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燕阳楼 窦天都要爱死潘帕斯了,这个准神祗简直就是一位精神着的活雷锋。他不仅准备了拯救小甜菜的全套硬件装备,无偿为窦天五个人注入了一笔可观的无形资产,还客观上成就了哨子签署卖身契的先决条件,太仗义了,太慷慨了。还不止这些,当窦天在政委这个祭坛设计者继承人的带领下,打开祭坛地下的贮藏室的时候,老天,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琳琅满目的魔法装备,熠熠生辉的武器盔甲,还有储藏在冰库中的新鲜食物。新组建的七人小队的全体成员象一群狂热的信徒一样用最最肉麻的言辞赞美着倒霉的神祗。
一通充满发泄意味的狂欢之后,贮藏区被他们折腾的就象个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神经得到彻底放松的人们开始准备庆功宴,大厨当然是手艺精湛的小甜菜.今天她的劳动态度特别的好,因为窦天说她只有把最高的烹调水准发挥出来,让大家都满意,才能把脑袋里的知识拷贝一份到她脑子里。小甜菜开始还很有气节的拒绝签定这个不平等条约,但问了一圈,还真就只有老公有这份能耐,别人的精神力差的太多。为了避免成为七个同伴中唯一的多米诺文盲,小甜菜只能忍辱负重地当了一回鞠躬尽瘁的老妈子。兄弟们也不是毫无同情心,这不,除了窦天和哨子在拷问小白狗出关密语,其余人等都主动到厨房当起了小甜菜的小工,可喜的是政委和兽医的知识馈赠者生前都是美食家,有他们在旁参谋,小甜菜在多米诺大陆的厨艺处子秀还真秀得有模有样。
“说吧,”哨子在开导清醒过来的多米尼克,“前神宠阁下。请把进出祭坛的密语告诉我们吧!”哨子的审讯态度如谦谦君子,温良如玉。
“本大人是不会向你们这些卑微下贱的爬虫屈服的,你们尽管用刑好了,丧丧。”多米尼克知道就凭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帮人决没有轻饶他的可能,索性硬到底。
“您很不合作嘛,”哨子露出了他标志性的虎牙,“您应该明白,我虽然对您有一点缺少办法,可是我们有七个人,啊不好意思太紧张,更正一下,是六个人和一只吸血鬼,我们总会想到让你开口的办法的。现在我先跟你谈,完全是怕您吃苦头。您也知道,那几位强大的存在可不象我这么好说话,您还是识时务些,”哨子从窦天传来的精神波动里现学了个新词,“恩,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白狗瞪了一眼趴在旁边一脸期待的咖啡,干脆把眼一闭,做死猪不怕开水烫状。可他万没想到,哨子背后陪审的窦天再也不是原来的吴下阿蒙了。窦天让哨子先问话,是在投石问路,他一方面想看看号称神之宠侍的多米尼克到底有多强的意志力,另一方面,他在积极的想一个稳妥的办法,因为用精神力强行攫取多米尼克的记忆虽然可行,但要冒一定风险,一旦操作不当,会对双方都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最好是先找到对方心理上的弱点再下家伙,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兔兔啊,”窦天边说话边仔细地观察着多米尼克的反应,小心地感受着他情绪的波动,“噢,对不起,我是叫顺嘴了,应该是忠诚智慧仁慈幸运的多米尼克阁下。”
多米尼克的心不由得一颤,“这些敬语我从没跟人提起过,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他依旧紧闭双眼,装做不与理会。
“我们虽然对你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坏吧,你为什么非要害我们不可呢。好,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可你总得让我明白明白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吧?”窦天盯着多米尼克紧绷的小脸,“行,不敢说算了,我还懒的听呢。哨子,我们帮厨去。”
“不敢说?”多米尼克长期养成的优越感和虚荣心决不允许卑贱的人类对他勇气的蔑视,“本大人可不是不敢说,而是不屑于让你们这些下贱的存在了解更多的东西,那会成为你们的负担,麻木无知地接受我们的安排对你们来说就是命中注定,而且这样也可以减轻你们的痛苦,难道我不是非常仁慈的吗?”
感觉自己倍受侮辱的多米尼克还想继续享受驳斥窦天的快感,可还没等他“丧丧”地结束他的短暂演讲,他就感觉脑子里的讯息向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耳畔只模模糊糊地回荡着窦天的声音,“……画屏展……当愁眼……旅魂乱……断云远。”
窦天一发现有机可乘马上发难,用桑普多里亚大主祭生前惯用的洗魂曲的韵律填上了这首柳三变的《迷神引》,瞬间导出了多米尼克的全部记忆。在阅读了其中重要的部分后,窦天真有一种把这个打入人民内部的破坏分子变成一个白痴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这倒不是说窦天真有大海一样广阔的胸襟,而是他突然想起了一句经典的劝善台词“做人要厚道。”
解决完退路的问题,窦天没有再难为垂头丧气的多米尼克,只嘱咐哨子好好看押他,一会带他一起来吃饭就直奔了厨房。
一顿丰盛的大餐在欢天喜地的气氛中开始了,这群在鬼门关上转了好几圈都被小鬼认为资质不够给踢出来的家伙完全有资格疯狂地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忆苦思甜之际,冲耳的是男人的大笑与嚎哭,女人的尖叫与脏话。如果在旁边看的触目惊心的咖啡有人类的智商,一定为手头没有摄象机而惋惜。狂欢晚会进行了很久,直到每个人都透支了体力与漏*点,才扔下一片狼藉尽欢而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窦天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借着棚顶发光晶石的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不算太大的房间,小甜菜正蜷缩着四肢睡在自己怀里。他连忙解开布甲把小甜菜包了进来,心里暗骂那个变态大神连条床单都不给准备,太不体谅做凡人的疾苦了。窦天这一个轻微的动作,惊动了小甜菜,她从窦天怀里抬起了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冲着老公温柔地一笑,说“你醒了。”
窦天忙说,“我吵醒你吧,再睡会,还早呢。”说着下意识地抬手看表,结果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手腕,两人相视一笑,陷入了一阵温馨的沉默。
“你想什么呢?”窦天问小甜菜。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咱们俩就这样一直呆下去该有多好啊!”小甜菜悠悠地回答。女人真是感性动物啊。
“那你想什么呢?”小甜菜抚摩着窦天那倔强的头发。
“我在想从你上次去北京出差到现在有多久了。”
“大概半个月了吧。”小甜菜想了想说。
“那——,我就有至少半个月没交公粮了吧?”窦天看着小甜菜的眼睛一脸得意之色,麻干手也不老实了起来。男人生来就是理性的动物。
小甜菜刚想回窦天一句赶劲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窦天的热吻给堵了回去。小别胜新婚啊,窦天的毛手已经顺着小甜菜的衣襟钻了进去,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起来。温柔而炽热的爱抚光临傲人双峰的时候,小甜菜的热情也被点燃了。幽暗的空间里,两个半裸的身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女性特有的呻吟悠扬的响起,窦天的嘴唇延着小甜菜的颈窝延伸下去,他知道老婆已经是“桃花细浪滋春暖,只待蛟龙取水来“了……
“先生,我想您应该过来看一下。”哨子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的声音吓的窦天差一点永久告别家庭生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窦天有点后悔签下这个廉价导游兼保镖了,过了半天小甜菜的提醒才使他意识到哨子正在门外等待他的回话。
“什么事?”窦天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身下的小甜菜还是闻到了一股鸡粪味儿,连忙用眼神制止他。
“哦,是这样,我在冰库的角落发现了一道暗门,我想您可能会感兴趣。您能出来一下吗?”哨子答到。
“暗门,”窦天心想,“管他什么暗门,老子现在只对跟老婆嗨咻感兴趣。”
小甜菜一听却来了兴致,她低声对窦天说,“我说,你应该去看看,你说的那个什么神,东西倒是给预备了不少,可是没有钱呐,万一那个暗门后藏着个金库,可解决咱们的大问题了。”感性动物在一些时候比理性动物更理性。
一句话提醒了窦天,他想了想告诉哨子,“好,我马上就来,你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哨子还是那种很欠揍的语调,“那我在走廊那头等您。”接着便没了声音。
“那我去一下,”窦天边穿衣服边说,“你在这等我一下。”
“他们呢?”小甜菜问。
窦天知道她问的是兽医政委他们几个人,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说,“他们在我们附近,应该是陷入了沉睡,这个潘帕斯神的力量消化起来还是很费工夫的,他们一时半会醒不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小甜菜也起身穿衣,一时间,朦胧的斗室中一阵媚态撩人,弄的窦天差点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最后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火,他暗下决心,哨子的发现要是没有价值,一定要让他好看。
哨子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当他带着窦天和小甜菜进入那个设计精巧的暗门,惊喜的窦天差点给他一个大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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