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六十四章
这癌症是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就在这年冬天,柳漳君和鸿玲子的父亲广杰查出了肝癌,没几天就去了。从此漳君更无所拘束了,疯民子没得有叫得了倒疯君子叫得越来越多了。
也就在过年的前几天,贺俊老俩口也不知是听信了那里的风,说傻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贺自圆的。尽管贺自圆极不乐意,但是他们强行把她拉到医院给流产了。后来,贺自圆用尽全身气力好不容易又给他媳妇种上了,可是他临死前却没有见到他的儿子的出生。更使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儿子断奶以后,他的傻媳妇不知被他父母卖到何方做男人的泄欲和生育工具去了。
春节过后,村里的新学校开始动工了,可一直没有老师。于是冬天刚嫁过来的女人就被派作了老师。因为她的脖子比较短,所以都叫他抽抽脖老师。
出了征月,天气转暖,漳沅不乐意上这种学校了,于是就缀学会跟着他们干建筑去了。漳波他们仍在上学,而且后来他成为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东边的柴火都快偷得差不多了,宝文子的胖老婆又瞄上了西边的打谷场里的柴火。
这天早晨,她起得待别早。她正在向包袱里放麦秸时,扒着扒着她突然发现里有一个人身穿黑人,脸脏黑黑,头发乱哄哄得也看不出男女来,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死人!”也幸亏她胆大,用脚踢了踢他,他竟转过身去打开呼噜了。“娘的,装死!白吓了老娘这一惊!”她又踢了踢他,他娘的又一动不动了而且也不打呼噜了。“娘的,邪了!”好奇的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摸,胸口有两个肉乎乎的东西。“是个娘们!这不是奶子!”她又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果然是个娘们。
她突然想到那个想媳妇快想疯的老相好贺更。“省得成天烦我再出事,又不行但没有够!这会便宜他吧!”她怕别人也发现她,于是又撒上麦秸把她盖好了后,连忙向村里跑去。
当她颤悠着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气喘嘘嘘地跑进贺更的院子里时,贺更正在那里往自行车后座上绑他的缝鞋机子。
“快!”她说。
“快啥快?大早晨的就受不了了,来找我的钢丝刷子给你弄痒痒?”他笑着说。
“到打谷场那去!”
“去那里,我没空,我还去赶集缝鞋挣钱去!想干,去屋里的床上,不就是日个比吗?这个样呢?好像没操一回似的!”
“别扯!我给你拾了个媳妇。快去,别让别人领了去!”
“在哪?”他一听,就停下了。
“跟我走!快!”
他一不小心,把自行车碰倒了,但是没顾得上管,就跟在她后头跑了。
“你是哪里的?”贺更把她弄醒以后,就笑咪咪咪地问她。
但她怯怯地摇了摇头。
“别是个哑巴?”贺更有点失望地说。
“你管哑巴不哑巴的干啥?老毛不哑巴,不跟人跑了?只要是个娘们,能干那些活不就行!”胖娘们笑着说。“只要有个比窝不就行!”
“你咋知道?”
“知不道,我能去叫你来?我都摸过了!两个奶子不小,挺肥实的!”
“摸下面才行!”
“也摸了!有个比窝,还肉墩墩的!想要快弄他家去!光棍子想找媳妇疯得又不是你一个!”她问。“要不要?不要我再去叫大狗小子去!”
“咋不要!天上掉下来的香油饼,我再不吃不成傻瓜蛋了!”贺更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起来,她竟不挣扎,而且很听话地跟着他回家了。
胖娘们帮贺更烧了一锅水,就要走。
“走啥?”他笑着说。
“不走,看你两个日比鸳鸯戏水?”她笑着说。
“要不先解了你的痒痒再说?”他亦笑着说。
“你又顶不住,只能越日弄越痒痒!看好了,晚上,过来喝你们的喜酒!”她笑着就走了。
贺更关上柴门,从里面上了锁。把水舀在大盆里,他端进屋里。他给她脱下衣服来后,除了脸脏黑和浑身一股骚臭味外,看起来到嫩白的。
洗完第一遍后,他给她又换了一盆清水。冲洗完了,他定睛一看,真是细皮嫩肉,玉峰争秀,双臀斗艳。他也不管她身上擦干还是没擦干,一把就把她摁到了床上。
“疼!”她企图用手推开他。
“娘的,这不会说话吗?这样更放你不过了!”正在兴头上的贺更那管她的叫唤,气聚丹田,用尽全身力气就冲了进去。
贺更拾了个媳妇的消息一会就传遍了整个柳家庄。半头晌午的时候,在他的院门口会集了好几个人。但是贺更不开门,大家也没有半法,只好又走了。
可是那几个光棍子却依然守在门口。尤其是听到那个娘们在屋里被贺更弄得叫唤时,他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团团转。
“娘的,啥事?这不是强*奸人吗?这小子跟牲畜王八流氓有啥区别!”大狗小子说,看上去挺关心那个娘们的样子。
“这干啥事呀这是?”刘狗蛋子接着说。“他若拾着个狗,他该咋日就咋日!可这是一个大活人呀!不问问她是那里的?为啥出来的?问问家里还有没有别人?一看看,这行子二话不说就日人家!万一是这四外邻庄的,传扬出去这不是丢我们全庄人的脸皮!”
“操他娘的,为啥他吃独食?”宝文子的那个曾得过小儿麻痹征的侄子瞎民说。“这是个大活人,不是牲口,领来家就日,这他娘的是啥玩意呀!再说这种事得村里说了算,得按条件分,凭啥就归他这个狗日的了!”
“你说啥?”大狗小子看了一眼瞎民。“这事,你来掺和啥?你亲叔亲婶都不帮你,你还有脸瞎着个眼在这儿吵呼。要不然日比的不是你?”
“去他娘的!”瞎民说。“娘的,咋没动静了,别再弄死了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谁腿脚好,爬过柴门去看看。”
“大狗小子上!”刘狗蛋说。
“你又不跟瞎民样来瘸?为啥你不上让我上?”
“你不是爬墙弄武的溜吗?”
“你不溜?”
“虽然你没弄到事,可范大比家的院墙那么老高,你都爬过,何况这小柴门!”瞎民说。“我若有你的腿脚,我早进去了!”
“他娘的,都是你叔那个王八蛋泄得秘,让疯更子得了消息搅了好局,可让呼延庆他娘的捡了个便宜!”大狗小子气愤地说。“越想越气!我进去制止他!不能看着犯浑不管?”他真得翻了过去。
大狗小子透过窗口上绵纸的洞眼,他看到贺更正在那娘们上干得欢呢,看得他只留口水。
“光看啥呢?”刘狗蛋在柴门外也着急地说。
“娘的,疯更子,你他娘的这是犯罪!”大狗小子这突然一喊,吓得贺更一哆嗦,就一泻如注了。
“娘的,大狗小子老子跟你拼了!”贺更气得光着腚,一手提把菜刀,另一手拿着个尖刀就冲了出来。“狗日的,老子跟你拼了!”
吓得大狗小子从东面就翻墙跑了,柴门口那两个也吓跑了。
晚上,他请书记、村长和宝文子来家吃饭,可只有宝文子来了!贺更对宝文子说。“娘的,今日办了五盘了,还不解馋!”
半月内,外村人也没有来找的,也没有问的。今回,请书记和村长他们倒都来了。贺更他们的事也算是定了下来。
由于私奔的老毛的原故,人们都叫这个不知姓氏的女人为假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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