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哈哈大笑了几声,朗声而道:“华将军,我等奉陛下之意,进京有要事要办,还请华将军让行一下,待日后必定与华将军把酒言欢一场。”
对于上次在降龙谷一役救了自己和主公和部下的一群人,高傲的华雄在心底认为陶应只是侥幸而已,而在青兖山打败了张宝的十来万军队也只认为是那群黄巾贼寇不过是一群农民组成的队伍,纯属的乌合之众。
而对于自己长期在边疆与羌族、匈奴这些强悍的族类,令汉武帝都要心惊的部队都能打败,那才是真正的本事。所以不仅的对陶应这个少年俊才不以为然,口气自然而然的不是太过于善言。
张飞、赵云等陶应老将对于这个西凉第一猛将华雄的脾气是深知,但是魏延这个在后期加入的将领见到这个华雄竟然如此的傲慢,自己的主公已经如此了,这个华雄还这么的过分,魏延从鞍旁拿起一把长弓,熟练的搭箭拉满弦,口中喝道:“华雄休的嚣张,吃本将军一箭。”狼牙箭拖着肉眼可看的黑气朝华雄而去,华雄大哼一声,西域镰刀一挡,一架,直接将狼牙箭给挡了下来,不过华雄也强自性的被这一箭连同坐下马匹被震退一步,虎口有点发麻。
华雄心中大骇,但是碍于面子上,华雄还是不肯认输,口中大吼道:“偷袭算个鸟毛本事,有本事的出阵来跟老子对上几招。”
魏延在阵中听的也学起张飞水来,在旁哇哇大叫而起,随后大刀一舞,直接驱马冲向了华雄:“华雄匹夫,欺人太甚,义阳魏延特来请教下西凉第一高手的高招。”
华雄手中西域镰刀往前一架。随后双手一用力,将砍来的大刀给推开,一丈多长的西域镰刀横扫而去,四尺多高的西域镰刀刀锋闪着阵阵寒光砍向了魏延。
魏延一个起身,腾空而起,大刀连出,将华雄的攻势一一化解开来,一个冷哼,《鬼神舞》阵阵黑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将华雄笼罩其中,一团团的黑气泛着无数的呼啸之声冲向了华雄。华雄面色一变,西域镰刀再次舞动,华雄的成名绝招《死亡阴影》虚空当中一个手拿跟华雄手中的西域镰刀形状一样,身穿黑衣,全身被黑烟所笼罩,面目朦胧的人舞动了镰刀斩向了那一团团的黑烟。袭向华雄的黑烟被死神一刀全部给砍散,同时死神手中的镰刀砍向了魏延。魏延暴喝一声,“去死吧~!给老子全部破灭去~!”无数的刀影接连不断,宛如潮水般的先是将镰刀嗑开,而后接连不断的砍在虚空中出现的死神身上,死神顿时被斩成灰烬。而后无数的黑烟在场中迷茫开来。
魏延飞身而起,临空踏步而向华雄,华雄冷喝一声,双手也一拍马身,腾空而起,迎向了魏延。二人在半空中交锋开来,手中的兵器不停的往对方的身上招架而起,无数的真气往外渗出,炸在了二人的身下之处,一时之间,爆炸声不绝与耳边。
陶应在旁细细的看着,今天终于见到了魏延真正的本事的,不愧是在蜀国鼎盛时期,人才辈出之济却仍然是五虎将的侯选人之一,而这个华雄也绝对不是那种在老罗的书中被关羽几招就给剁掉的无能之辈。看来这个老罗的书是真的没有半点的参考性了。
二人在空中慢慢的降于了各自对方的马匹上,二人的脚尖又一点马鞍的扶手之上,虚空踏出而出,一交招,又分开,魏延猛的分身而起,华雄紧跟而上,二人在半空中对打一掌,无数强烈的真气在一时之间狂渗而出,再随着二人分开的同时,外渗的真气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三丈之宽的黑色光圈,并且快速的扩张而开,炸在了虎牢关的城墙之上,泛起了阵阵的烟尘。
在城楼上观看的徐荣见到军中的第一猛将华雄竟然无可奈何陶应手下的一名无名气的校尉,徐荣不仅暗赞陶应的徐州军实力又增加了许多。徐荣命人鸣金收兵。既然无可奈何住这名校尉,已经对军中的士气形成了点点的影响,毕竟是西凉的第一猛将,还是有许多的仰慕者的,收兵甚能将影响收拢到最小。华雄落与了自己的马上,望了一眼陶应的阵中那身旁的众多骁将和那精壮的士卒,对着魏延抱拳而退:“佩服~!收兵~!”西域镰刀一举,五千骑兵后队变前队撤回了虎牢关里。
陶应升帐,掌管情报的王越上前道:“主公,董卓昨日在百花圆大摆宴席,宴请群臣,跟群臣商量竟然要撤了少帝刘辩,策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却被并州刺史丁原给拒绝了,翌日,二人在城外大战,董卓的西凉军被丁原的义子吕布所败,而荆州刺史刘表也派出了帐下大将吕公率一万荆州军支援丁原。”
陶应一听吕布之名,身心不经然的为之一震,三国时期的第一强人,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传诵了数千年,终于出世了。而为之变色仍然有一人,正是陶应帐下的张飞,数年前的交锋,决斗,如今的武艺应该更上一层楼了吧,九原吕氏的当代族长吕布吕奉先。
郭嘉喃喃而道:“主公,既然丁原和刘表都动了,主公也该出点力,给天下看看主公也是爱国的,绝对不会容许董卓这个乱臣贼子作乱的。”
陶应凝声道:“恩,没错,子龙(赵云字)、子忠(赵天字)子孝(赵清字)你们三人速去准备,明日攻城。”赵氏三兄弟出列而道:“喏~!”
洛阳城外,并州军丁原大帐。此时帐中围坐着数人,并州刺史丁原、丁原之子丁枫、义子骧义将军(五品杂号将军)吕布、吕布帐下第一骁将平威将军(七品杂号将军)段峰(书友longnu客串)。
丁原忧虑道:“加上荆州军的一万兵力支持,我军也才堪堪的七万人马,对上董卓的二十万虎狼精锐之骑如同凤羚一毛,这战难打。”段峰出声道:“确实,今日将军能大胜董卓军实乃董卓不知我军实而贸然应战,轻敌所引起,待日后之战,西凉军必定不敢大意的与我军交锋,到时候孰胜孰败仍不得而知。”
丁枫也是忧心重重:“自从鲍信离职,何苗等人被杀,董卓又接收了五万禁军,八万的南北军和十万的西园军,实力更是不同与往日,尤其是南北二军被董卓收编后,对于西凉军更是如虎添翼,想打败西凉军,一个字,难!”
帐中众人都忍不住的叹息起来。就在此时,吕布的亲兵吕大进帐对丁原抱拳作揖后道:“族长,营外有一人自称是族长旧识的人来要求见你。”吕布眉头一皱,问道:“我的旧识?叫什么名字?”吕大回道:“李肃。”段峰喃喃道:“将军,这个李肃不是已经投靠了董卓了吗?他来找你莫非是想当说客而来?”
吕布一听,竟然是要来说服自己背叛自己的义父,立马对吕大喝道:“给老子将那个小子给赶走!”吕大应了一声,就要出帐而去,丁原出声道:“吕大,等等,”顿了顿道:“将他带到奉先(吕布字)的帐去,就言奉先随后就到。”吕大应了声喏并出了营帐。
吕布却皱眉问丁原道:“义父,干吗将李肃带进来,还要带到我的帐中来干吗?”丁原凝声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除去董卓,挽救我们汉朝。”
李肃走入营帐,见吕布高坐案前,威风八面,便向他拱手道:“贤弟别来无恙吗?”吕布见李肃一身华贵,这才站起,向李肃一揖道:“久没相见,如今于何处高就?”目中甚有羡慕之意。
李肃见状,不由微微一笑,随即道:“我现任朝廷中郎将之职。闻贤弟来此,民扶社稷,十分欣喜,今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登山渡水,如踏平地,名为‘赤兔千里马’,特来献赠贤弟,以助虎威。”
吕布令人牵马进来,只见此马浑身上下一片赤红,绝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由蹄至顶,高八尺;嘶叫咆哮,犹如腾空入海。
吕布见了,不由大喜,向李肃深深一揖,谢道:“如此良驹,兄赠与我,教我如何相报,”李肃笑道:“我为彼此同乡兄弟情义而来,岂求相报哉。”
吕布更喜,吩咐摆酒招待。
两人饮至半醉,李肃忽然道:“我与贤弟少见面,但令尊却见过了。”吕布笑道:“兄饮醉了,先父弃世已多年,怎会与兄相见呢?”
李肃道:“呵呵,我所语乃今日的丁刺史也。”
吕布一听,脸有羞渐之色,喃喃的道:“吕布寄身于丁原处,亦是无可奈何埃并无功名,未能晋列朝廷。”
李肃见状,心中不由微微冷笑,他把吕市“贪图富贵”的心性彻底窥透了。于是毫不犹豫的说:“贤弟有擎天驭海之才,天下谁人不知,功名富贵,犹如探囊取物,为甚如此无奈,肯寄人篱下呢?”
吕布叹道:“可惜布未逢明主。”
李肃道:“我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若不抓住时机,则来日悔之晚矣。”
吕布不由心动,道:“兄于朝廷,知谁是当世英雄吗?”
李肃立刻道:“我遍察朝中群臣,英雄气概均不如董卓,他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来日必成大业。”
吕布不由叹道:“吕布有心相投董公,可惜并无门路。”
李肃一听,更不犹豫,当即下令随从,把金珠玉带献上,铺排于吕布的案桌上面。吕布见了,目中羡光大炽,忙道:“怎会有这般宝物?”
李肃清吕布叱退左右,这才悄声道:“实不相瞒,这是董公敬慕贤弟之才,特令我带产献赠。赤兔千里马亦是董公赠给贤弟的埃”吕布忙道:“蒙董公如此厚爱,未知要吕布如何报答董公呢?”
李肃并不明言,引逗道:“我才不如贤弟,但于董公处亦为中郎将,贤弟若在董公帐下,将贵不可言也。”
吕布心痒难熬,忙道:“我亦有此意,可惜并元半点晋见董公之礼。”
李肃微笑道:“贤弟若欲立功,仅是举手之劳罢了。”
吕布沉吟半晌,猛一咬牙,道:“若我杀丁原,引军投归董卓,以为如何?”
李肃断然的点头道:“若能如此,乃莫大功劳也,董公必另眼相看,但事不宜迟,望弟速决速行之。”
吕布咬牙道:“我意已决,明日便赴投董公,请兄回去转告董公,预备接应。”
李肃一跃而起,道:“如此甚好,我便先回去安排一切,静侍贤弟佳音便是。”说罢,李肃即告辞,悄悄离开吕布的营寨。
当晚二更时分,吕布提着利刀,走入丁原的帐中,丁原正在烛下看书,见吕布来到,根本毫无戒心,含笑道:“布儿来此,有甚要事?”
吕布恨恨的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岂甘心作你之子?”
丁原不由大吃一惊,慌忙道:“布儿,义父待你不薄,你为何有此念头?”
吕布不答,也不待丁原话落,冲前一步,手起刀落,丁原的人头已被吕布斩下了。在丁原人头被吕布斩下的同时,吕布眼中一闪而过痛苦的神色。
吕布手执丁原的人头,走出帐外,厉声大叫道:“丁原不义,胆敢抗拒董卓,我已斩杀,愿跟随我投奔董卓者,留在原处,不愿跟从的可自行散去。”丁原的兵马,登时如鸟惊飞,逃去大半。而刘表派来的大将吕公看着吕布竟然谋反了,无奈的只能整顿起自己的军士开始撤回宛城而去。
第二天一早,吕布手提丁原首级,前来投奔董卓。董卓大喜迎接,吩咐摆酒招待。席中,董卓先向吕布深深一揖道:“我得将军,犹如干旱之苗得甘霖。”
吕布连忙站起,请董卓坐席上,他下拜道:“若董公不嫌弃,吕布愿拜董公为义父。”
董卓更喜,欣然收认吕布为义子,又赠黑金甲锦袍,当即自作主张,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董卓自收纳吕市,威势更盛,丁原已被吕布所杀,辖下兵马尚余数万,跟随吕布投到董卓旗下,加上南北二军、禁卫军和西园大军,董卓因此而坐拥五十万大军,天下十三州州牧,均难望其项背,朝中大臣,亦莫敢撄其锋,李肃便劝董卓早定废立汉帝大计,董卓亦已再无忌惮,他下令于省中没宴,在皇帝议事之处,遍请朝中文武百官、公卿赴会,又令吕布率领披甲武士千人,侍卫左右,这一次宴会,连辅助太子,位居三公之一的太传袁隗也来了,袁隗是朝中仅剩的三公,虽无实权在握,但于废立国君的大事上,极有发言权,若袁隗同意,则百官莫敢异议,因此董卓特别邀请袁隗赴会。朝中大臣,见袁隗也赴会,自然人人不敢不到。
酒宴中饮了几巡,董卓即按剑而起,厉声道:“今少帝懦弱,不足以为君,我决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若有异议者斩。”
文武百官皆面露惶恐神色,谁也不敢作声。
但司隶校尉袁彪却按捺不住,挺身而出道:“皇上即位不久,并无失德,你欲废嫡立庶,岂非造反吗?”
董卓大怒道:“天下之事由我裁决,我既作决定,谁敢不从,你以为我手中之剑不锋利么?”
袁彪亦毫不畏惧,猛地拔剑在手,怒道:“你的剑锋利,我的剑难道便不锋利?”
董卓怒极,正欲令吕布斩杀袁彪。李肃却向董卓进言道:“废立之事未定,不宜多杀。”
董卓这才厉声道:“敢有异议者死,有不从我者可自行离去。”
袁彪见满朝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挺身而出,不由大感失望。他也不再多言,向文武百官微一拱手,即提着宝刀,大步而出。董卓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色望着袁彪离去的身影,对着身旁的吕布使了一个眼色,吕布马上示意,马上跑了出去。
袁彪眼看朝廷如此,对整个朝廷中的百官已经完全的失望了,并想出了洛阳,去朝歌投奔自己的兄长袁绍去得了,但不想刚刚走到东门的时候,无数的喊杀声从四面响起,领头一将头戴金冠,身被战袍,金色盔甲,手拿方天画戟,座下一匹全身火红色高大良马正是董卓新收的猛将吕布。
吕布对袁彪冷声道:“竟然敢辱骂董将军,你找死。”袁彪自己今天很难逃走了,厉声骂道:“吕布小儿,你杀你义父丁原,投靠这董卓,做其爪牙,你如何对的住你的父母,我真为你生你的父母悲哀呀,哈哈~!”吕布眼中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并被狠毒的眼神所掩盖,吕布怒吼一声:“给老子上,杀了他~!”四周的兵士呼吼着拿着手中的长枪冲了上来,袁彪根本无从防守,无数的长枪同时的刺进了袁彪的身体当中,袁彪只感觉全身剧痛,随即无数的鲜血从袁彪的胸口涌上来,袁彪吐出了无数的鲜血,大笑而道:“三姓家奴~!哈哈~!”话刚说完,并头一歪,断气而亡。吕布怒吼道:“给老子将他剁碎了喂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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