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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姐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轻轻咳了一下,点头答道:“那是大公子的衣服,昨天,秋儿的衣衫……,嗯……,咳咳,大公子才拿衣衫替你遮挡的!”
“替我遮挡?”秋儿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
“那倒没有!”芙蓉听明白了秋儿的意思,急忙说道,“秋儿的衣衫只是有些不整罢了,那里又用白布紧紧裹着,再加上,再加上……”看看秋儿的前胸,想到昨天帮她换衣时,那比枫儿还要平板的胸部,不由得摇了摇头,“再加上秋儿还小,大公子并没有发现!”
“那就好!”秋儿不在乎芙蓉姐话中有话,长舒一口气说道。
可是芙蓉姐看到秋儿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再衬上她那精致的面容,她决定,以后一定要给秋儿多炖些补汤!
两人正聊着,却听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秋儿放眼望去,却是玄敢,紧随其后的是伐少爷,而他的旁边,枫儿似乎正在跟他说着什么,伐少爷似乎满脸的不悦,眉头紧皱着。
看到秋儿已经坐了起来,玄敢难得展颜一笑,桃花眼更是要滴出水来,万年寒冰的脸上也滑过一丝喜色,虽然这喜色转瞬即逝,但看到的人还是觉得心旷神怡,于是秋儿也对着他一笑,说道:“玄大哥!”
玄敢点点头,关切地问道:“已经没事了吗?烧是不是已经退了!”
听到他的问话,芙蓉姐喜道:“已经退了呢。不过现在身子还是有些虚,我正想让厨房做些清淡的食物送过来呢!”
“没有芙蓉姐说得那么严重啦,只不过是……发烧而已。多喝些水就好了,我哪有那么金贵!”没想到自己昨天中的迷药那么厉害。到最后自己什么也不清楚了,本想问问他们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秋儿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还是好好养病才是正途,昨天……昨天你烧得那么凶险,大夫已经嘱咐过了。让你好好调理三五天,这几天你就好好躺着,等身体好了再说!”不知什么时候,杨勇已经摆脱小枫儿走到秋儿的床前,唇边含笑地说道,与刚才眉头紧蹙的他好像完全是两个人。
“谢谢伐少爷!”秋儿抬眼看了他一下,碰到他深邃的眼神,急忙将头低了下去,说道:“嗯!我还没有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呢!”
玄敢一愣。杨勇也是一愣,对望了一眼,同时又看了看秋儿旁边地芙蓉姐。…Wap.16 k.Cn芙蓉姐急忙摆手道:“是秋儿看到普六茹公子的外衣,自己猜地。我可没有跟她说什么!”说完。还看了看玄敢。玄敢似乎毫不在乎,只是面沉似水的站在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昨天的情形,大家只看到杨勇抱着秋儿冲进燕翅楼,也难怪人们会将自己忽略,想到现在还躺在自己房间角落的那件衣服,以及曾经包裹在那件衣服下滚烫的身躯,玄敢地心中不由得一滞。
杨勇看了看玄敢,微微一笑,说道:“昨天不是我一个人送你回来的,还有玄少侠,只不过我的马匹快,先到一步而已!”
“哦!是吗?”秋儿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玄敢,“那也谢谢玄大哥了,燕秋又让你操心了!”
“这没什么!”玄敢不领情地说道,盯着杨勇看了一会儿,接着道,“不过,某人必须给大家个解释,昨天的事情……,如果我们晚到一步……”
说到这里,玄敢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依旧盯着杨勇看,似要听到他的解释。秋儿的脸也是一红,目光转向杨勇,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杨勇似乎早有准备,开口说道,“是阿摩受了尉迟敦的挑唆,才会将秋儿骗到翠竹林,阿摩还小,不太懂事,容易受人蛊惑,家父公务繁忙,顾不上教导他,母亲又对他溺爱,而我做为兄长更没有起到引导之责,才会让他被尉迟敦这种小人利用了去,在这里,我代表舍弟向张秋道歉,希望你不要同阿摩一般见识!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了!倒是阿摩,有工夫你还是好好地管教管教他吧!同在益州相比,他似乎更骄纵了呢!”
杨勇左一个道歉,右一个赔罪,让燕翅楼的一干人等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看来这件事情也只能这样做罢了,而且,看着燕秋儿的样子,根本没有向他讨公道地意思,倒是对人家一脸的感激,正主都不怪了,他们这些旁人更是没有了发火地立场。
其实秋儿也不是想就这样打落门牙和血吞,可是伐少爷是伐少爷,阿摩是阿摩,他把这两个人分得很清楚,大概她是因为知道历史地发展,所以才会这样,阿摩的仇她一定会报,只不过这些同伐少爷无关,那是她自己地事情。
听到秋儿这么说阿摩,杨勇也不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而在意,因为,他知道,除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全天下恐怕也只有秋儿会这样对自己直言不讳,心中甚至还有些欣喜,于是便答道:“那是自然,我定会禀告家父,让家父对他好好管教,再不管他,只怕他会将天都掀翻了去!”
“那自然好,我也可以睡几天安稳觉了,不必每天都担心他来查验我是男是女!”虽然没有迁怒于杨勇,可是秋儿的心中还是很气的,想想那天受到的羞辱,虽然大家都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从众人的眼神中她还是能看出些什么东西。
春意盎然,听阿摩说的。应该是一种**吧,想想那天地感觉,虽然自己后来神智不清。可是断断续续还是有些记忆的,简直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自己才十三岁不到啊!在现代不过小学刚刚毕业而已。还是幼童,幼童好不好,虽然自己的身材高些,像个十四五岁地少年,虽然自己的心理年龄要比这具躯体老上二十年。虽然在这个年代十三岁嫁人是一种传统,虽然……,可是,可是……
越想,秋儿越怒,脸上也引上一层愠色,可却发作不得,话语中便带上了些许火药味。
没想到此时张秋会自己提起“是男是女”这件事情,杨勇不由得一愣。他这才发现,经过昨天地事情,自己心下早就认定秋儿是女子了。可是现在经她这么一提,又不确定起来。于是脸色变了几变。没再说话。在场的众人也没有想到秋儿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均不由得一愣。
秋儿本是气话,可是此时看到大家古怪的表情。终于发现自己现在提出这件事情真的是很诡异。在场的众人,除了伐少爷,全都知道她是女孩子,而自己此时却说出这样地话,众人会怎么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芙蓉姐反应快,听到秋儿这么说,知道这杨勇到现在还不清楚秋儿的性别,不由得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看了看玄敢,便想给这孩子一个机会,于是笑着说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公子不要气糊涂了,这燕翅楼上上下下,谁不称您一声公子,这还能假了去,您不要说笑了,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否则,再过两年,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给您!”
听到芙蓉姐的这番话,燕秋儿满脸的黑线,不由偷偷察看在场众人的表情,只见芙蓉姐一脸的严肃,似乎在说什么重要地事情一般,而枫儿则站在靠近房门的地方一脸茫然,至于玄敢嘛,脸上还是丝毫表情都没有,只不过此时眼神却飘向别处,仿佛窗外树枝上的叶子是金子做地一般,而最后眼神扫到伐少爷的脸上,却看到后者刚刚还清明地眸子现在却盛满疑惑,不由偷偷咽了口唾沫,讪讪地说道:“芙蓉姐,看你说地!我还小呢!”
“不小了!”看秋儿没有揭穿的意思,芙蓉姐不由得心中窃喜,急忙说道,“你都十三了,女孩子到你这个岁数都该嫁人了,虽然男子可以晚一点娶亲,可是也该为你张罗张罗了,现在在外面,诸事不便,等哪天回了益州,大姐定为你找上一门好亲事!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呵呵!”秋儿嘴角抽了抽,眼光不由得又看向了伐少爷。
杨勇地脸色更阴沉了,看着在场的众人,又看了看秋儿,不由得冷笑一声:“看来你们是亲如一家人啊!只是我有一点很不明白,张秋,到了这里,你怎么变成了燕秋呢!到底哪个才是你的真名呢?”
没想到伐少爷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秋儿只得答道:“我改名燕秋开这燕翅楼,是家父的意思,这样做生意也方便些!”
“哦!是吗?”杨勇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以后我叫你张秋呢,还是燕秋!”
“嗯!这个!你叫我燕秋就好了,毕竟这个名字还方便些!这里的人也都这么叫我!”
“是吗?燕秋,燕秋!呵呵!你身上的变数倒是不少呢!我在想,什么时候你才能把你的真面目示人呢?”
秋儿何尝听不出他话中有话,可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将谎再说下去,虽然自己已不再在乎沾上伐少爷对自己将来的影响,可是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她还是决定再将自己的性别隐瞒一段时间,不为别的,单为阿摩这个大麻烦就得小心再小心,如果自己告诉伐少爷实情,只怕阿摩必会知晓,以他的性子,那时候定会麻烦不断。
于是躲开伐少爷的目光,看向旁边,轻声说道:“我本就是这样的人,胆小怕事的紧,比不得你家财大势大,什么也不在乎,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这点你还不清楚吗?况且,我便是我,叫张秋叫燕秋,是男又或是女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同我交朋友,你却在乎这些东西吗?如果在乎的话,单单因为我这卑贱的商人身份,你就应该远远的离了我去,省得污了你贵族的血统!”
“好!好!说得好!”杨勇又气又怒,可不知怎的又笑了,“算我识人不明,几年的交情却换不来你的一句真话!也罢,既然你这么看我,我也无话可说!那我就在此祝你财源滚滚,美人得抱!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秋儿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由轻轻咬着嘴唇,心中暗道:“走便走了,正好遂了本姑娘的意,难道我还会上赶着巴结你不成!”想到这里,便说了声“累了!”重新躺回到床上,不再搭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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