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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烟走后,伐少爷便回到了弦歌的房间,弦歌看他面色不渝,便没有打扰他,让小绿给他准备了些茶点便退下了。
这伐少爷的脾气弦歌是怎么也琢磨不透的,如果不是锦瑟离开了,伐少爷这里需要人陪着,这差事,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的身上。她早就知道,这冷琴苑绝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应该是一个为某人搜集情报的地方。而现在,负责这个地方一应事务的就是普六茹家的大少爷,普六茹勇。
想想自己姐妹四个在初入冷琴苑的时候,除了学会必须的琴棋书画外,锦瑟擅长媚功,自己擅长听密,梦蝶擅长摄魂,而杜鹃则擅长配制迷药。那时自己还很奇怪,不知学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终于明白了。
看来锦瑟应该是被派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俗话说得好,养兵一世,用兵一时嘛!
而这个勇少爷,时而同她调笑如花花公子,时而面沉似水如铁面修罗,让她服侍起来怎么也抓不住要领,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拿这几天来说,本来刚刚还兴高采烈,要和自己同入鸳梦,转眼间便将自己弃如敝履,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弦歌哪里知道,这伐少爷同他们这些手下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逢场作戏,那曾用得半点真情。人前一幅花花公子的样子混淆视听,躲避太上皇暗探的追查,人后则冷峻异常,充分显示自己主子的身份,好指挥调度,只不过欲擒故纵的手段他早用得娴熟无比,对这些美女们仅略施了些皮毛,便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听他调遣,只不过这几日,秋儿的事情让他头痛无比,他没什么心情同这弦歌虚与委蛇,这才会让弦歌心中忐忑不安!
这冷琴苑是自家的情报的基地,他也是去年才知道,父亲让自己接管这个情报基地,可是大费了一番脑筋,甚至连母亲都瞒着,搞得上次母亲大人以为自己在这里眠花宿柳,行那苟且之事,竟将这冷琴苑砸得一塌糊涂,可也正是这样,他才得以将锦瑟正大光明的送离长安,派她到别处活动。现在想想,没准这是父亲有意安排的也说不定。
正想着,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正在奇怪暗卫为什么没有出言提醒,但随着那人出现在眼前,伐少爷便明白了,来人不是别人,却是阿摩。
阿摩是第一次来这里,走进大堂,不由得左右张望起来,似乎在找着什么,看到只有伐少爷一个人在房间中,不由奇怪的问道:“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这冷琴苑的姑娘呢!”
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事情自然也瞒着阿摩,伐少爷岔开话题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怕娘生气吗?”
听到他的这句话,阿摩的鼻子轻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怎么能跟我比!”
“怎么不行!说起来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家睡觉了吧!还骗娘说府中事务繁忙,顾不得回家,结果却在这里躲清闲,你倒是逍遥的很啊!”
由于杨坚功绩赫赫,他的家人也受到了褒奖,作为隋国公的大公子,杨勇小小年纪便被允许开衙建府,自授官职。本来他这一府之主只是挂个名头,不必天天到府衙办公的,可是自从上次锦瑟的事情发生,他被独孤夫人软禁在府中一个月后,这父子二人充分注意到自由的重要性,于是便向太上皇请旨,让他马上执掌了一府之兵,自此,伐少爷的行动明显自由许多,独孤夫人再想管他,却也是鞭长莫及,在没有具体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唠叨几句,这可让他轻松不少。
“不要给娘说,知道吗?”
阿摩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多事呢!娘亲逮不到你,整天在我的耳边唠叨,我烦都烦死了,躲她还来不及,哪里还再敢多嘴!”说着,看了看这房间雅致的摆设,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个地方还不错嘛!怪不得你流连忘返呢,走了个锦瑟,又来个弦歌,真是好艳福啊!等再过两年,我也向太上皇请个恩典,也让我开衙建府,到时候娘亲管不着我,我也快活快活!”
杨勇又好气又好笑,想想这阿摩同秋儿年龄差不多,怎么想法却差这么多,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的差距,秋儿才会让自己刮目相看吧,真不知是该喜该忧。当下说道:“你以为我在这里很快活吗?”
阿摩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不快活又能怎么样,应该是疲累吗?对!疲累,应该是疲累异常吧!”
知道阿摩意有所指,杨勇的眉头微微一皱,想想从益州回来时,这阿摩虽然骄纵些,可依然清纯的如白纸一张,哪知这两年,自己忙着帮父亲处理事务,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知他在外面都交了些什么朋友,竟染上了这长安城中很多贵族的糜奢之气,行为也越发的张狂,再加上母亲对他的溺爱,竟一发不可收拾,他的那些朋友中,尉迟敦便是一个。当下不由说道:“小小年纪,尽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有时间你也多读读书,总比你四处游逛的好!”
“哼!读书有什么了不起,那些书我看一遍就记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还说我,你还不是在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
杨勇知道再说无益,也不再解释,便问道:“我知道说不过你,算了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你这次来找我做什么,不是单单来看望我吧!”
“还是大哥了解我!”阿摩嘻嘻一笑,“我这次来的确有事找你,听说你有一张燕翅楼的贵宾卡,不知可否借我一用,尉迟敦那家伙一直说燕翅楼的烤翅好吃,可我还没吃过,听说那里时时爆满,有贵宾卡的话还好定雅间,我来就是要向你借贵宾卡的!”
“尉迟敦!?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前两天吧!”
听到说是前两天,杨勇轻舒一口气,看来这尉迟敦不是针对今天的事情找茬,于是皱着眉说到:“你怎么又同他混在一起,不是早告诉你要远远的离开他吗?”
阿摩很不以为然的答道:“我同他在一起又怎么了,他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
“我早同你说过,这个人是个阴险小人,你同他在一起,早晚得吃亏!”
听到杨勇教训自己,阿摩不高兴了,当即嘴上便连珠炮的说起来。
“凭什么我的朋友就是阴险小人,你的朋友就是坦坦君子,况且,我看你的朋友也不怎么样嘛!就像那个张秋,无礼小儿一个,你却视她如珠如宝,直到现在还没有忘怀,每年还巴巴地给她送去药膏,结果呢,她连睬都不睬你一下,这样的朋友有还不如没有!而且,你跟她在一起闹得那些风言风语,只怕全君子堂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我替你瞒着,娘那关你就过不去!说实话,如果你不是我大哥,我对你知之甚深的话,这断袖的事情我肯定相信!而你却还悠哉悠哉的,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闭嘴!”听到阿摩说的话越来越离谱,杨勇不由恼道。
他的一番话正是戳到了杨勇的痛处,这两年来,“断袖”这个词就像是魔咒一样,紧紧禁锢着他,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秋儿有那种异性之间的思念,阿摩说得没错,如果单单把这些归结为朋友之间的友谊,的确有些牵强。难道自己真的得了这种怪症了吗?
听到杨勇对他大吼,阿摩先是一愣,紧接着也吼了起来:“你对我吼,你竟然又对我吼,一碰到她的事情,你就变得不正常起来,莫不是你真的有什么龙阳之好。哼哼!好啊,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我们普六茹家竟也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只是你别做出什么丑事来,污了我们家的名声!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我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等杨勇答话,便摔门而去!
“哎!”看着阿摩摔门而去的背影,杨勇长叹一声,什么时候他们兄弟越行越远了呢?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沉,对旁边喊道:“沧海!”
一个身影从暗处闪了出来!
“属下在!”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属下什么都没有听到!”
“好!”杨勇略点了点头,“听说这弦歌擅长听密之功?”
“是的!”
“你去警告她一下,以后不该听的还是不要听!”
“属下遵命!”
后堂的一间小屋子里,弦歌面色苍白的呆呆坐着。
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你是弦歌?”
“是!奴婢便是!”
“刚才公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我……”她想说没有听到,可是看到黑衣人那冷酷的眼睛,不由低下了头。
“公子这次先饶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是!奴婢谨记!”
此时的杨勇已没有在这待下去的心思,对左右喊了一声:“来人,立即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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