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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门前的时候,我有些犹豫。万一里面都已经闹翻了天怎么办?万一顾青问我昨天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回家,怎么办?虽说该来的终究会来,要说的总是要说,但是我不想这么快,至少我需要点时间想想怎么跟顾青开口。
结果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门房那边的小门突然开了。被吓了一跳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找了旮旯躲一下,动了一下便又停住了……不能干这么没有出息的事情,如果真的像之前想的那样,那大不了就摊牌,择日不如撞日……
几分钟之后我就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从门里出来的正是将军府的老管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厮,看样子是要出门。他见我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吃了一惊:“少夫人回来了。怎么不扣门?”
我讪讪的笑了下,说道:“正要扣,您要出门吗?”
“是啊,去看看那几个铺子。少夫人怎的一个人回来了?白夫人没派辆马车吗?”老管家有些狐疑的左右看了看……
废话……我都站在这里老半天了,送我回来的马车早就没影了。
“方才遇上个问路的,我说了几句就耽搁了。车,已经让他们回了。”面不改色的扯谎,我心里寻思着:难不成昨天他们以为我是在小三家过得夜?
“少夫人这样做不妥。”老管家一脸的不再同:“若有人问路,您让他去问门房就好,哪有主人家亲自给人指路地道理?”
“没什么。几句话的功夫罢了。”我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老管家见状赶忙让我进门:“少夫人快些回房歇歇吧。昨个少爷不在。白夫人派人传话说少夫人醉了,要在左相府歇一夜,老奴一个人不好做主,便没去接少夫人。少夫人不要怪老奴多嘴,这幸亏是有白夫人在身边。要不然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奴可真不好跟少爷交代。WAP.1 6K.cN府里上上下下最近也都看在眼里,少夫人心中不爽利,喝些酒实不为过。只是酒这东西终归伤身,少夫人若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跟少爷商量商量。少爷脾气虽然硬,可却是个会心疼人地好孩子……啊,少夫人莫怪,老奴越矩了。”
这位老管家。往日里只当他是个精明能干的人,没想到也这么能说,居然一路从大门口跟着我说到了内院……大概人老了就都这样了吧。我对着老管家笑了笑:“忠叔是看着长空长大地长辈。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不是不说,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罢了。等过两天。长空有空的时候。我会跟他谈谈。您不是还要出门吗?天都不早了,您还是快去快回吧。路上要小心。我这就回房歇歇,今个不会出门了。”
老管家一拍脑门:“是是,老奴这就出门了。”说完急急忙忙的转身走了。
我长出了口气,往我跟顾青的院子走去。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个粉红色地身影闪到面前:“少夫人,您回来了?真是吓死小柔了……”
看着面前嘤嘤哭泣的小柔,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何止是你,我也给吓的够呛啊。
“我累了,想睡会。”进屋之后,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怎么说?该怎么说才能把伤害减少到最低?我不想伤害顾青……可让我若无其事的继续以前的生活,我又做不到……说到底,我还是个自私的女人。就像巫马青岚说地,只怕这次我能给的也只有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鼻子有些发酸,想到顾青将白玉簪插在我头上时地温柔,想到他送我发饰时的腼腆、想到他见我生病时地暴跳如雷……虽然只有一年,可我都记得……他对我地好,我统统都记得。所以我不能说!那个对不起,我不能说,因为我没资格请求他的原谅。他该恨我、怨我地,我已经自顾自的做了伤害他的事情,我不能再自顾自的请求他的原谅。对不起这三个字,说出来也不过是求自己一个心安罢了,这样要置顾青与何地呢?我不求他原谅,只求他放手……
呵……我不光是个自私的女人,还是个残忍的女人,只是这辈子注定要欠他的了。
我在自嘲与愧疚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时窗外的日头显得有些弱势,大概已经是下午了。我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注意到桌子上摆了个瘦长的小木盒,就叫了小柔进来。
“哦,是晌午的时候白夫人派人送来的。”
我接过小柔递过来的盒子,很轻,里面就好像是空的一样:“小三送过来的?没说是什么吗?”
小柔摇了摇头:“来人没说,只说是送给少夫人的。少夫人您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过两个时辰才可以吃晚饭呢。”
……四个小时啊……那我还是吃点吧。
小柔出去替我张罗吃食,我低头打开那个盒子,里面塞了满满的棉花,我一边把棉花往外捡,一边在心里埋怨小三送了个这么麻烦的东西过来。等清空了上面一层棉花时,盒子里面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只是一根没有树叶的枯枝,上面粘着一个灰色的小东西,也就我拇指长短的样子。举起那根树枝之后,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个蛹。
蛹?小三没事送这玩意给我干嘛?还这么小心翼翼的用棉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又不是没见过蝴蝶。
蝴蝶?我心中突然一动,立马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小三给我的,这是阿尘送来的,大概是怕麻烦,才借了小三的名头。
一只还在做蛹的蝴蝶啊,阿尘,你想要说什么?
晚饭的时候顾青也没回来,好像自从赤狄使节进城之后他就特别的忙。不过也是,毕竟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出了什么事情都不好交代,估计比起他们西郊大营的人,守城的护军、还有近卫军,恐怕会更忙吧。这样也好,至少给了我思考的时间。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那张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乱乱哄哄的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些很诡异的念头,一会想着这下八成要被顾青扁了,一会又想着顾青该不会哭吧?天都快亮了的时候才勉强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被说东南西北,就连哪里是上、哪里是下都分不清楚,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不过好在还算舒服,我也就任自己飘荡在黑暗中。耳边渐渐传来一阵阵水声,像是海浪拍打在岸边的声音,极缓慢又令人安心的节奏。
一个声音隐隐的传来:“缘起缘落,缘生缘灭,你要看吗?那些跨越了生死的东西,那些因死亡而被舍弃的东西。”
“什么?”
我明明没有出声,那个声音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继续说道:“死亡是人最大的财富,你要抛弃这份财富、舍弃诸神的眷顾吗?”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世间万物皆因死亡结束、皆因死亡开始,新生,就要割舍过往。你想要吗?那些被你遗忘的过去?”
被我遗忘的过去?那十几年吗?
“想要!”我想要!我究竟忘了什么?除了阿尘,我是不是还丢掉了什么?也许,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有人在角落里哭泣。
那个声音叹了口气:“忘记,才是最好的。”
“可是我想知道我跟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去,那些被我忘了的日子里,我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我想知道,跟他有关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那多变的眼神、魅惑的笑意、温暖的拥抱背后究竟有什么,我想知道。
“便随你所愿吧……”诶?就这样?不再刁难些什么吗?我还想问,那个声音却像冬雾一般飘荡着消散在黑暗中……你之前拉拉杂杂的说一堆死不死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潮湿闷热,我感觉到似乎有汗水顺着脖颈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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