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殷未平终于忍不住了。“说实话吧,其实那天我不小心摔在地上,被块石头碰断的!”
“看看,我早告你当心了!”而巩稼先说。“现在驴鞭又成花生米了!”
“你可早说呀!”詹不群泄气地说。“我的枪都直了!”
“跟你们这群色鬼住在一间宿舍,真是有幸!”殷未平慢慢地说。
但这时雷东亭叼着烟进来了。“说么呢?”
“Old-Lecher的不幸遭遇!”巩稼先立刻说。
“么,Old-Lecher?”雷东亭看了他一眼。
“Penis骨折!”而詹不群说。
“真的?这可得早治,否则会性功能障碍的!”雷东亭关心地说。
“可又从驴鞭成了花生米!”张剑锋大声说。
“是的!”殷未平也大声说。
“Monk,去关上门,站在那别让外人进!你们摁住Old-Lecher,我给他骨折的枪作个手术!”而雷东亭说。“我最善长这手术了!”
“好!”他们大声说,而施何已背依着门站在那了,而且面带微笑。他们向殷未平扑去,殷未平急忙爬上了自己的床,鞋也没脱,向他们求饶道。
“各位哥哥,求求你可了!我这里已伤了,别再伤我的心了!”
“Old-Lecher,”张剑锋说,“我们只是帮你!”
“是呀!”雷东亭说。“我们都学医的,这小手术没问题!别怕,放松!别怕,下来,下来!”
“下来!”詹不群笑着说。“我们一定会治好你的,相信我们!”
殷未平胸前合掌作揖又求饶道。“告诉你们真相,不是我骨折了而是三哥!这是真的!”
“还不信我?”张剑锋立刻对雷东亭说。“不信,拽下他裤来看看不就行了!”
“对,脱下他裤来!”巩稼先大声说。
“对!”他们也大声说,甚至有人上了他的梯子。
“可别!”殷未平告饶道。“真没骨折!”
“我们这样还不是为你好!”巩稼先说。“你若真折了,我们会治好你,或枪挑那娘们的!”
“真没!”他告饶道。“不信,看仔细了!”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们顿时大笑了起来。
安定后,詹不群笑着说。“我有付对联,请对下联!”
“行!”巩稼先说。“上联是么?”
“金枪不倒丸!”他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请说下联,看谁能答对!”
“玉盆不干片!”而巩稼先立刻说。“虽记不清了,可听别人说过!对否?”
“真对!”詹不群说。“二哥,真厉害!天才!”
“么?”而施何问。
“傻比不会懂!”詹不群说。“看看是何人发问呀!”他一看是施何,又笑着说。“噢,是Monk!你是Monk!我想仁慈的上帝会原谅你这愚蠢的问题的,必竟,你是个和尚,没机会去接触这些美好的东西的!金枪对玉盆、丸对片、不倒对不干,这是一付多好的对子!”
“可我还不明白金枪与玉盆的意思!”施何故作不懂状问。
“傻老四,真是个Monk!”詹不群说。“但我不会斥责你的!你可以问问老二或老三,他们会解释清楚的!”
“三哥,请讲!”施何立刻笑问张剑锋。
“我不乐跟和尚说话!”而张剑锋冲他一笑,并看了巩稼先一眼。
“老二,请讲!”施何又问。
“好!”巩稼先激动地说。“你的Penis就是金枪,而吴不悔的Cunt就是玉盆!你的硬,她的湿,你才能进去!现在明白否?”
“放屁!”施何红着脸低下了头。
俞通去厕所没关门,巩稼先站了起来去关上门。“这行子,不关门,跟狗样也长尾巴!”他坐下又问施何。“明白否?”
“对了小施,你真对吴不悔没兴趣了?”而张剑锋诡笑着说。“听说她迫切希望你再去追她!”
“三哥,打断你的话是没礼貌,但我不得不这样!必竟,”詹不群看了巩稼先与张剑锋一眼,“你们的老婆与吴不悔在一个宿舍里,你们一定得帮他做成这事1”
“我亲眼见过她在操场上狂奔,大声呐喊——终于有人追我了!她被撩拔得特激动!”巩稼先笑着说。“从这看,Monk,她是从心底里喜欢你!”
“是呀,Monk!你该摘下件Monk的面具,做一个真正的强男人!”张剑锋说。“现在怎控制得自己这么样?真没七情六欲了?”
“可她已拒买了我!”而施何说。“我不会再追她了!”
“一见钟情的必竟太少了,施!”巩稼先立刻说。“得之易者失之快!你不是你三哥,他可以轻易得一美女,你不行!你必须得谨慎地工作!我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快上!”
“别再劝我了!”他说。“我对她已颇感失望了!现在还是做和尚好!阿弥陀佛!”
这时,俞通兴冲冲地进来了。“施何,吴不悔在外面等你!”
“你怎知道?”巩稼先问。
“我出厕所时,老常正从传达室出来,他告我的这!”俞通立刻说。“Monk,这可是个好机会!”
“快去,Monk!”巩稼先立刻说。“让女人等长不好!”
“骗我?”Monk盯着俞通说。
“信不信由你!你去不去跟我的枪有吊关系!”而俞通说。“我这是为老常做事!我跟吴不悔又没戏!”
就在这时,老常那破锣样的声音在窗外响了起来。
“施何?施何在哪?电话找你!”
“信不信?”俞通坐到了雷东亭的床沿上。
“快去!”詹不群立刻说。
“真的?”施何红着脸站了起来,慢慢向门走去。关上门后,俞通笑着说。“他被骗了又!”
“么?”詹不群问。“老常真来了!”
“我让他这做的!”俞通诡笑着说。“我来到门口时,听你们扯,于是赶快去找了老常!”
他们大笑了起来。
“真高!”雷东亭说。“可怜的Monk!他口上不讲,可还想吴不悔!”
“是呀!”张剑锋点上一支烟说。“必竟他也是人1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他!”
“美人关?”巩稼先笑着说。“吴不悔是个美人?天呀,你真让我吃惊!是的,她非常漂亮!”
“情人眼里出西施!”詹不群笑着说.
“明白了!”巩稼先说。
但过了一会,施何生气地回来了。“你骗我!”
“没!”俞通立刻说。“真是老常告我的!我怎骗你?”
“为么话筒里没声?”施何冷笑着说。“老常告我了真话!又骗了你!”
他们禁不住又大笑了起来。<!--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