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说出一样东西,众人就大声惊叹一次,其实除了词面上的之外,还包括,官衔,荣誉,地位等等,当然,官衔在成为月姬的快婿后,瑞曼家族自然会捧上去。不过这再怎么说都有些徇私的意味,因此加菲尔德并不明说,不过大家都心知肚名。
瑞曼家族开出的都是梦寐以求的条件,一旦幸运中奖的话,就和乌鸦变凤凰差不多,当然引起无数人的热衷了。能获得瑞曼的姓氏,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荣誉。不过,要跟随别人的姓氏,是陈霖万万做不到的事情,别说瑞曼只是要一个传宗接代的人,就算他们真的器重,陈霖也不在乎,他姓慕容,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情。尽管这个姓氏如今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不过,陈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它名扬整大陆!
“想来大家都对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大会如何进行,还有如何淘汰有所疑问吧?那么我就说下第一关的规则。”
此话一出,立刻再度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全都希望是自己擅长的东西。
“第一关就是,经过月姬挑选,她认为合适的就可以直接通过。”
此话一出,近半数的人差点晕倒,人们甚至想到要上刀山下油锅考验勇气,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这算什么考验?很简单,但过关资格完全由掌握在月姬手中,与参赛者无关,只要她看不上眼的立刻淘汰,就是身怀通天本领都没用。不过确实是完成招亲大会最快的方法,只要月姬想的话,她甚至可以在第一关就选出夫婿,并将其他所有人三振出局。
陈霖心中暗喜,以月姬对自己的好印象,没有不过的道理才对。
加菲尔德无奈地苦笑,人们的反应,与预想中的差不多:“好了,大会立刻开始,大家排好队伍,拿着职业徽章从广场的前门经过,那里已设下最先进的镜象传送装置,会自动记下各位的职业徽章编号,并赋予所代表的临时号码。然后各位请站到到前方的小青台中,每三百人一次,将现场情况直接转到我女儿的眼中,如果她有意的话,将会通过仪器记录下。由于人数实在过多,第一关的时间为三天,只要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到广场上排队参加,不过仅限一次。已参与者请无须再尝试运气了,因为仪器中保存着你们的记录,那样的话只会影响大会的进度。”
像这样数十万人的淘汰赛,月姬肯定是应结不暇,一目十行,说不定还会忽略自己,许多人都抱着重试一次的想法,然而加菲尔德这样一说后也就失去了希望,到时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于是在守卫为此次序下,人们排好队伍,一个个通过广场前门,每三百人就暂停两分钟,由月姬过目。
看着一个个站到小青台上的人都使出全身解数,尽量摆出自认为最酷最帅的poss,陈霖哭笑不得。这样和站在青楼阳台外,搔首弄姿吸引客人的女人有何两样?
虽然很不情愿,甚至是反感,不过陈霖最终还是决定屈膝,不过恨得牙痒痒的,心道如果自己成了最终的胜出者的话,必定要在床上好好鞭挞那个城主千金。
“凯里先生吗?”当陈霖即将通过广场前门时,被守候在仪器旁的守卫拦住了。
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陈霖满怀疑惑的道:“没错,我正是凯里,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守卫很有礼貌的道:“我们小姐说过,请先生在明天九点准时过来,这是紧急赦令,到时凯里先生不用再排队等待。”
陈霖接过那个小小的木令牌,有些不明所以,满头雾水。
“请问两位,我能否知是什么原因?”
两位守卫道:“对不起,我也不清楚,是小姐的意思,我们只是依令行事,其他的都不知道。总之,无论如何,请凯里先生您到时再来一趟吧!”
身后苦等的人已经开始催促,陈霖无奈之下只好离队,带着满腹疑问从其他出口走了出来。
早已等候在外的婷婷立刻迎了上来:“凯里先生,出了什么事,你似乎未参与首关的考验吧?”
陈霖皱眉道:“我也不知道。”
“难道是月姬小姐破例让你直接通过?”
陈霖摇了摇头:“不,她让守卫转告,叫我明天上午再来。”他感觉有些不太妙,事情似乎并没想像中的那么顺利,月姬对已的崇拜,也就是出于儿时,如果将这个关系想得太重,就成自作多情了。
任婷婷再聪明,也猜不出月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她究竟想干什么呢?”
“哎,她的想法有些明白。”陈霖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当然,就算他最终无法成功,回国后龙王也不会要治罪或惩罚,没意外的话依然有得到重用,然而能重用到什么程度是个问题。此次的任务对陈霖来说是个大好机会,如果顺利完成的话,将会向前跨进决定性的一步。就好像当初担任罗罗达而城城主时,背信舍弃方寸国数百万人于不顾,然后借机并吞其国土,一跃成为超级城市城主的那步同样重要。
猜测了一晚都没有结果,搞得陈霖失眠了,不过第二天早上他还是得在九点准时来到广场。
看着两眼黑圈,看上去像只熊猫一样的陈霖,在镜象传送室中地月姬已经乐死了,一只手随便在面前的按钮上乱按,这两天来她就是这样选择的。这个招亲大会儿戏得就好像过家家一样,只可怜了广场上的那些参赛者,还个个像发情期的动物般绞尽脑汁通过种种手段来吸引异性。
“菲莉亚,你说这家伙昨晚是不是一直都睡不着呢?翻来覆去的比发春的野鬈还要难受,一想到那个情景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啊。格格……”月姬嚣张的大笑,传送室在魔女地笑声中动摇。
菲莉亚看月姬像个小孩那样恶作剧,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大小姐,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