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谢你的照顾。”宁小夕语气疏远,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白云岩对谁这么狗腿讨好,听着他叫漠北琅漠少,想起了之
前白云岩提起的事情,态度一下就冷了下来。
“漠少,请您帮我将不相干的人等请出去。”白荼不给白云岩任何说话的时间,虽然现在是在漠家的地盘上,可是她没有一丝的
松懈。
“小荼,爸爸只是过来看看你,看你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收起刚才恨不得把白荼撕了的嘴脸,慈爱满满的说了一句,话锋
一转又将话题转到了漠北琅的身上。
“漠少,鄙人还有些事想要和你谈谈,不知道漠少肯不肯赏脸?”
平时想要见到漠北琅可说难如登天,每天他的行程都被安排的满满的,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抓紧时间实现
自己的目标,白白浪费掉呢?
漠北琅的实现轻轻的瞟到了白荼的身上,黑眸眼波流转,片刻后才用鼻翼应了一声:“嗯。”
细心如白云岩,他怎么会没有发现漠北琅在看着白荼的非同一般。
也是这样,他可也是要是抓住机会了,漠北琅开口机会难得他也不会错过,连连笑着:“这里不是衣柜谈事的地方,不如我们找
个地方坐下来好好的聊聊,漠少请。”
漠北琅弯着嘴角,对着白荼和宁小夕淡道:“宁伯母您好好休息,我一会儿让刘硕送早餐过来。”
我一会儿让刘硕过来,是他故意说给白荼听的,整个a市无人不知刘硕就是他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人赶在他的面前造次。
“不用麻烦了,漠少您要是有事就去忙吧。”宁小夕温婉的笑了笑,说话客套。
随后漠白二人双双离开,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白荼紧紧的看着宁小夕,眉头微皱:“妈妈您怎么了?”
“嗯?妈妈没事啊。”宁小夕依旧慈爱的看着女儿了,优雅道。
“刚才您对漠北琅的称呼.您不是一只小漠小漠的叫他的吗?”白荼担心的看着宁小夕,之前因为花昕昕不断的在她面前‘兴风作
浪’所以宁小夕对漠北琅的好感有加,一只小漠小漠的称呼漠北琅,显得关系十分的好。
可是如今她却突然换了称呼莫非是刚才白云岩和她说了什么?
“之前你不是一只觉得妈妈对他的称呼太亲密了吗,现在改改还是和大家一起称呼他漠少比较好。”宁小夕用微笑掩饰着自己心
中的顾虑,她并不希望白荼因为自己的事情屈于漠北琅和白云岩。
之前白云岩就有意让白荼和漠北琅在一起,由此好实现他的宏图大业,她不希望女儿成为商业的附庸。
闻言,白荼稍稍放心下来:“只要妈妈开心就好。”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宁小夕拉着女儿的手,脸上慈爱的笑容阵阵,认真打量过去白荼好像清瘦了不少,原来还有些肉的脸蛋
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瓜子脸。
只是一瞬便不禁的心疼起来了。
“当然顺利了。”白荼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了,想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盒子,“当当当当。”
“妈妈快看看喜不喜欢。”白荼将盒子里精致的腕表拿出来,那个世界里的老母心心念念的就想要一块这么好看的腕表,现在她
有能力买下来了便借着宁小夕表达自己的心意。
宁小夕看着手表眼前发亮,可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宁家,从小见多识广,自然也知道这种手表的价格,旋即推了推:“妈妈整天
的都躺在医院里用不着这种奢侈品,拿去退了吧,给自己买件好看的衣服。”
“呸呸呸。妈妈你总有一天会出院的,而且这手表根本就不是我买的,是我代言的品牌商送的。”白荼知道宁小夕在担心什么随
意找了一个借口敷衍了过去,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手表就给宁小夕带了上去。
“好看。”
白荼大声的赞美了一声,毫不犹豫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笑得甜甜的。宁小夕听了脸红对手腕上的东西更是爱不释手。
宁小夕追问不休,白荼只好拿出自己新拍摄的广告播放给她看,宁小夕看得出痴迷,不一会儿就几个小时过去了。
暮色四合,刘硕按照漠北琅的要求将晚饭送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纸袋子。
“这是什么?”白荼结果打开一看,是男人的西装。
刘硕不动声色,渐渐的对白荼‘刮目相看’起来。漠北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的这里留宿了,而就在刚才漠北琅居然还特意让他
那一套衣服过来!
“这是老大的衣服。”
“漠北琅的衣服你给我做什么,拿走。”好像是害怕宁小夕误会似的,白荼立即将衣服推倒刘硕的怀中的,“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
“白小姐,很抱歉这是老大的要求。”刘硕毫无动作,双手放在身前,又不紧不慢的补充了一句,“老大还说了,他今天有一件外
套落你那里了,麻烦白小姐今晚帮忙清洗一下。”
“我呸!”白荼觉得莫名其妙了,不知道漠北琅这葫芦里卖着的是什么药,“姑奶奶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想帮他洗衣服。”
而且当着宁小夕的面说这些话是巴不得她误会什么吗!
白荼反应过来,转头的看向宁小夕的时候,果不其然她的眉头已经深深的皱起了,面色十分的难看。
“妈,你别误会,昨天漠北琅只是到我那里拿点东西。”白荼摆手解释着。
刘硕微笑着对着白荼:“白小姐,老大的命令我已经转达,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挑完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啊,哪有这么好的事!
“漠北琅的衣服你给我拿回去,还有麻烦你转告我是不会帮他洗衣服的。”白荼抱胸,毫不犹豫的说着。
“老大说,白小姐可以尽管试试。”
“试试就试试!”白荼哼了一声,欺人太甚,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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