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實在是写不完了,已经订阅了这一章的朋友非常抱歉,请在明天或者今天晚些时候将书从书架上取消后再重新加入书架,就可以看到了,我会连夜写完。
实在是很抱歉,今晚事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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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明白水无月启的意思。
水无月启之所以不在事后惩戒小百合,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小百合在新年之夜是主动向水无月启投诚。
以当天晚上的形势,小百合及时给水无月启通报静加的消息,可以说是起到了几近于一锤定音的作用。要不然,等到静加苍斗的名义先召集起来家族的作战部队,那倒霉的就是水无月启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百合不仅没有被水无月启慢慢地排挤到权力舞台的边缘,现在反而是权势更盛了。
到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知道小百合当晚是纯粹为了报答水无月启赏识她的恩情才通风报信,还是只是提前看出了水无月启早有布置,因而才在静加兄妹大厦将倾时及时跳船的了。
但无论如何,在这种时候,小百合应该是不会再轻易出卖水无月启的了。即使她再改投门庭,那别人也是决计不敢相信她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炸自己。因此,小百合以前虽有背主的行径,但现在这反而成了她的可信之处了,世事变幻,说来也是奇妙。
听了水无月启的话,千夏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这背后的许多弯弯绕,但知道水无月启的本领的她,还是下意识地就选择了相信水无月启的决断。
既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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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名优饭岛爱于2008年平安夜被发现死于家中,而她的一生,无疑是松子的惊人现实版。
我是了解一些饭岛爱的身世的,在她轰动一时的半自传体小说《柏拉图式***中,她不讳言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从小被父亲毒打,13岁时随小男朋友私奔,却没想到他是个瘾君子,男朋友被抓后求助男朋友的朋友,同住第一晚就被强奸。爱上一个男子却是牛郎,还利用饭岛爱的身体赚钱,帮自己脱离苦海。自杀了两次,却轻生未果……多年的职业生涯留下的是一身的伤痕累累:背部刺痛、肾功能失调、小便刺痛,以及风传的艾滋和抑郁。
她的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生,与一生被人嫌弃的松子何其相似!一辈子爱爱情,爱世界,却一辈子被爱情抛弃、被世界抛弃,写下“对不起,生而为人”后悲怆地死去。更惊人相似的是两人都有daddie。蔡康永就在书中提到,他当时问饭岛爱:“你这么恨你爸爸,但又想再见到他,这不是很矛盾吗?”饭岛爱用着日本式的敬语回答“老师,人生本来就是由矛盾组成的啊”。松子从小得不到父亲的爱,却拼着命想要博得父亲一笑。如果说她们的一生就是一连串由男人构成的伤害,那么第一个造成伤害的男人,无一都是她们的父亲。
那么,她们的一生是男权社会的殉葬品吗?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如此。日本av里那声声销人魂魄的呻吟,无一不是作为一种商品供男人消费的。那些女性的身体,在被滴上了无数日本、中国、韩国叔叔们的涎水后,很难说还存在一星点尊严。在看与被看、窥视与被窥视、觊觎与被觊觎的世界里,她们总是被看、被窥视、被觊觎的。而在真实世界里,她们因为天生的弱点:奉感情为至上,而成为视利益、理性为至上的男人们的猎物,沦为现实版的王佳芝:饭岛爱在知道最后一任**男友利用自己后,还变本加厉地用身体挣钱维持感情,那又是何种的心酸!
而要把这完全归罪于男权社会,又要冒“简单化”的危险。在《性工作者十日谈》中,让人触目惊心的是被压迫者之间的压迫:鸭侮辱鸡,鸡又反过来侮辱鸭,妈妈桑侮辱鸡,鸡之间又相互侮辱,而变性人祖儿使男性这样一个传统上的“压迫者”的群像分崩离析。当家家喊出“他们逼我从良”、“我要抗议他们剥夺我*的权利”时,为鸡争权益的知识分子的呼喊成为一种自恋式的一厢情愿,他们振振有声的“父权社会”、“性工作者”之类的辞藻呆滞成为一个尴尬的漂移在空气中的声音,一个无处下落的拳头。现实永远比理论要来得丰富。女人总被男人伤害,女人却总是离不开男人,离不开男人的爱。
好比松子,宁愿千百次地被欺骗,千百次遭鄙夷,也不愿要一分一秒的寂寞!
而男人何尝离得了女人。在苏童的《红粉》中,即使是在决意根除娼妓这个罪恶的阶级压迫形式的红色中国,妓女们仍保持着朴素的信念:男人不能没有我们这群娘们儿。
对此,我们又能说什么呢?除了要求女人们自尊、自爱,有一个更自觉的独立的人格意识(在此严重质疑影片的ending,企图把为男人牺牲的的松子圣母化,居心何在?!),我们还要求相对占据这个社会优势地位的男人们,给予弱势的女人们发自内心的尊重,不要对舒淇这样的明星另眼相看(那绝对是她们百般无奈下的选择。再说为何社会对任达华的宽容度远低于对舒淇?),不要在用av解决生理需求后还对里面的女优来一句“瞧这婊子多脏!”
生而为人,已属不易,为何还要互轻互贱?
而对真实世界里的饭岛爱君,光影世界里的松子君,我要对你们说一句沙扬娜拉。但愿天国里再没有伤害你的人,但愿你能在天国里找到那份你未在人间觅得的温暖。
是为一篇绝非影评的应时感慨。
于写意评论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2008-02-2911:15:05
松子并不是一个拥有高度自觉性的女人,她对生命的热情来源于本身的直觉而非感悟。她渴望爱人也被人爱,渴望身边的世界能一团和气。小时候是父亲和妹妹,工作了是同事和学生,之后是男人们。她用尽心机让对方高兴、希望能让一切麻烦消失,更希望人们能主动将麻烦跳过,换取快乐的人生。最明显的例子是她承认盗窃只是因为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去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