只是找漳沅!‘他苦笑着说。
‘找他去他家来这撒什么野?啊,你这不是骂我偷男人吗?我想偷我也不偷他这屁顶点大的!偷你,你有能耐吗?漳停子回来,看他怎样收拾你!‘她看了一下她的狗。‘大黄,送他出去!‘
那狗又冲向他龇牙裂嘴地狂哮了起来,而且好像要向前扑他。他连忙抽身跑出门口,才敢站住了。潘巧云这时跑过去,抬上柴门,竟然锁上了,但那条黄狗却守在门口里面。
潘巧云笑吟吟地进了屋,挑开里间的布门帘子。
‘出来吧!这点小事都吓成这样子!‘
‘走了?‘
‘守在大门口等着你啊!‘她向前拉起他的手,拽着他一起坐到床沿上。
‘主要他有病!若是正常人,我还敢跟他干一伙!可他娘的不是好玩意,万一他犯上病来,我不就作大的了么!‘
‘又招他哪里了?‘她撩起她的背心前襟,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懒肉上。
‘折了他几根甜棒,他娘的就这样!‘他冲她一笑,他觉得在她的摸索下,他的浑身都在发胀。‘他们都出去了?‘
‘峰远跟他爹去棉花地打药去了,美霞子被青玲子叫去玩了!还有谁去的?‘
‘漳生和漳波子!‘他发现她的脸红润了起来,而且她的眼又醉斜了起来。
‘好兄弟,姐姐的好吧!‘她轻低着声音说。
***
漳沅突然又感觉到了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疯狂,可恰在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时,他记起了早上魏秀儿的话,他急忙抽出来,但她又用手拿了进去。
‘你这小鬼头,又想什么?想撩起我的火让我干烤呀?‘她慢慢地说,把他搂在胸前。
‘我是怕你怀上了我的种?‘
‘若真怀上了,就生呗!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
‘若你男人知道是我的,他非劈了我不可?‘
‘想谁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屁大的人身上!他也知不道,有时候晚上他来一次!‘她轻轻一笑。‘你这小子,知道的不少嘛!‘
‘那呢?今早秀嫂刚告诉我的!‘
‘你跟她还有一腿?‘她突感有点醋意。
‘她跟漳福子亲还亲不够呢,还着想别的男人!‘
‘她都告诉你啥了?‘
‘她说从我这东西里流出来才流到娘们的这里就能让娘们怀上!‘
‘谁向她这个浪样,还学城里人用什么行子避孕套,扔到屋后外的枝子槐里的塑料袋一个个,还红花绿模的!别听她胡说八道。‘
‘我真怕有个万一。这几天也不知流进去多少回了!‘
‘好容易日弄出来,不让流进去不白瞎了!再说自从有了峰远子,也有八九十二年了,你停子哥也没再弄得我怀上个,而且你又这嫩,怀孩子那有这简单法,想要就要!别听她胡说!只要姐乐意就行?‘
‘那行子准走了,起来吧!‘他冲她笑了笑,从她身上坐到了床面上。她也坐了起来,并把他搂在自己的大腿上。
‘着什么急?‘
‘大白天的,碰上不好!‘
‘我都锁上门了,谁也进不来!况且峰远他们干完活回来还早着呢?‘
‘别人知道了不好?‘他又想了燕玲子。
‘知道又算个球?老娘乐意,他们管得着?他们想操日我的比,我还不让呢?看不够不着,别说干我了!我就是让你摸让你日,我的好兄弟!‘她看了他一下。‘你不是怕燕玲子知道你来偷我吧!‘
‘我又跟她没啥?‘他亦笑了一下。
‘没啥?真的?骗小猫子小狗子呢?我还知不道你们的那点事事道道?燕玲子虽然长得俊俏一个浪样,可她懂啥个鸟有眼没眼、一个还是两个眼?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风情?哪跟我服侍地你又舒服又畅快?没听说十五六比长肉,十八九比才开门;十八不浪二十浪,三十才在那浪尖上。‘她又摸弄着他。‘她有什么劲,干里摸干里去的,哪跟姐的肉乎乎的湿乎乎的让你乐?别跟她玩了,有空来找姐啊!‘
‘可你比我大一半多,还有个男人!‘他说。
‘我又没不让你找媳妇?等你大了,说了媳妇,有空你就来,没有空我还强拉你来!也显得我的比也太不值钱了!你说是这个理吧!‘
他点了点头。
‘俗话说人各有志!天下没有不散地筵席。就是真想弄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呀!传出风去,我的儿女面子上也不光,况且的是你这么个屁点的小丫子,而是同宗里的小叔子!啥时想要找不到娘们泄火了,想记着姐来这玩就行!我不烦你。趁年青,不多乐乐,等老了想找也力不从心了!‘她感觉到他被她揉弄地又有点硬头了,竟低下头把他的淹没在她的口里。
***
‘姐,也问你点事?‘
‘啥事?‘她的小腿盘抱着他的腰。
‘啥是雏?‘
‘早晚你就知道!‘她竟扑赤一笑。
***
峰远从柴门上跳下来的时候,漳沅已吃完高粱甜棒。
‘你咋在这儿?这门锁着呢?‘
‘被贺自圆他娘的逼的!‘他向栏子那里看了一眼,潘巧云正站起来,提大裤衩子。
‘我娘这不在家?还锁什么门?‘他看了一眼他娘那又白又肥的臀。
‘不锁上门,他娘的风箱又用镰砍我!他还门口吗?‘
‘没有!好像在井那大槐树那里!‘
‘娘的,这个狗玩意!‘
趁他去屋里喝水的工夫,潘巧云赶过来又摸了他的裤裆一下子。
‘去!‘他打了她的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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