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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尹杯送聘礼之后,我就比较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真的是要嫁掉了,而且很快,不足十天了。于是我就一遍又一遍的想,就我这样的真的可以结婚了么?我怎么感觉我还是个小孩一样的人哪,竟然就要结婚,不过虽然是这样想,我还是在娘的指导下学习怎样为人妇,关于这点我可以一句话总结,那便是“以夫为天”。
这点嘛,我是难以想象的,估计尹杯是不可想象。
虽然我想不到皇帝为什么要赐婚给我们,尹杯也表现的有点小奇怪,但还是比觉同意我和尹杯都是受害者这个事实,说起来我除了娘家比较有钱之外也没啥优点了,让人一小王爷娶这么一悍妇也太难为人家了。而对于我自己来说,嫁给尹杯还算是比价好的结果,毕竟对他还是了解一点的,不失为一个凡事讲理的君子,而且也算是能接受我的本来面目,虽然大部分时间比较讨厌,至少一些时候,也不啻为一个有趣的玩伴。
仰天长叹哪,异性我似乎也只知道他而已,人生啊,我是没机会邂逅其他帅哥了。
这个冬天整体来说还是阳光明媚的,每至中午我都要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半天太阳,直到小丫无数遍的喊醒我为止。时间就像一个优秀的侩子手,于无形之中迅速砍掉前一刻,如此砍着砍着,我终究是要出嫁了。
今天是皇太子娶妃的日子,京城里一派喜气,当然严府更是一派喜气,这个不是因为皇室,而是因为,我这个在这严家成长了十六年的准小姐明天就要出嫁了。今天果然是吉日,艳阳高照,能让心里充满阴霾的人也红光满面。我们家是到处都是大红的幔帐与喜字,下人们无不是言笑晏晏,小丫更是绕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的不停,弄得我心里也是一片心神激荡的,幻想着明天会是怎样怎样。
不过虽是如此,中午我依旧是院门一关,稳坐于院中睡懒觉,而小丫却是兴奋异常,一定要找人倾诉她此刻的激动心情,于是便跑出去和她的姐妹们交流去了。
暖暖的阳光像是要把人的骨头融化了一般,全身放松下来一动不想动,虽是眯着眼睛,我还是在心里想着明天的事情,怎么说也比嫁给皇太子好啊,尹杯至少是上门迎亲,而那皇太子一下子就娶三个老婆,而且还让人三个自个进宫,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洞房。这样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其实是捡了大便宜了,人啊,真是贱。
正想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大概是小丫又进来了,于是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她走进然后吓她一跳,这种游戏从小玩到大,不过其实也挺好玩的。
那脚步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突兀间一方湿帕蒙到了我的口鼻之上,继而一个强有力的手也附之其上,使力摁住,我心下知道不对忙睁开眼睛,一青衣陌生男子,很普通的大众脸,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想来那帕子上一定是迷香之类的东西,我忙屏息挣扎,而那力道却是更大,情知自己难以逃过此劫了,奋力挣扎了几下之后便慢慢放松下来,只希望那人把那帕子快些拿走,而这时我已经吸入一些了,果然,我不再挣扎之后那人便放开了我。
我虽是不敢乱动但神智也有点模糊,之后再也坚持不住真的睡了过去,在晕的那一刻,我心里使尽的祈祷着,千万让我穿回去吧。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只感觉我的头迅猛的磕着身下的什么东西,砸的生疼,刚要喊出声来又想起自己之前似乎是被人迷倒了,于是忍痛闭上嘴巴观察现在的情形,自己的周围是枯黄的麦秸,而我的嘴里竟然也含着一根,忙吐出来,透过蓬松的麦秸秆可以看到我似乎是一个牛车上,而这个牛车呢,似乎在往一个小巷子里走,我只觉脑子还是昏昏的浑身没有力气,而着剧烈震动着的牛车则是毫不留情的磕着我的脑袋,难怪这么疼啊。
尝试着动了一下腿,才发现还是动不了,那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就是绑票那也给个高级一点的设施啊,让本小姐坐牛车里还不给一点铺垫!
话说那牛车依旧是不依不饶的震撼着我,而我苦于不能动,只能被它颠来颠去,突然不知是车轮磕上石头了还是从一个坑上碾过,车身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幅度震动,我的身子也随之振起,下一刻,我已经不在牛车里了,确切的说,我被这马车给颠下来了。
掉地上的那一刻,我可以打包票之前我肯定被摔过一次了,因为我的屁股在挨地的那一刻便火辣辣的疼,之后更是疼之欲裂。我看着那牛车依旧滑稽的一颠一颠的走着,我不禁想大吼一声:“他妈的人质都掉了你还颠。”
这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完全不清楚,在地上躺了很久竟然也没有人经过,直到我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点体力,才费力的站起来。
一瘸一拐的走出这个巷子,外面的街道上各家商铺门口都挂着大红的灯笼,一片喧嚣,人群拥挤中我踮着脚往街中间看了看,一队人吹吹打打的走着,皆穿着华丽,即便是明显的下人也是很讲究,而我正准备再往里挤一点看清楚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时,旁边的一个人突然很嫌恶的衣袖掩鼻避开我,我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想起来,我肯定是满身的麦秸秆。
迅速的从人群中抽离,检查自己的着装,衣摆上几根黄色的麦秸秆晃悠悠,手往头上一探,完了,头发里也是这些东西。
费了好大劲才从周围瞄到了一家布庄,赶紧闯了进去。
作为一个有着一丁点现代思想的我来说,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也要在怀里揣几张银票的,这个好习惯总算是发挥了它的伟大作用了。
再次从布庄出来,我俨然已经是一个贵家公子的模样,招摇的走入人群中了。我几乎是没怎么出来过,这会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肚子还咕咕叫着,算了,还是先把当下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找了一家客栈胡乱的吃了点东西,顺便跟店小二打听了下路便赶忙往家走去,冬天的夜总是来的很早,等走到家里已经是昏黑一片了,
门匾上阔气的写着严府二字,再往下则是挂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上面写着喜字,不过门口却没有人守着,不是吧,家里难道不知道大小姐我被绑了么?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积起一点怨气来,小姐不见了家里倒是一点反映都没有,亏得我一身疼痛的跑回来,想到这里,眼睛里突然酸酸的,使尽一抹眼睛,扯了扯嘴角,算啦,高兴点。
轻轻的推了一下门,竟然推开了,谁知,再推开一点,突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直倒了下来.
大红的灯笼洒下来的一点点光线照在上面,是平时老在大门边跑来跑去的小路!满面惊骇的铁青色,双眼圆瞪,嘴角的一缕血丝缓缓滑下,是还没有干涸的模样,似乎还腾着暖暖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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