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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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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公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燕老板吗?”一个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顺着他的声音望去,燕秋儿看到一个玄衣少年盯着自己,满脸的惊讶,不是别人,却是阿摩。
“对,就是她!”尉迟敦看着燕秋儿咬牙切齿的说道,再看看周围没有玄敢的身影,知道他果然没有跟来,阴惨惨的笑道“怎么样,燕老板,这次可没人帮你了吧!”
没想到竟是阿摩,他怎么会同这个尉迟敦混在了一起,难道伐少爷没有好好管教他这个弟弟吗?
燕秋儿一脸的黑线,看来自己同这个杨英才是真正的对头啊,要不怎么每次自己倒霉的时候都少不了他!
燕秋儿一笑,说道:“原来是尉迟公子啊!咱们可真是有缘!不知道你拦住燕某的路做什么,好像燕某不欠你什么吧!”
“燕老板?”阿摩一脸疑惑,不由看向尉迟敦,“你说他姓燕?”
“怎么?你认识他?”
“呵呵!”阿摩突然间明白了,并不回答尉迟敦的问题,看着秋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是说,你想抓他,却被我哥阻了!”
“可不是,也不知你哥怎么想的,处处为贱奴撑腰!”
“哈哈!哈哈哈!”阿摩突然间大笑起来。
“摩少爷,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见到我就这么好笑吗?”知道自己的身份再也隐藏不住,秋儿面无表情地说道,想想在益州阿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现在自己的处境,秋儿真的不知道这阿摩是敌是友。
“你们认识!”尉迟敦惊讶的问道,“怪不得你哥那么护着他!”
“呵呵!对哦,我哥特别护着她,对她甚至比对我这个弟弟还好哦!”
尉迟敦脸上一黯,没想到自己几次三番想找这燕秋的麻烦都被人所阻,这次也不例外,本以为用隋国公府的令牌将她骗出来可以让自己一雪前耻,却没想到还是不能偿他所愿,人也有些垂头丧气了。
哪知道正在他以为计划又一次失败时,却听摩少爷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哥是我哥,他宝贝她,不代表我也是,我正有事情要问她呢!”说着笑了笑,看向尉迟敦,“尉迟公子,等我问完她话,她就凭你处置,你看如何!”
没料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尉迟敦看了看阿摩,只见后者一脸笑容,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领神会的说道:“如此甚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多谢了,不过我要向尉迟公子借些东西,希望公子不要吝啬!”说完,在尉迟敦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尉迟敦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竟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由得连连点头。
不知道这摩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时,只听他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张秋,我们的帐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了!”
……
被推进竹林中已经荒废的竹楼,秋儿抬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见这里不是很大,只有有三、四丈见方的样子,虽然里面布满了灰尘,桌椅也歪歪斜斜地,可还是可以看出这竹楼原来主人淡雅的品味。里面能看到的一应器具全部是用竹子做成的,连床榻甚至都是用竹子编的,更不要说竹椅、竹凳、竹桌这些小家具了。
随着竹门“吱呀”一声关上,这小小的竹屋中只剩下了秋儿和阿摩两人。
看着阿摩,秋儿冷笑一声:“摩少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逢!”
“呵呵!不愿意看到我吗?”似乎知道自己现在正处在变声期,嗓音不好听,阿摩这一段时间说话的声音都是低低的,到凭添了些沙哑的感觉。
“你说呢?”燕秋儿反问道。
“当然是不愿意了!”阿摩面无表情的懒懒说道,“只怕你想见的只有我大哥一个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不是呢!”秋儿说的是真话,他们两个她都不想见,确切的说,凡是同他们家有关系的她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可为什么就跑不掉呢!
“不是!不是什么?”听到秋儿的回答,阿摩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燕秋儿,随后又像是明白了,“呵呵!你的花招还真不少呢!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吗?”想着前两天同大哥的冲突,阿摩的心中愤愤不平,似乎在大哥的眼里,自己怎么也比不过这个小小的张秋,即便这个家伙现在已成了最末等的商人,即便这个家伙对大哥不理不睬,即便这个家伙只是低等贱民,可在大哥的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比这个家伙更完美的存在。而这次歪打正着,帮尉迟敦的忙,竟然抓住了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就是要趁此机会击破大哥心中的完美,让这小子的形象在大哥的眼里彻底崩坏。
想到这,阿摩不由恶毒的看了秋儿一眼,如果这家伙的形象在大哥心中彻底塌陷后,大哥会有什么表情呢?看腻了他这几年脸上惯有的波澜不惊,要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能发生点变化,也应该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吧!
看到阿摩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秋儿突然间缺少了同他玩下去的兴致。何必呢!与未来大隋的疯子皇帝为敌,只怕是自己先疯了吧!说实在的,要不是想看看这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只怕她在第一时间就走了,哪里还会留在这里。现在已基本清楚了幕后之人,至于阿摩要同自己算帐,秋儿也懒得理,当下开口道:“我能同你们玩什么花招,我现在是你们脚下的一只蝼蚁,生死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也知道你是为你哥哥抱不平,你说吧,你想怎么办,我依了你就是,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不认识,小时候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普六茹勇那个家伙抱不平,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他受不受气,与我何干!”
“那你想做什么!”那些借口是自己从水中被救上来以后,阿摩亲口说的,可此时他又把它全盘否定,秋儿定定地看着阿摩,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从你落水的那天到现在,我只有一个疑问。”阿摩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到底是男是女?”想到自己指责秋儿是女孩那天,所有人看向自己的质疑以及鄙视的目光,阿摩的心中到现在还充满着被人羞辱的感觉。
秋儿一愣,她没想到,两年多了,这阿摩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人也沉默了起来。
看秋儿不答话,阿摩更得意了,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接着说道:“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解释看看!我正听着呢!你要是能让本公子相信你,我就让你走!你不是口才很好吗?”
秋儿觉得很无聊,非常无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摩少爷,你现在问这个问题,到底想让我怎么回答呢?我要说我不是女子,你肯定不信,我要说我自己是女子,你可能还是不信!既然这样,我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呢,干脆这样好了,你说我是男人我便是男人,你说我是女人我便是女人,保证让你对我的答案满意!你说如何呢?”
这句话看起来秋儿是妥协了,可是摩少爷知道,她这哪是妥协,根本是诡辩,到最后自己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阿摩冷冷一笑:“不要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肚里正盘算着什么,没用的,我今天要亲自验证验证你是男是女!”
“亲自……,验证……”秋儿先是一愣,随后上下左右打量了阿摩一番,又比划了比划,见他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突然间狂笑起来。
这一笑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久久都平息不下来,外面的候着的众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有阿摩前面的吩咐,谁都不敢推门进去,只能在外面静静地等着。
笑了好久,直到阿摩脸色由铁青变成煞白,再由煞白变成通红,秋儿这才渐渐止住了笑,她便抹着眼角笑出的眼泪,便说道:“对不起!我这人就是这样,一遇到好笑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莫见怪啊!”
“你……”听到她竟这样说,阿摩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摩弟弟,容我说下原因啊。”看着阿摩一脸的严肃,秋儿的嘴角又忍不住上翘了起来,不过这次她还是调动自己最大的忍耐力将它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道,“摩弟弟,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怎么亲自……,验证……呢?”
“我,我!”阿摩脸一红,说道,“怎么,这种事情还用说出来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公子!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你懂!可是,有几个情况我还是要给你说清楚地!第一,你能不能困我在这竹楼中还是未知之数,第二,即便你能困我在这竹楼中,你打算怎么验证呢?首先,我不会乖乖任你摆布;其次,即便我任你摆布,如果我是个女子还好,大不了明天传出去是隋国公府的二公子强抢民女;可是,如果我是男的呢,传言岂不成了隋国公府的二公子强抢民男。这两种后果,你觉得那种你可以承受呢?还是期望独孤夫人转了性子,对你的行为大加赞赏呢!”
“我……,我可以……”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被秋儿带着拐弯了,阿摩突然间醒了过来,冷笑道,“我知道你口舌厉害,又差点被你唬住,哼哼,你所说的那些你都不必担心,本少爷说了要亲自验证,可没有说要同你行那苟且之事,只是验证而已,用得着本少爷动手吗,你自会亲自将衣服一件件解开让我们大家看个明白的!”
“什么!”看到阿摩胸有成竹的样子,秋儿隐隐感到事情不妙,向后退了几步,又靠近了窗口一些,准备一旦有事发生,便立即施展轻功越窗而去,只要离开这间竹屋,只怕这小子再有什么阴谋也是白搭。
那知,她刚提气要走,却觉得有一团白雾向自己飘来,只能先向一旁闪去。待白雾消散,秋儿发现自己虽然躲开了大半,可是还是有一些沾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这是什么?”秋儿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看到秋儿已经中招,摩少爷抚掌大笑:“哈哈!张秋,你躲得再快也是白搭!只要沾上这春意盎然药粉的,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浑身燥热难当,无论男女,都只会想着同他人行那床第之事,如果找不到他人交合,便会自己除尽衣衫,然后满床满地的寻找冰凉之物,直到精疲力尽,药效消失!”
“什么!”秋儿大惊,“你好狠,只不过是小时的事情,竟让你记恨至此,难怪你以后……”说到这儿,秋儿突然打住,她只觉得小腹处有一股热气慢慢升起,竟不受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内左突右撞,一时间浑身燥热难当,口渴难忍,连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知道厉害了吧!”摩少爷看着满面通红的秋儿,似是体贴问道,“你说,我到底留不留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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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你们说让他留在这吗?举手回答!
呵呵!不要打饼干额,饼干可是好孩子地说!
头顶锅盖飘过!码字去了!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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