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看牌子!”黄晓月努了努嘴,冷冷道。
只见牌子上赫然写着:免费试用一周,男人除外!
“凭啥,刚才明明没有。”
男人不依不饶。
“你是现在要做的吧,现在有了,不凭啥,就凭我是老板,就这么任性,慢走,不送。”
黄晓月现在看这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猥琐,刚才怎么脑子抽风,差点给他做了脸。
啧啧,幸亏悬崖勒马。
男人狠狠盯了黄晓月两眼,看着人来人往,他悻悻得转身离开。
没能让摸上,真特么扫兴。
过了午饭时间,市场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傍晚时分,黄晓月简直是分身乏术,生意好到要招呼不过来了,看来明天得把晓草也带上,实在不行,就得雇个帮手了。
“哎呦呦!这是黄晓月么?这给人摸脸累的,啧啧,还真是辛苦。”白莉莉阴阳怪气的说道。
白莉莉闲的无聊,到处逛逛,发现市场角落里围了一圈人,好奇心驱使下,她走到近前,一看,居然是黄晓月那个贱丫头。
上次,赵玲玲婚事上的账,她还没和黄晓月算呢。赵首长虽然没有现场拆穿她,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能不知道她那点九九,打那天后,赵首长就不让白莉莉再到赵家串门了。
要不是她床、上功夫了得,把赵玲玲叔侍弄的舒舒服服,怕是连这个王老五都守不住了,都怪这个臭丫头。
“白阿姨啊,您快坐,我挣钱哪有您挣得舒服呢,躺着就行。”赵玲玲婚礼上,白莉莉的招简直是要陷她于不义之地,对于这种人,黄晓月话说的很是犀利。
躺着就行?
周围聚集的人听到这句话后,看白莉莉的眼神都变了,自觉与她隔开一米安全距离。
这肯定不是个好女人。
“你个贱丫头!你!”
白莉莉怒不可遏,却一时语顿,她实在找不到反击的话。
因为黄晓月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白阿姨,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劳动人民下贱?我凭劳动挣钱,再累我也光荣。政府说了,劳动最光荣。难道,你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才是不贱么!”
周围聚集的大部分是工人同志,听了这话简直是义愤填膺。
“就是,劳动最光荣!”
“一个躺着挣钱的,居然说劳动的人贱,她才是最下贱的。”
“嗯,贱者本贱,自甘堕落!”
……
人们对着白莉莉指指戳戳。
白莉莉脑子一时间宕机,抚着胸口深吸了两口气。
“大白天,自、摸,不要脸,呸!”后面不知哪里传来一句中年妇女的声音。
白莉莉的脖子一凉,她一摸,居然是唾沫!
有人对她吐吐沫!
这群下贱的人们!
白莉莉怒从中来,指着周围的人说,“你们一个个傻的都被她骗了,我和你们说,她这东西卖的贵,奸商、奸商。我之前就买过、用过,真是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