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狗子!”山崖上一名胸前长满黑黝黝胸毛的贼寇敞着胸,向他的同伴吼叫,旺盛的带着浓郁体味的胸毛一看就是某种方面的功能异常强大的猛人,假如去岛国应聘某特殊职业的话,绝对一炮走红,吸引雅蠛蝶无数。天『籁小 『说
“哎!熊哥,什么事。”他的同伴擦着汗跑了过来,闻到他身上带着酸味的汗臭味,不由得眉头一皱,但是他也只敢偷偷的皱一皱眉。
不过今晚确实挺闷热的。
“你看着点,我去那边猫一会,妈的,瞌睡的紧,啊欠……”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可是……当家的让我们盯着……”
“妈的,啰嗦个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大晚上的,哪里会有人啊。再说这么高,霞飞渡这个地方飞鸟难渡,怎么可能有人,哎呀,我去睡一会。”
“哎!哎!妈的,真倒霉……跟这厮搭班,我今晚可没得休息了。”
……
黑暗中某个山岩后面人影一闪而逝。
“叔至,你猜的很准,这上面确实有人把守。”刘佚目光炯炯的望着前面背对他们站立的一名持刀贼寇大汉,远处还有一个小型的营地,里面可能就近休息了不少的敌人。
“呵呵!只是他们太松懈了,守备的太松散,警戒范围太小,方向也搞错了。”
“咱们一人一个?”
“呵呵!哪里用得着主公您亲自出马,您看兄弟们的表现吧,先评价一下,您这个老师再出手。”
“好吧!”
……
胸毛大汉拎着刀,打着哈气,慢悠悠的走向一边的山岩,那里比较凉快,蚊虫又少,扯点蔓藤叶往地上一铺就是一个天然的地铺。
“先撒泡尿!”
他夹着刀走到山崖边,掏出巨大的家伙,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开始放水。
“嘘嘘……”
水刚放到一半,他突然感觉到嘴巴被一只粗糙的长满老茧的大手蛮横的一把堵住,他顿时大惊,膀胱里剩下的一半的尿全部撒到了自己的脚上。
“敌人?!怎么可能?!”
他刚冒出这一个想法就感觉到喉头一凉,喉咙一阵刺痛,然后他就感觉到他的血液像放水一样向前喷了出去,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呃……呃……”他努力想大喊,可是只能出微弱的嘶哑难听的声音。
他拼命的想挣扎可是扼住他脖颈的那条强劲有力的手臂像只铁钳一样死死的钳住了他,让他不能反抗分毫。
终于,他雄壮的身体无力的软了下来,意识丧失之前他看到的是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中的敌人,除此之外他还看到另外一个黑影贴着地面扑向了他的那个同伴。
“山寨完了……”这是他停留在意识海中的最后一点意识。
……
刘佚站在后面满意的看着队员们干净利索的收割着几乎毫无防备的敌人。
几条黑影如狸猫般的钻进了那个小的营地里,里面顷刻之间便响起了枉若优质拉链被拉开的那种“呲啦!”声,“咕叽!”声不绝于耳,利刃割开**的声音在幽暗的夜色下是那么的刺耳。
“盏茶时间不到——”
望着行动完收工的队员,刘佚向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没有惊动一名敌人。
“很强!优等!”
“可以出师了吗?”陈到腆着脸说。
“恩……勉强可以!”
“勉强……”陈到扁了扁嘴。
“成功完成这次任务,你们才算可以正式出师了,现在还只能算初步完成,骄傲什么?”
“是!”陈到一顿。
“走吧!咱们给他们来点大的!”刘佚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带头向前面的黑暗中行去,前面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建筑群。
……
“咕咕咕咕咕……”
山林上空响起一阵的猫头鹰的叫声。
“主公他们得手了,让我们做好准备,看山头火起立刻行动。”
“太好了!咱们也准备好,派人通知军师大军,告诉他们现在可以行动了。”
“是!明白!”
……
山顶上是大群土木建成的房屋,墙壁大多都是泥土加山石夯实而成的,屋顶上覆盖着茅草,最外围是一圈树木搭建的栅栏。
栅栏的四角建有四座木质箭楼,上面貌似各有一名弓箭手把守,和门前站岗的守卫一样勾着脑袋东倒西歪,防卫极度松懈,是典型的外紧内松,估计包括他们的大帅也不会想到会有敌军像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他们的心脏内部。
“那个应该是他们的聚义厅!”
刘佚指着最高一栋两层楼的房屋说道。
陈到赞同的点了点头。
刘佚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咱们各带一组人,我后门,你前门。注意,先摸掉四周的岗楼,然后派人占据,控制住大势以后,咱们一同放火,加大制造混乱力度,不要让敌人形成有组织的群体,明白了吗?”
“明白!”陈到一边答应着一边检查装备。
“哦,对了,派几个人去摸掉梯云纵那边的守备,等下为友军预留好上山的通道。否则山道被滚木擂石堵了,等下麻烦会不小。”
“恩!好的!”陈到点了点,伸手向后面命令,“你们几个去那边,做的干净利落一点!”
“明白了!”几名队员沉声答应,飞的跑了开去,几乎不出太大的声响就消失在黑暗中。
“好吧,咱们分组。”刘佚目光扫过剩余所有队员的脸庞,沉声说,“谁跟我来!”
“我!”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刘佚瞬间懵逼了。
“反正我要跟主公……”“夜莺”撅着嘴率先说道。
陈到苦笑了一声,假装着牢骚,“看到没?我带了他们那么久,结果还比不上主公你带他们几个小时,你看看全部叛变了。”
“谁让你没主公长的帅,”“夜莺”嬉笑着挖苦着他,“你太黑了……”
“你……”陈到欲哭无泪,人家本来也是很白的好吧,典型的白面儒将。
“呵呵!”刘佚笑了一下,思虑着说,“这样吧,‘夜莺’跟我,其他人我随便点。”
“耶!原来主公他心里还是有人家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