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许是流年经转,这石门失去了原本的活性,只是推上一推,便吃力的看到它貌似挪动了一份。
“我去,老娘还就是不信了。”
沐鸢歌撸起袖子就开始干。
不过很可惜的是,人家不给她面子,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还奈何不了什么。
北寒宸在下面看得无奈的笑了两声,便任由她去了。
“啊!”
突然,沐鸢歌惊叫一声。
“出了何事?!”
瞬间北寒宸刚才悠闲不见,身影一闪,眨眼之间落在了沐鸢歌的身旁,与他一同到来的,同样还有独孤玄夜。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沐鸢歌的身边,担忧的询问着出了什么事。
“没事儿,就是手割破了道口子。”
沐鸢歌先是被他们这大惊小怪的模样弄得愣了一下,随后便是无奈的笑了两声,将手指上的划痕露了出来。
“怎么流血的,切口还这般整齐。”
独孤玄夜不愧是代付,在看到得第一时间,脑子里想的不是其他,却是在关心伤口的切面如何如何。
“多灾多难,你胳膊上和身体上的疼痛是给别人看得么?还都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比起独孤玄夜,北寒宸自然是要用不操心,粗心大意来形容这一堆的。
最后说是要用最含糊的安慰来咕噜咕噜的沐鸢歌从头顶上面拍了拍她的脑袋。
他们之间的氛围,还真是第三个人插不进的啊。
独孤玄夜看着这一幕,眸光闪烁了两分。
过了一会儿,沐鸢歌闹也闹够了,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好了好了,你们别管我,先模仿刚才那样把门弄开。”
说完沐鸢歌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提醒道:“这里被安了机关,你们可要小心。”
“放心吧,没事的。”北寒宸揉了揉她的脑袋。
在他们聊的正欢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划破沐鸢歌手指的那块石壁上,沾染着她血液的时候,竟是一点一滴的消失不见……
等到三人再把注意力看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恢复正常。
沐鸢歌潦草的给手指头上缠绕了几圈,回过头来,就看到北寒宸和独孤玄夜一起用力,挺偏僻的就关上了卡门的一角。
石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沐鸢歌耳朵瞬间竖起来,凑到二人身边,紧张的看着石门后的一切。
“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
她顺着半个人通过的裂缝,十分好奇的看过去。
而身后的独孤玄夜和北寒宸,面面相觑的看着各自,又看看自己的手,
北寒宸看了看自己手掌,呢喃着:“好像……很容易的啊。”
“对啊,难倒又是舞儿在骗咱们?”
独孤玄夜想的难免要多了一些,毕竟在厚谦堂帮她那么多次,已经很是了解这丫头了。
别看她有时候在人前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实际上这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算了,怎么样都好,随她喜欢吧。”
北寒宸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多做纠结。
他认定了这丫头,无论她有什么惹人好像得小缺点,那也喜欢。
毕竟,这是自己挑的媳妇,怎么着的还能不要么?
答案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沐鸢歌已经将剩下的门完全推开。
外面白玉通道折射出来的白色光芒倏然涌入石门之内,带着一丝幽香扑面而来。
沐鸢歌愣了一下。
又闻了闻,确定空气中浮动的是香味,而不是什么带着毒的味道,或者是什么腐朽之气,才回头看向北寒宸和独孤玄夜。
“这里好像有些不同。”
抬脚跨进,随着火把跟着带进来,照亮了的地方,才发现这里是一处石室。
说是石室,里面大的却像是一座殿堂,看这宽阔的趋势,怕是把这座山都凿了一半。
空气中倏然流动起来,那幽香愈发的浓郁起来,就像是多年不散的香味突然爆发。
层层叠叠的夜昙,拥簇遍野,每一株都盛开着纯白无暇的优美花朵。
所望之处,皆是风光无限。
若是看得仔细,还会发现有数不尽的星星点点在这些夜昙的花朵上明明灭灭的浮动着。
“好美。”
沐鸢歌看得入了神,低声呢喃着。
刚才他们闻到的那些幽香,便是这夜昙的味道吧,她想不明白,谁能花费出这么大得气力打造出这样一处地方。
“你看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
独孤玄夜温润平静的眸子中,无悲无喜,却是很好的懂得了在人群中隐藏自己。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不其然,竟是看到那花海之中,有一方地。方是透明的放在地面。
从那时起,爱的眼的你躺不用敞开。
沐鸢歌看到了,那是一口水晶棺,这里还太远,看得甚至不清楚,于是她喊了两声
“走,过去看看。”
沐鸢歌被北寒宸拦腰抱起,只觉得身体一阵腾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在一片花海之上。
放眼望去,还真的就是这样。
落在水晶棺外,那是一个类似祭坛一般的建筑,那棺材,刚刚好的就那祭坛正中央。
四周建造了四方柱子,上面雕刻着一个女人的模样。
沐鸢歌没有仔细看,却是心中有感觉,这一定是以及刚才在那通道中看到的主人公。
然而,她刚想起这个念头,旁边北寒宸的话,却让她的心猛然一倏。
“歌儿,这个人雕刻的,为什么这么想你?”
沐鸢歌猛然回头,对视北寒宸困惑的目光,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
她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这四方石柱上雕刻的女子,她不懂得这些,不知道北寒宸为什么说像自己。
因为沐鸢歌看到,旁边的独孤玄夜也同样点头,像是在认同北寒宸说的话。
一瞬间,一股寒意倏然涌入心中,沐鸢歌僵硬在原地。
山洞中的情况一变再变,同时外面不到二百米远的地方,有两个人静静的站在枝丫上,看向这个地方。
“那丫头已经进去了,相信现在已经看到那些了吧。”
绯红色的衣衫,像是能滴血一般张扬的瑞风猎猎作响。
颜渊笑的邪肆的看向身边的青舒,说道:
“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