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突变
作者:惜涵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37

第一卷[一念缘,千年恋] 第五十九章 突变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五月八日-夜(戌时)

地点:阙隆城——环淮河沿岸

夜凉如水,深邃的天幕中,一弯冷月挂在天边。

在环淮河畔有上百只各式各样的船,有舢板,有画舫,更有许多张灯结彩的楼船。此时在这夜幕之中,两岸边笙歌处处,丝竹不绝。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浆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在河畔所有的画舫当中,有个极其扎眼的存在。那是一艘极大的画舫,雕栏美柱,精工细作,装饰豪华,且容量颇大。画舫处处以七彩如虹的纱幔围绕、装点周遭,尽显奢华之气。

此时在环淮河畔有三个人影正立于岸边,为首的是一名白衣少年,身边的是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另一位则是一身蓝色华服的年轻公子。

夜色逐渐深沉,清风泛寒,吹得河岸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站在岸边的蓝衣公子面向那艘豪华的画舫,眉心微蹙,对身侧二人说道:“前面就是环淮桥了,河东的画舫也只剩下这一艘未有探寻。”

不待他多想,一旁的白衣少年便已旋身上前,向画舫而去。

“这里还是这么热闹。”贴身站在画舫外侧,蓝衣公子瞅了一眼窗内,整个大厅里歌声缭绕,宾客满盈。

“等等!”跟在白衣少年身后的女子突然低呼一声,“这里有那股香味,那股很特别的花香!这种花香很特别,在别处我还没有闻到过,小惜或许就是在这里!”

走在前面的白衣少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你确定?”

“是,一定是这里,我闻过的香味从来不会忘记!”

话刚说完,白衣少年已身形如梭,飞身探寻于画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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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红烛掩,兀自微颤的火苗被习习微风摇曳成左右摇摆的花环。床榻上的两道身影也在灯下不停晃摆,忽左忽右。

阎芷惜又羞又恼地抵抗着压在她身上的橘泽桀,那件雪白的裙裳已被他撕毁殆尽,只留有一件肚兜勉强蔽体。而眼前这凌乱香艳的一幕,却让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愈发兴奋,双眸之中溢满了无边的欲望。

“我要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记,让你永远铭记你是属于我的!”橘泽桀的声音阴沉的可怕,他沿着阎芷惜的颈窝、锁骨一路吻来,疯狂而霸道,粗鲁而残暴!

“放开我、你放开我!”阎芷惜不停地扭动身体,躲避着他掠夺般的狂吻。可男女之间最大的区别莫过于体形与力气上的差异,最重要的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个武功高强的男子!

橘泽桀紧紧扣住她的下巴,一双黑眸深深地望着她,不让她逃避,“你应该学会如何顺从你的主人,我真要好好教教你。让你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你能活在这里,全都是因为你的主人!”

“疯子!你这个疯子——”被他捏住下巴的阎芷惜倔强地瞪着他,一双杏目之中满是愤怒与鄙夷,那种眼神,仿似要将他杀上千刀一般。

他蓦地扬起一声冷笑,倾身贴上她的娇躯,“即使我是疯子,那也依旧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老实让我要了你!”

一层单薄的肚兜隔开两人的躯体,可他身上那种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却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向她,忍不住的,被橘泽桀强压在身下的躯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看来你知道害怕了。”说罢,他低下头,向她的粉唇袭去。

阎芷惜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手也被箝制住,下巴上是他强而有力的手指,将她的脸颊捏的生疼。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轮廓,眼中不自觉的染上一层雾气,在这一刻,她心中的愤怒、委屈以及害怕的情绪终于掩藏不住,一起迸发出来,“滚开、你滚开!孜羽、孜羽——”

“嘭——”

一声巨响从门边传来。

橘泽桀惊诧地转头看去,“谁?”话还未说完,一个黑影便从门外抛了进来,摔在了橘泽桀的脚边。低头看去,竟是刚才守在门外的侍卫,而他此刻正一脸痛苦的表情卷缩在那里。

还未弄清楚状况,门边突然出现了三个身影。由于他们背对月光,面容看得不大清晰,只是居中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让人心惊。而另外两人,一位沉稳,一位则身材婀娜,似是一名女子。

橘泽桀屏息运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门边的三人并未出声,只是与他默默地对视。但是从中间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冽杀气,忧若利刃般一剑一剑刮过他的身侧。

剑犹未出,已有剑意。

诚为高手。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让人窒息的静寂之中。

寒彻心骨的杀意越来越重,橘泽桀悄然放开了身下的女子,起身站在床榻边,随手拉了条被褥遮住她裸露在外的娇躯。

见到他放开自己,阎芷惜陡然清醒,可身边却传来一股令人心颤的寒意。寻着那冰冷刺骨的寒意看去,门边竟站着三个人影,只是那几个人影背对月光,看不清面容。

就在此时,门边的三人看到了一直被橘泽桀遮挡在身下的阎芷惜。寒气骤然涌动,而中间的那人一字一字,清楚的吐出了三个字:“你、该、死!”

那清澈的声音在一这刻透出无边的冷意,阎芷惜还未明白过来,只觉得那股包围在身边的寒意骤然聚集,全都凝向了一个地方——橘泽桀。

就在这时,一缕寒光从门边射出,凌风横掠,直往屋内的橘泽桀而去。

千钧一发之迹,橘泽桀抄起身边的一张木椅,双手立时高举,将木椅腾空抛去,恰好挡住了那缕寒光。

“嘭——”

物体碎裂之声迫空而响,刚才还完好无缺的木椅,在这一刻已经碎裂满地,只留有一些残破的木削记录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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