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毓任升帐,军政官上前,方毓任忙问:“情况如何?”军政官脸色还是那么如常,回道:“我军黄道财将军阵亡,张杰、张成、将军受重伤,军医现正在抢救,乌丸军有十名将领阵亡、我军也有七名将军阵亡,另有八名将军受重伤,十六名将军受轻伤,在八名重伤的将军中,有三人是被张飞枭去手臂,不能战斗,而我军的兵士被张飞的真气影响,乌丸军有五十人阵亡,我军有八十三人阵亡,有三百多人受重伤。”方毓任一听,大惊失色,说道:“什么,我军竟然被张飞那厮伤了如此多的将领,”对外面大喊道:“传令下去,摆阵出营,给我攻破那个庄园,活剐了张飞那厮。”此时,有一人站了起来,口中大呼道:“不可啊!元帅,此番我军受损严重,军中士气低下,现在如果前去攻那庄园,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并且我军刚刚攻下涿郡,民心未稳,还发生乌丸屠城之事,现在更要去击杀了张飞,此举乃大失民心之法,万万不可为之啊!元帅!”众人望去,乃是行军司马陶正是也。
方毓任刚才那也是一时的气愤之话,现在冷静了下来,慢慢思考着陶正的话,也觉甚是有理,请教道:“先生教我!”陶正拱手道:“元帅严重了!以在下之见,我们可以找张飞出来商谈一番,让其跟我军和睦相处。”此时,又有一声反对道:“此事万万不可,绝不可行。”此人乃是参军陶环是也。
方毓任问道:“苗德(陶环字),为何有此一说?”陶环道:“旺之(陶正字),你想跟张飞那厮谈判,如果张飞答应了,你又如何?”陶正笑道:“那自然好,让其继续做他的事去,我军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只不为好吗?”陶环听了大笑不止。陶正微怒,方毓任不解,陶正怒言道:“你笑什么?”陶环停止了笑声,说道:“不想旺之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岂能有不笑之理啊!”陶正问道:“我糊涂哪了?”陶环反问道:“你觉得张飞此人武艺如何?”陶正有点不太明白,但是还是回答,道:“大家有目共睹的。”陶环道:“那比之元帅又如何?”陶正望向了方毓任,方毓任笑了笑答道:“应该是不相伯仲吧。”
陶环疑问道:“应该?”方毓任道:“是啊,我并没有把握能在更黄将军以及二张三位将军的连手攻击后,还能在我军和乌丸军将领的包围中,如此这般斩将。”陶环道:“那就是不如?”此时,一向很尊敬方毓任的一名将军,站了起来,拔出腰旁的佩剑,怒叱道:“陶环无礼!”方毓任道:“陈寿将军,不得对先生无礼,坐下。”陈寿瞪了瞪陶环后,不甘心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方毓任回答道:“可以这么说。”陶环根本没被刚才发生的一点小插曲给影响了自己的情绪,问道:“如果张飞是假意同意元帅的举动,等到大汉军到来之时,大打城门,试想军中谁人能敌?”方毓任、陶正以及帐中的众将士,被陶环的一番话给问到。是啊,如果张飞是假意妥协,等到汉朝军到来之时,攻打城门,又有谁能拦住那。方毓任走下自己的位置,来到陶环面前,问道:“先生教我,这样可如何是好?”陶环道:“将军不要如此,为今之计,只有恢复我军士气,才是重点。”方毓任恭敬的问道:“如何恢复?”
陶环道:“那就要辛苦将军了,我想张飞那厮在经过如此这般的战斗,虽然其功力已经达到了先天之境,但是无论是何境界的高手,在如此之多高手的围攻之下,没受伤的是绝无仅有的事,所以只要元帅现在再上去挑战,可以立斩了张飞为好,杀不了,能将他镇退掉,我们也有谈判的优势了。”方毓任道:“先生好计策!但是张飞那厮7如何会上当那。”陶环笑道:“我观其人,绝对是那种好战之人,而且如果张飞你上当,我想只要在军中和张府中说些什么的话?那我军的士气…到时候我军攻入张府,也不照样能斩杀了那厮,再不然,如果元帅与张飞相斗,两败俱伤,张府的首脑人物发生此事,也一定会士气低落,到时候,我军再掩杀过去,杀了进去,照样能全灭了张府那群叛军。”方毓任听了抚着陶环的后背道:“苗德先生高计啊,但是我观张飞那厮实力真是已经达到深不可测的地步,谁知道其刚才有没有真的受伤那?”陶环笑道:“那容易,现在就去搦战,如果张飞敢出营应战,代表其受伤不轻,如果不敢出庄应战,我军就掩杀过去。”方毓任笑道:“好,就依先生妙计行事!”
而此时张飞的情况果然如陶环所说的情况一样,在众多天朝军将领以及乌丸军将领的连手攻击下,虽然连斩了数十位将军,但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内伤,正在府内调养。
此时,一探马跑到大厅,见简雍正高坐于堂上,探马拱手道:“启先生:庄外有人搦战,点名要老大出战,刚才张猛大哥出战,不到三个回合就被那将给斩杀了。”简雍放下手中竹简,道:“什么,看来来将是想查探翼德的情况,此将实力也不差。”简雍是熟知张猛的实力,张猛乃是从小跟着张飞一起长大的,武艺也甚是不错,不想被敌军来将实力如此厉害,看来此战除了翼德无别人可以战胜,但是现在,翼德正在疗伤。
怎么办才好,简雍是非是愚蠢之人,已经有点猜想到敌军此番的作为,如果不派人出去,敌军一定会派人掩杀过来,那可如何是好!简雍一时想不出对策,心中暗叹:看来天朝军中还有些人马,竟然能想出如此完美的计策。
简雍在院中不停的走来走去,这时,一大汉走了进来,此人叫简成字宪明乃是简雍的兄长,对简雍说道:“宪和,翼德那,现在军中纷纷流传着流言,说翼德已亡,大家要看翼德的情况如何那?而且天朝军在庄外喊到,让我军将士出去投降那,而且是降者不杀的,而且敌军刚才已经大举攻庄了,幸亏组织及时,才能免被攻入庄内,如果现在敌军再攻一下,我们就守不住了啊。”简雍道:“大哥,你一定要先再挡挡先啊!”
这时,从里屋传出一声比较憔悴的声音,说道:“宪和、宪明,不用再挡了,我出去应战并是。”接着,房门打开张飞那张有点苍白的脸出现在二人面前,简雍、简成二人跑上前去,扶住张飞关心的问道:“翼德,你没事吧?”张飞苦笑了一下,说道:“看我这么强壮的身体,这点小伤算什么啊,没事!”简雍道:“可是你的脸色好苍白哦!”张飞运功,脸色马上恢复了血色,道:“现在那,还苍白不会。”简雍、简成二人也只有苦笑面对了,其实,现在如果张飞再不出去的话,那事情发展的结果是无可想象那。
庄园外,大门突然打开,方毓任带着有点紧张的成分望着到底从庄中走出是何人。一匹上下都是黑色的乌骓马,马上坐着一位威武大汉,正是张飞,观其脸色,竟然也有点红润,根本没有半点受内伤的迹象。方毓任有点吃惊,但是又马上恢复了神色,喊道:“好,张飞蛮汉,过来与你请教一番。”张飞也在马上回道:“好,方元帅,来俺张飞来领教你的高招!”言完,催动座下的乌骓马,快速的冲向方毓任,方毓任说道:“来的好!”可手上的功夫却不会有半点的马虎,将枪连抖,泛起阵阵的枪影,直接将冲向自己的张飞给笼罩在其中,张飞心里也有点赞叹此叛军主帅的武艺之高。
将手中的蛇矛转动,蛇矛由一化二,由二转四,越化越多,迎上了枪影。枪影对上了蛇矛,枪矛相交,二人“呵”的一声,分了开去,张飞、方毓任二人同时从马上跃起,并且同时飞向了对方,手中的枪、矛没半点停歇,直攻向对方。二人枪、矛相交的地方,纷纷爆炸开来,爆炸声不断。张飞手中矛一摆,大喝:“乌蟒狂嗜!”乌蟒窜向了方毓任,方毓任见张飞使出自己的绝招,也大喝:“枪探昆仑!”手中枪快速的刺出数十下,眨眼间就形成了一道太极图的枪影,方毓任又喝:“去!”太极图与乌蟒直接交锋。张飞见自己的绝招被破,也终于冷静了下来,自己眼前的来将,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些人可比,真不愧乃是他们军中的主帅,武艺确实不凡,终于认真的对待起来。
张飞喊道:“方毓任不愧为此叛军之帅,武艺果是了得,不知道能不能接下俺张飞这招,”喝道:“乌蟒狂风斩!”说是迟,那是快,张飞蛇矛连连在周身转动数十圈之快,一条比刚才那个巨大很大的乌蟒慢慢的形成,一眨眼之间,就直飞向了方毓任,方毓任提住心神,不敢分任何半点的是神,到现在为止,方毓任才真正的明白,自己与张飞之间的差距会是如何之大,刚才张飞的那招‘乌蟒狂嗜’已经是自己最勉强的对付之下,才破掉的,现在这招‘乌蟒狂风斩’根本是跟自己不是一个等级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方毓任也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快速的运动所有的真气,决定使用那招,是当年自己学艺之时,师傅告诉自己的禁招,来破张飞这招‘乌蟒狂风斩’,方毓任对那招是有绝对的信心,当年他亲眼所见自己的师傅用这招禁招将武林四大魔头之首的阴蛊王-田新球给毙命掉,但是自己的师傅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并且在临死前告诉自己,不在万不得以的情况之下,千万不可使用此招。
方毓任双手一摆,在虚空中画出一太极图,天地间能量波动迅速,张飞也有点觉察,不用方毓任此人也隐藏了实力。一股亮光在方毓任手中慢慢形成,方毓任周遭的能量快速的向那亮光靠去,方毓任大喝一声“啊”刚才方毓任手摆弄过的地方,竟然真的形成了一个太极图,而张飞的乌蟒蛇也就在此时飞到了方毓任的跟前,方毓任手在太极图上一推,太极图与乌蟒又再一次的交上锋,爆炸后的结果是而人所站的周遭五丈全部下塌了一丈之深,形成了一巨大的坑洞。
方毓任只觉喉咙口一甜,几口鲜血猛然的狂吐出,在营中观看的天朝众将士快速的跑向了方毓任,关心的问道:“元帅,你没事吧!”然后集体的瞪向了张飞,但是看张飞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边,对张飞的实力更加的忌讳了,不知道其实力到底有多深?但是有几个裨将可不顾这些,见自己最尊敬的元帅受如此重之伤,就马上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呐喊着冲向了张飞,张飞冷哼一声,蛇矛一扫,一道凌厉的气劲扫向了冲向自己的几名裨将,“砰”的一声,那几名裨将被那股气劲炸的粉碎。
又有几名裨将不要命的冲上去,方毓任忙喝止道:“全给我站住,全部回营。”方毓任现在也有点后悔,刚才见那几名裨将冲上去,自己并没有阻拦,观张飞在自己的攻击下,并没有受伤,以为是其装出,所以…而想让他们上去看看张飞到底的情况如何,可是见张飞在举手之间就取了那几名裨将的性命,知道张飞根本没事,对张飞的实力,内心深处,更是有点恐惧,现在又见几名裨将不要命的冲上去,能不阻止吗?刚才被张飞一杀,就被张飞杀了数十名将军阵亡了,唉……!
张府众人见张飞击败了对方的主帅回庄,大声的呼喊着,表示庆祝。而真正知道,清楚了解张飞此时情况的只有简氏二兄弟。果然,在张飞进到内府之后,狂吐了几口鲜血后,马上对简氏兄弟说道:“宪和、宪明,我先去疗伤,府中所有事,先全交给宪和先生打理先,宪明,你辅之。”二人点了点头后,表示赞同。张飞就进到里屋去了,简成立马调来府中武艺最好的亲卫,来替张飞护法。
方毓任回到营后,众人忙上前询问其伤情如何,方毓任摆了摆手,说道:“张飞此人武艺深不可测,如果不将他搞走,将会是我军以后守涿郡最大的祸害。”陶环上前,来到方毓任的面前,猛的一跪,叩了数个响头,额头都一片紫青掉。方毓任推开了众人的撑扶,摇摇晃晃的上前扶起陶环,说道:“苗德先生岂末如此,此非先生之过,乃是张飞这厮功力确实了得,其非是常人啊。”陶环道:“多谢元帅!”然后扶住方毓任道:“此番只有通过交涉,让张飞那厮带着其人马撤出涿郡了。”方毓任道:“他岂会那般容易会撤出涿郡啊!”陶环咬牙吐出话道:“那只有要涿郡的百姓去要挟了。”方毓任也被陶环此计给吓到,但是成霸业岂能在乎这些,也甚是赞同,但是转念又想,问道:“你如何知道张飞会同意?”陶环道:“乌丸军屠城,张飞就搦战,可观此人爱民。”方毓任“恩”一声,表示赞同,再次推开了众人的撑扶,摇晃着走到众人上方,有些亲兵想上去扶住,被方毓任制止住,道:“众将士,本帅受伤实属严重,要闭关好好的疗伤,本帅在疗伤之时,岂不可受外界打扰,所以在本帅疗伤之时,军中所有一切,全部交给苗德先生指挥,众将士一定要当苗德先生之话,为我的话,知道吗?”营内众将军应“喏”而陶环忙道:“不可啊,元帅!”方毓任道:“苗德先生不必多说,此事就这样办。”言完,也不待陶环的答应,就在亲兵的撑扶下,走到了后营疗伤去了。
而陶环也立马着手起营中之时,也准备跟张飞谈判之事。而张府之边,派出了简雍前去谈判,起初简雍根本不答应陶环所说的让其人马全数撤出涿郡,陶环立马说,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们天朝军每天斩杀五百涿郡城的百姓,直到张飞同意撤出涿郡后,或者是涿郡百姓全部杀光为止,简雍一听,装成沉思,不久后才答应,庄园全部人在两天之内,全部撤出涿郡,而陶环也答应简雍的条件,双方终于就此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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