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看她躺在地上狼狈的模样,平常我已经以为我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事情已经够嚣张了,却没想到今天居然碰见了一个比我还要嚣张百倍的人----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居然想要我的命?我总算知道,这世界上原来还有比我还要恶毒的女人存在了!
“还不快动手!”那个女的挣扎着想爬起来,一旁的奴婢忙想上前帮忙,却被她连踢带打甩开了,自己一个人,慢慢的爬起来。
我鄙视的看着她----这脾气真是有够烂的,一点都不懂得收买人心。唉,悲剧性格啊!
眼看着她身边的人就要上来拖我,我也不想跟这种人多话,直接喊道:“你们敢,睁开你们的狗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敢撞我,你就是四福晋的人我也饶不了你!”那个女的见身边的奴才都被我的气势吓住了,更是生气,冲上前来就想扇我的耳光。
“四福晋的人你也不怕,那么我十七福晋本人呢?”我伸手就接住她扇过来的巴掌,故意用力捏痛她:“我听说四阿哥是最注重规矩的,今天我总算是开眼了!”
“你----啊----”我略施了点力道,她就痛得叫的跟杀猪似的:“你----是你?你----你,你快放开我!”
“凭什么?”这样泼辣无理地女人。一定也欺负过我姐姐,要是这样,我更不可能轻饶她:“我可没逼你,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再加重力道。痛的她的眼泪都差点喷出来了。
“凭我是圣上亲封地雍王府的侧福晋,凭就你也敢这样对我!”她捂着手臂几乎想要跪倒在地上,可是却还是不减泼辣的作风:“快放手。否则我要我们家爷诛你九族!”
“侧福晋?”是那个差点害死姐姐地李福晋吗?“好厉害的侧福晋啊?我记得大清律里好像还没有这一条,得罪区区一个侧福晋就要被诛九族的吧?”哼!欺负完我姐姐又来惹我,很好,我们旧仇新账一起算!
“你----啊,十七福晋?”那个女人好歹耳朵不聋,总算听到了我说的是什么了。
“怎么,侧福晋。你还要诛我的九族吗?”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这么多奴才丫鬟面前丢脸,感觉很好吧?“唉,我真是很害怕唉!要是我们家爷日后也纳了像你这样一个半个的侧福晋,哪还有我地容身之所啊!”
“……”这话她当然不敢回答。{君_子_堂 首_发 ]
“你说对不对啊,李侧福晋!”我故意咬准了侧福晋这几个字。提醒她她不过就是一个区区妾氏罢了:“你说,日后我要不要考虑去做尼姑呢?”
“你----”李氏现在再傻也知道我是故意在丫鬟奴才面前折腾她的,她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口不择言起来:“钮钴禄氏,你不要太得意,我们都知道你跟你姐姐同一天怀孕,还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大文章呢!”
“哦?”我眯着眼笑着看她----我最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姐姐的不检点行为到底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怀疑。
“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李氏看我居然无动于衷,更加生气了:“你姐姐三天两头叫你过来看孩子。却看都不看弘历一眼,你以为我们是瞎子吗?刚刚还有奴才听见你姐姐居然抱着小格格自称额娘,我告诉你,等我把这件事告诉四爷,就是你姐姐地死期。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再在这里嚣张!”
“嗯。说的有道理!”我环顾一下四周----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下人们应该把四阿哥也喊过来了吧!即然这样。我就要让这个整天想着要怎么陷害我姐姐的李福晋,彻底再也没有什么好嚣张的资本!
“本----本来就是!”李氏试着想挣脱自己的手,奈何我的手像铁钳一样,她越挣扎,我就握的越紧。
“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直十分受宠的她哪受过这样地气?气的她恶向胆边生,居然又抬起另外一只手,朝我的脸扫来。
我那把这点看在眼里,正准备将她再一次狠狠地甩在地上,却从眼角瞟见了一个身影,使我改变了主意。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我脸上,伴随着周围奴才不可置信的抽气声----毕竟我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地多罗格格,是明媒正娶地嫡福晋,居然被一个汉军旗出身的侧福晋掌掴---这、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你----你----”李氏也被自己地所作所为吓坏了,她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不避不闪:“你---你不能----不能怪我,这是---这是你自找的!”
“我知道。”我偏过脸,徒留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留给那个身影欣赏:“我知道我不小心撞到侧福晋您是我不对,是我没有长眼,怨不得您的!”呵呵,韩剧看多了,不好意思啊,李福晋。
“本来就是----,啊!”李福晋也不知道我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到她看见:“啊!王爷,不是这样的!不----不是,是她----是她先----,不要走啊,王爷……啊!”最后一声尖叫,是因为伟大的雍亲王居然一点都不绅士的用自己那么崭新的靴子,拜访了李福晋可怜的右脸。
正正好跟我伤的是一边,不过那个伤亡程度----唉,可怜啊……
“本来就是什么?说啊,怎么,哑巴了?”伟大的雍亲王大人仅仅只有眼角地余光瞟了一眼这位据说十分受宠的福晋。就再也不对她产生半点兴趣了。倒是那个可怜的李福晋,被这神来一脚几乎吓掉了半条命,只敢趴在地上发抖。
“额,四阿哥。这----”虽说我是存心不让这个嚣张的女人好过地,可是让我这个现到女人亲眼看见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粗----尤其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也算跟我有一腿。我心里怎么着也不会有多好受:“我想侧福晋她也……嗯,你也不用……”
说实话。对着四阿哥那张冰块脸,不仅李福晋会发抖,我也快连说话都说不利落了。
“她冒犯十七福晋在先,又不知悔改口出恶言,我这样对她是轻的了。”奈何在伟大的雍亲王眼里,我地意见基本上就算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类型了:“扣月钱半年,禁足三个月好好闭门思过。你可知错?”
你这么黑着脸,她敢说不吗?
“贱妾----贱妾心服口服!”李福晋忙爬起来头也不回的----确切说可以是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跑了回去。
“用不着这么狠吧?”我发现我现在已经从一个害人者变成了一个打抱不平的了!唉,一个女人居然要怕自己的老公怕成这样,她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活啊!
“你说呢?”四阿哥不答,反而看着我地右脸:“脸还痛不痛?”虽然还是那张阎王脸。却比刚才的线条要柔和的多----我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唉,清人跟老婆的待遇果然是不同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好不容易才偷来地!
“嗯,没事了!”我低下头,不愿意再对上他的眼----上次为了保命不得已破釜沉舟是一回事,现在我们站在这不清不白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没事了,那就请福晋您不用在做戏了。”
“又不是我先做戏……”我接着话头,突然发现了自己说错了什么。忙捂上嘴:“我哪有在做戏!”故意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糟糕,居然被看穿了,我不服气的看向四阿哥,意外的发现他的眼睛里居然有戏谑的成分一闪而过。
“我们的绮云何时可以这么忍气吞声的过活了?”这下我可以确定四阿哥是在笑,而且是在笑我拙劣地演技:“我认识的绮云。可是有仇必报。而且绝对奉行千倍奉还的那种人啊!”
好吧,你说的我承认。我也不觉得你这样形容我有什么损毁我形象的地方。“四阿哥既然知道我是在做戏,你地侧福晋是被冤枉地,你有为什么要配合我呢?”说吧,说吧,看你再怎么自圆其说!
“你是这样想的?”
这可是你问我地,既然我已经被你看穿了,那我就豁出去好了!“不止,我虽然很她嚣张,但是她毕竟跟你是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我的脸渐渐在四阿哥**辣的眼神之下变得通红一片,最后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该死的!我现在恨不得再在自己的左边脸再补上一巴掌---该死的张小颖,你说什么不好,居然要在四阿哥面前提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摆明找死是不是!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四阿哥因为我的一句口误,对我的所有指责都不在介意:“刚说到哪了?嗯,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个观点我赞同!”
神啊,你还赞同?你让我死了吧!“我----我我,还有事,我要走了。”我迈开颤抖的双腿,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学习李福晋刚刚的退场方式,可惜我的腿已经在四阿哥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变得有点不听使唤了。
“等等!”在我好不容易与他擦肩而过,正准备松口气时,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又叫住了我:“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
“啊?”我什么时候问过什么为什么?我想了半天,才又发现自己该死的多嘴问了什么问题----神啊,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早知道就不跟那个泼辣女人一般见识了。
“因为不管你做了什么,她伤害了你----她伤害了你,就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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