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三,我同姐姐经过精心的打扮盛装出席了太子的生辰之宴。不过在席间我对太子长得是圆是扁不感丝毫兴趣----他在我眼中不过是个倒霉的即将再次下台的储君罢了。我不会忘了我此次的直接目标是十三阿哥,主要目标是八阿哥。
刚开了席,我就借故对姐姐说:“姐姐,我的头好晕啊!我看是上次中毒的后遗症又犯了。”
姐姐一听就急了,可因为康熙在场,又不好和我姐妹俩同时离席,急得直埋怨我:“就让你别逞强到处乱跑,你偏不听,要是因此烙下了病根子怎么办!”
我忍住安慰姐姐的冲动,斜倚在椅子上又撑了一会,让在座的众位阿哥都注意到我的异样(主要是让老八看着)。
这时十三阿哥也想借故离席----众所周知,老十三是最讨厌这种应酬的场合的,我算的果然没错。就对姐姐说:“姐,我实在撑不住了,我要回去了。”
“你一个人怎么行?”姐姐急得东张西望,正好撞着也要离席的十三阿哥,立刻对十三说:“十三弟,你来的正好,云云她难受的紧,你帮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姐姐再怎么说也算是十三最最敬重的四阿哥的老婆,也算是个四嫂,十三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好拒绝。只好上前来扶过我,一起出了大厅。
我们一直走到太子府的后花园,我看四周已经没人,便挣脱他道:“十三阿哥,三哥,现在早已事过境迁了。你还是不愿和我说一句话吗?”
“……”十三阿哥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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