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双手端着纸杯,双眼一眨都不眨的望着杯中的水纹。丫丫个呸,白少爷,你丫又不在乎这鬼甄选,乱抖个毛线哪啊喂?说起来,渡边麻友你丫要不要这么懂得配合啊?别和少爷抖同个频率呀?坟淡!
“请最后三名选手到场上来!”
渡边麻友,你丫死盯着本少爷是在闹哪样?少爷我的脸上又没画着舞步!你这货可是次代ace,没事闲担心个毛线!
少爷我在她的紧迫盯人下,尴尬的蹭了蹭鼻子,“快去吧!你绝对没问题的!”
坐在少爷我左侧的渡边麻友,握着小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随后挺着她那没啥料的小胸脯,雄纠纠气昂昂冲了出去。而没了这货的阻挡,坐在她左侧的柏木由纪终于显露了出来。
我了个去,这下让少爷我抓到真凶了吧?柏木由纪,你丫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颤抖啊喂?整排的椅子全跟着你倒霉了。怪不得麻友那货跟我抖一个频率,原来全是拜你丫所赐。话说,舞蹈部分的甄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而且你这货也跳得不错呀!别摆出一副死了爹的脸行不行呀?坟淡!
少爷我忍无可忍伸出爪子,一掌拍在她颤抖幅度最大的腿上。那货的脑袋像没上油似的,僵硬的转了过来。瞪得滑圆的眼睛里茫然一片,视线不知道投射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丫刚才是怎么参加舞蹈甄试的啊喂?完全是丧尸的状态嘛!现在这算是变异的初级阶段吗?“没事吧?”
那货硬扯了一下嘴角,真心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我没事。”
感觉屁屁下的椅子,颤抖的频率完全没有变缓的趋势,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极认命的挪动自己的尊臀,坐在中间隔着的麻友的椅子上。出手撕下衣服上的甄选号,用力拍在她的额头上,随后立刻拽了下来。
“唉呦!”那货惨叫一声,终于恢复了有点活气,“千里酱,你在做什么呀?”
“噗……”少爷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将笑意憋了回去。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发红的额头,“印堂发红的话,就代表你即将交到好运哦!我可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能顺利过关的。”
“红豆?”那货极认真的望着我,一脸傻相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这丫脑袋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来的吧?所以少爷我这么一拍,就妥妥变成了浆糊。原来所谓的腹黑,也不过如此嘛!
“由纪,你要记住,我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我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完全不躲闪的直视她的双眼,“所谓的偶像,就是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在舞台表达出自己的人。跟着你的感觉走,让那些家伙们看看你这个天生偶像的实力。”
“姐姐大人……”渡边麻友一脸犹豫的站在我身前,“我……”
“啊?抱歉,抱歉。”不愧是母女党的死cp呀!说死非要黏在一起。小的这就给您老让道,请两位尽情去发散粉红气息吧!少爷我完全不在意,你们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看到渡边麻友甄选回来,少爷我急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全然没有注意到,渡边麻友在坐下来时,偷偷打量了柏木由纪一眼。随后屁屁向右边挪了挪,伸出双手紧缠住我的手臂。
而坐在本少爷右边的菊地彩香,则一脸状况外的来回打量着麻友和由纪,然后茫然的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
少爷我一脸无辜的站在麦克风前,直盯着评委的眼睛装可爱的眨了眨。这帮货怎么不说话呢?不是考唱歌的吗?
“诶,若井千里,”下巴已经向三层发展的肥秋,拽过身前的麦克,“不知道你要唱什么歌曲呢?你似乎并没有先将歌曲报上来,是有什么惊喜给我们吗?”
惊喜?抽你小内内的橡皮筋,做弹弓子打你家玻璃算不算惊喜啊喂?你丫现在说的话,对少爷我来说才是有惊没有喜呀!坟淡!歌曲是要事先报上去的吗?为毛没人跟本少爷说起过呢?
场边,樱庭镜吾心虚的瞟了我一眼,弯下腰偷偷溜出了会场。
眼见少爷我跟根柱子似的,挺立在会场的中间。肥秋的嘴角暗自抽搐了一下,“每个人的面试时间都是有限的,请你尽快决定演唱的歌曲。”少爷我继续杵着,于是肥秋继续说,“唱首你最熟悉的歌曲就可以了。”
熟悉的歌曲?少开玩笑了,本少爷熟悉的都是高级货色——中文歌,你丫听得懂吗?少爷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对牛弹琴啊!坟淡!倒霉,到底唱什么好呢?总不能一直站这儿当电线杆子。
晃神中,目光无意中扫过窗外那片特有的灰色天空。真是个压抑的鬼地方,好想念那蓝得没有一丝云彩,让人想要伸手去触碰,却永远也无法亲近的蓝天。总觉得看着那样的天空,心都会因渴望而疼痛,“好想触摸那样的天空……”
“恩?你刚才说要唱什么歌?”
少爷我猛然惊醒了过来,微愣了一下后。扯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随口说出一首和k组的妹纸一起练习过,有关于天空的歌,“青空のそばにいて(和蓝天在一起)。”
樱庭镜吾那货踮着脚尖,一脸贱笑的蹭了过来。在面对少爷我的挑眉一笑时,满脸的笑纹僵在了脸上。
樱庭镜吾,你丫不会以为本少爷就算了吧?真当少爷我好糊弄啊喂?少摆出一张卖萌脸,你丫完全不是这种风格啊!坟淡!该死,怎么这就开始播放了?你这货别得意,我们这笔账留到秋后再算。
前奏响起,少爷我眼神不由自主的,向窗外的那片天空飘去。丫的,歌词是神马来着?既然摆了块显示屏在前面,为毛没有歌词呀?坟淡!
“君とこの场所で出会って(与你再次相遇),”当第一句还有些拿不准的歌词,稍带犹豫的从嘴里唱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就像是面对镜子中自己时,那种无法控制的伤感。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样个原因,我反而唱得越来越顺畅了。
“空を见上げながら(抬头仰望天空),白い云のかたち(指着朵朵白云),指さしては名前つけ合った(为它们取下名字)。”那片让我想念的天空下,一抹和云朵一样纯白的身影,在这一片湛蓝中轻灵的跳跃着。她回过头,对我笑得灿烂,嘴里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她的样子,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どんな大切な気持ちも(不管多么重要的心意),やがて见えなくなる(终于也会变得看不见),风に流されたのは(被风带走的),云じゃなくて(并不是云),仆たちの方さ(而是我们)。”那纯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而空旷而杂乱的楼顶,便只剩下在冷风中发抖的我。
“时间(とき)はいつだってやさしくて(时间一如既往的温柔),恋のかけらたちの消しゴム(就像橡皮般,擦去恋爱的那些碎片)。”心脏开始隐隐的抽痛,似乎是在向我证明什么。
“青空のそばにいて(和蓝天在一起),君があの街に行っても(就算你去了那个地方),今の切なさを时々はほら想……(现在仍然会难过地时时想起)”已转为剧痛的心脏,让我甚至直不起腰来。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哽噎的声音,使我再也没法继续下去。
“可以了吗?我并不想占用太多的甄选时间。”少爷我紧咬着下唇,没拿麦克的手按扶在显示屏上。
你妹的,就知道二手货一定有问题!你丫把虐恋情节记得这么清楚干吗啊喂?没事别看那么多小说呀!坟淡!诶?死肥秋,你这货刚才为毛闭着眼睛?而且一睁开就开始皱眉。难道少爷打扰了你睡觉吗啊喂?给我滚回幼稚园,重新学习尊重别人吧!坟淡!
整个会场安静得吓人,似乎连呼吸声也被收敛了起来。评委们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本少爷开始说话,才二二凑成一对,头挨着头窃窃私语起来。
“你……”秋元康双手拄在桌子上,极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好吧,下一个。”
少爷我险些一个跟头栽过去,假装无事的蹭了蹭额上的黑线后,恭敬的行了一礼。拖着有些瘫软的身体,走回座位。我了个去,没话说,你丫盯着少爷半天是在闹哪样啊喂?
强撑着走回位子,刚一坐下,便感觉全身都垮了下来。菊地彩香那货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差点把我拍到椅子底下去,“千里酱好厉害,唱得好好听!”
少爷我僵硬的提了提嘴角,“谢谢。”
许久后,我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用手抹了一把颈后的冷汗,这才有心情看台上那个干劲十足的家伙甄选。菊地彩香这个二货,唱歌也太差了!丫的,不会是少爷我那一拎,把这货的嗓子弄坏了吧?
“啊诺,”柏木由纪从我和麻友的身后绕过来,坐在菊地彩香的位置上。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你还好吧?”
“没事,不用担心,”少爷我接过纸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谢谢,马上就到你了,你也要加油哦!”
“恩……我……”这货迟疑了一下,“我会努力的!”
“看着我!”少爷我的脸上绽放出邪恶的甜笑,举手在她还有些微红的额上敲了一记,“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绝对没问题。别忘了,本神(经病?)可是有帮你加持过的哦!”
“我呢?我呢?”另一边的渡边麻友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向她的方向。
自己找打?像这种要求,本少爷这辈子都没见过!毫不留情的在她头上砸了个暴栗,少爷我笑得更加甜美,“你也没问题的哦!”
此时在我们身后,一个看来有点呆呆的眼镜娘。正一脸羡慕的望着我们,傻傻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
现teamb队长的柏木由纪用“紧张的不成样了”,这句话来回顾了甄选当日的心情。
“那天什么都做失败了。特别是歌唱的审查。可能是千酱表现得太好,让我完全没了自信。在前奏响起的时候,我感到只是站着的话心里会很不安,所以就不自觉地摇动身子打起了节奏。从前明明都没这么做过!结束之后就感到很低落,心想‘搞什么嘛,那个节奏。什么意思嘛……’。因为觉得肯定是落榜了,所以当知道合格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当时就傻傻的想,一定是千酱的加持发挥了作用,笑~不过最后,我们被告知‘你们还不是teamb,只是“候补生”罢了’。就心想,啊啊,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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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答应好的末日更到了,请米娜不用客气,好好收下吧!如果真的没有了明天,那么绝对不要来地狱找骨头,骨头真心已经尽力了哦!
话说,最近的更新神马的,有些不稳定。从下周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也就是周三前传周日正文。(如果还有下周的话,笑~
另外,白少爷的伪官方资料,已经上传至作品相关,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小剧透神马的,就看你是不是看得出来了。
最后,骨头吾小小的打个滚,要几张票票当动力!!!本站重要通知:本站的免费小说app,无广告、无错误、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文字大小调节、阅读亮度调整、更好的阅读体验,请关注微信公众号appxsyd(按住三秒复制)下载免费阅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