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满肚子苦水,深受打击,婷婷见状后有些后悔,早知就保留一点,虽说无论是战斗还是比试都得知己知彼,不过自己这样做是在大副削弱陈霖的信心。
此时月姬与排云驹一人一兽已来到身边,2人停止了对话,奇怪的是,没有第2头宠兽在场了。
月姬笑意盎然,神采飞扬的道:“凯里先生,你可做好准备了吗?”
眼蓝对方的坐骑那么神俊,陈霖底气严重不足,有气无力的道:“作好了,恩。月姬小姐,我的坐骑呢?”他现在只能希望月姬给自己一匹稍微好点的宠兽,否则婷婷的重力嫁接再加上兴奋剂估计都没用。
月姬见到陈霖失落的样子,心里非常高兴,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在之后的3个月中如何恶搞陈霖,格格笑道:“放心,我说过,肯定会是好坐骑,说是极品也不为过,不过能否驾御它,就得看凯里先生你的技术是不是足够高明了。好吧,现在就立刻给你一个惊喜!”言罢月姬撮指为勾,放在口中吹了个响哨。
陈霖心中暗自咒骂,惊喜个屁,你用排云兽做比赛,给我的再好能超过它不成?但陈霖还是得强提精神,看看是什么宠兽,是否还剩一线机会。
“咿——”嘹亮的长嘶声中,一团通红的火眼从远处飘然而现。
从远处看是团火焰似的东西,来近一些后,大家却发现它是一匹海蓝色的魔兽,只是额头正中的第三只眼睛放射出强烈的红光,身体与众人目光的方向呈直线,因此只能看到面部,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了。
那并不陌生的嘶声与特有的放红光的第三目令陈霖又惊又喜,因为他认得是烈火,随即明白了月姬的意图。
如她所言,三目歃确实是极品的好宠物,只是相对于其主人而言,同样,它的忠诚度也是不容置疑的,其他人想要驯服的话,是难比登天。而作为菲莉亚的好朋友,只要月姬要她说上几句,烈火在比赛时肯定不会尽全力。这样,一场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坐宠水平相当的公青比赛,其实上一点都不公平。
月姬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得意洋洋,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菲莉亚将烈火借给自己一用,就算给这个死凯里一个宝库,他也没有钥匙开启,到时只能急得团团转,一念到此月姬心里就乐开了花。同时连她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的倾向,总喜欢先给人点希望,再无情地掐灭,以获取快感。这时候,欣赏被害人脸上的精彩表情就成了人生一大乐事,于是她将目光转于陈霖脸上,看看能否给自己带来**。
然而她很失望地发现,那个凯里分明满是喜悦之情,好像根本没察觉到不利的处境般。月姬在心中暗骂笨蛋,难道他愚蠢到连三目歃那么出名的宠兽个性都不有所了解吗?笨蛋总是比较幸福,因为他们的头脑太简单,不用想得太多。同样避免了一般人无法避免地烦恼,月姬摇头感叹。
婷婷在见到烈火后,心也沉到了谷底,如果就速度而论。月姬没有说谎,三目歃确实可以与排云驹分庭抗礼,然而它性情异常刚烈,忠心不二,婷婷是非常清楚的,非其主人,就是英雄级的驯兽师都无法驾御,“感化术”估计一点用处都派不上,这场比赛的结果基本上已可以定下来,不抱任何希望地她已经在考虑帮助陈霖逃跑的计划了。
与排云驹的飘逸不同。三目歃充满了野性之美,跑动间如同奔雷,迅疾绝伦。跨出的步子大的同时还能保持高频率,几乎是瞬间就已到了三人眼前。在高速中急停,由极动化为极静,高难度动作它行云流水,毫不做作就轻松自然地完成了。物理规律在它的蹄下被肆意践踏,一文不值。
烈火首先见到的是月姬的排云驹,它的头颅高高昂起。状甚骄傲,像是在挑战,排云驹也骚动不安起来,以嘶叫声回应,四蹄不断刨动,毫不示弱,直至月姬拍了两下它的脑袋,方才青息下来,不过还是瞪着烈火。双方互不相让,充满了剑拔弩张地火药味。陈霖见这个小细节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凯里先生,这就是你的坐骑——三目歃,应该没让你失望吧?”看见陈霖还那么高兴,虽然她认为顶多只是短暂的,很快他就会欲哭无泪,但月姬依然觉得非常不爽,忍不住出声提点一下他。
陈霖笑道:“谢谢,月姬小姐,我很满意!”
月姬差点就晕了,都指出宠兽地品种了,这家伙还是无有一点觉悟,月姬恨不得就指着他工子大骂:“你小子脑袋里装的莫非全是大粪,又或者是这两天与那个侍女苏珊搞太多,以致智力下降到负数了?”
忍,忍!本小姐不和傻瓜一般见识,比赛后再让他好看。月姬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情绪,没有再次抓狂,堆起虚伪的笑容:“是吗?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陈霖同样在心中阴笑,月姬啊月姬,老子很快要让你认识一句老话“阴沟里翻船”。他长笑声中迎了上去,抚摸着烈火的脑袋:“好神骏地坐骑,真是太好了!”
烈火被陈霖这样一摸,才将目光从排云驹身上收回来,兽如其名,它的脾气如烈火一样很暴躁,当下就欲将乱动自己的陌生人顶翻,原先烈火就对此此主人吩咐地任务有些不乐意,因为它不喜欢别人骑在自己的身上。但当它定睛细看,眼前的却不是陌生人,而是旧主人时,立刻便抑制住了刚刚升起的暴力冲动。睁着三只大眼睛,欣喜的同时也大为迷惑,不知为何会在此再度碰上他。
大耳传来了陈霖以聚音术所说的话:“烈火,我需要你的帮助,不过首先请装做不很认识我,好吗,我的朋友?”
烈火点了点大脑袋答应,这并不违背主人菲莉亚的命令,所以它没有犹豫,尽管想不明白陈霖为何要这样做,人类地思想与行事总是很复杂难懂,它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