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过这一次算是白来了,他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的,可他却没想到这什么云宗是个这么强的地方。
“你也不要太着急,想必那马龙死后消息不会泄露,但离开乾坤山秘境就保不准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以直接跑,离开云兰星河。”千姬见白过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说了一句。
白过站了起来,他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了,抱了下拳道,“多谢千姬姐了,那没什么事我告辞了,免得打扰你孩子休息,哈哈。”
千姬本来还笑呵呵的,听见白过说孩子不由眉头皱起,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要告辞了。”
“不是,最后面那句。”
“不打扰你孩子休息啊,你不是刚生小孩吗?”
千姬脸色有些潮红,还有些气愤,原来这白过一直以为他是在这生小孩。
白过看见千姬脸色的变化,不解的问道,“千姬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千姬叹了口气后说道,“我都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你当然说错话了。”
“啊。”白过一愣,竟然没有孩子。
“那你之前不是产卵吗?”白过小声的说了一句。
千姬无语的说道,“谁说产卵就一定是生小孩了?其实我的产卵就是一种升华,将体内的不良因素排除,然后让自身达到一种突破的状态。”
白过也无语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蛇也会生小孩的,没想到千姬竟然指的不是这个。
“刚才我孟浪了,希望千姬姐不要在意。”白过有些尴尬的抱歉。
“你不不知情也不怪你,总之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了,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千姬叹了口气说,她实在想不通白过为什么要没事杀人家,就算被骂两句也没事啊,可白过就是忍不住。
的确,白过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是其他人他还不一定杀,毕竟他是讲道理的人,但是白过从马龙身上只有感受到一种久居高位的气势,也就是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视众生为蝼蚁的眼神。
对于这种人白过是毫不犹豫的,反正现在人都杀了,还谈什么后不后悔。
白过告辞后离开千姬的宫殿,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了,毕竟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最后白过想了想还是去乾坤山天池,在哪里闭关几年将修为再提高一些。
半年后,白过来到天池,看见天池的水又多了很多,他不禁感到奇怪。黑球里的灵液也足够多了,他没必要每次来都抽一些,于是就算了。
白过也没急着闭关,而是将剑黄的戒指和那马龙的戒指拿出来检查,让白过想不到的是他在马龙的戒指里看见了一枚幻蓝晶。
幻蓝晶是一种顶级的晶石,这晶石可以帮助修士悟道,也就是一些人修炼了功法,但是迟迟没能有寸进,这时候如果你有一颗幻蓝晶,那必定会再次上一层楼。
对于这个幻蓝晶白过还是很喜欢的,看来马龙没有白杀。
马龙的戒指里除了幻蓝晶之外还有不少的灵草,甚至还看见了一株九级灵草,不过用屁股想就能猜得出来,这绝对是那家伙抢来的。
不过这马龙的好东西还真不少,除了那个幻蓝晶和灵草之外,还有三四张八级符箓,有的是用于逃跑的,有的是用于攻击的。
可惜那马龙的实力太垃圾,遇上厉害点的恐怕遁符都来不及用,遇上白过这样的,直接就是秒杀了。
除了符箓,还有挺多的极品灵石,一些丹药,不过这些白过看一眼就不再看了。
接下来破开剑黄的戒指,入眼的是一堆灵草,还有极品灵石,灵器也不少,不过也就那样,反正白过是看不上眼的。
还有本功法,白过也没兴趣看。可以说剑黄除了那把白帝剑之外就没有什么好东西了,剑黄一开始用的那个剑虽然还不错,是半星器,但白过看不上眼。
整理好东西之后白过就开始闭关了,他直接脱完衣服落入池中,日子就开始一天天的过。
一转眼已是过去了七年,距离乾坤山秘境结束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白过蓦然睁开了双眼。
感受着身上释放出来的气势,白过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这七年,白过的修为从升华境二层,进入到升华境六层,差一步就是升华境后期。
可这一步怎么也跨越不了,七年啊,这是整整七年的时间。而且白过还是在灵液池中修炼的七年,这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绝对不是这点修为。
可白过的修为只是越来越凝实,但想要增长的快那是不可能的。
白过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绝对往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艰难了。
虽然他融合了生死白骨花,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全新的道韵形式,但如果没有好的修炼资源,他怕是修炼会漫长了。
白过怀疑虚星通天城的通道并不是这方宇宙,而是更高的星空界面,也就是星界。
也难怪,虚星的最强者都是超脱境,一般超脱境的强者哪会在小小的星球。你看看,这北冥星域有十二宫,哪个宫主不是超脱境的强者,而虚星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却有这么多的超脱境。
白过也不知道虚星有多少超脱境,但是绝对不会比北冥星河少。
白过上岸后穿上了衣服,这些不是他现在能想的,如今这些事情完成,他离开乾坤山必须逃命了,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虚星,能的话就会去,不能的话依然要找。
轰!
就在白过不停飞奔的时候,感受到前方的空间一阵波动,看来乾坤山秘境的通道已经打开了。
果然,一道虚空阵门缓缓开启,白过想也不想就快速遁了过去,进入虚空阵门中。
一眨眼时间,在白过刚出虚空阵门的时候,他的身形就迷糊了起来,然后消失在广场上。
“嗯?”一个男子看着虚空阵门开启的方向狐疑了一声。
“长老,怎么了?”方面的一个男子问道。
这个叫长老的老者说道,“刚才有人在我眼皮底下遁走了,不知道是谁,但他走的很着急,甚至我连脸都看不清。”
“啊,那会不会是白过那小子?”边上的那人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