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郑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斯爵,紧张地问。
陆斯爵眯着双眼将自己的头紧贴着郑语的头,呼出的气全部喷在了郑语的脸上,不怀好意的说:“宝贝,帮帮我,你老公很难受。”
“哼!你难受?那好啊,陆总裁,你是这难受还是这难受。”郑语很不高兴,两手极不听话的在陆斯爵的睡袍里摸来摸去。
“嘶!”陆斯爵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真是酸爽。
“你是不是这难受?”
“小语~”陆斯爵现在的生音充满诱惑力。
“去你的!”郑语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了陆斯爵,接着自己一个流利的翻滚,闪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拽过被子蒙住头睡觉。
“你个小没良心。”陆斯爵哀怨的说。
他现在就像个有夫之妇被抛弃了的怨夫,那幽怨的小眼睛,啧啧!很有内容。
不可言说,不可言传。
在城市的另一边,经典画室里,美术生们正在教室里熬夜埋头苦干,赶着一张又一张的作业。
梦瑶抄起一张巨大的2k纸,搅动着颜料盒里五颜六色的泥泞,花脸上毫无生气,很疲惫的说:“萧,你作业还有多少?”
“还有五张。你呢?”杨萧反问。
“啊!我还有八张。萧,一会儿你画完了帮我画几张呗!”梦瑶说。
“行!”杨萧有气无力的回答。
她一想到某人在某个地方尽享温柔甜蜜,就一肚子的气。再看看自己。她为啥要上赶着回来找苦吃。
“嘟嘟嘟!”,手机响了,杨萧把手机夹在脸和肩旁的中间,一边接电话一边画画,“喂?”
“你在哪?”苏晓爱问。
“我在帝都。”杨萧回答。
苏晓爱伸出手看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美滋滋地说:“我刚做了指甲挺好看的。你什么时候回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年后开学才能回去。你寒假过来吧。”杨萧道。
“我是想去,但我没钱啊!”
“骗谁呢!有钱做指甲没钱来帝都。”
“人家真没钱嘛~老大~”苏晓爱撒娇道。
“得得得!我真是怕了你了。我让老二给你转一万过去。”
苏晓爱的眼睛瞬间亮了,“呦呵!哪来那么多钱啊?她抢银行了?”
“她呀!呵呵!钓了一个金龟婿。这样吧,你这几天就赶紧过来吧!咱们现在有的是钱。帝都大街上到处都有长腿欧巴,颜值杠杠的小哥哥,啥型号的啥种类的都有。”杨萧越说越兴奋,描述的眉飞色舞。
“okokok!等我两天。”苏晓爱高兴的答应。
挂了电话,杨萧的精气神也消耗净了。她整个人就像没有了骨头的软蛇,瘫成了一团。
梦瑶见状,无力的催促道:“加把劲儿,还有几张就画完了,就能睡觉了。”
“你先画吧!我眯一会儿。”杨萧摆摆手道。
美术生这个行业,真的不是啥人都能干的。多少的时间里,成千上万的白纸变成一张张破烂,从新到旧,这个过程不到过几分钟。大把大把的钱烧的灰飞烟灭。一块钱的价格最后跌落到只有零点几分的价值。
千呼万唤心中向往的那一地圣光,人山人海中有何许人家能金榜题名。
清晨,惨白的天空上没有任何的艳丽装饰。寒风呼啸,席卷着冬日的秃木,几声凄凉的鸣叫渲染了一份冰冷的意象。大地上,全是无尽的一望原野雪景。
所以,这个季节里,赖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多么期望艳阳高照,能一赏温暖的金黄。于是,白无热度,黑无亮度,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一定区别的。白日梦做多了,会更蠢。
被窝里,火热的娇躯不舒服的扭动,想要挣脱坚固的牢笼。
男人的体温一直居高不下,就像一块烫手的烙铁,让怀里的女人热的满头大汗。
“热!”郑语娇媚的呻吟。
“乖,别乱动。”陆斯爵闭着眼睛极力忍耐身体上的不适说。
郑语“唰!”的一下睁开了眼,嘟起嘴生气地凝视着自己眼前的俊脸,伸出手在他的脸上使劲儿的揉搓。
陆斯爵只好也睁开眼,无奈的看着捣乱的小女人。
“宝贝。”陆斯爵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哼!”,郑语扭头到一边,不搭理男人。
忽然,狡猾的陆斯爵又把郑语压在了身下,像一头猛虎在捕食,含住了她的双唇贪婪地舔舐着,与她缠绵。
“宝贝,这是你自找的。”陆斯爵兽性大发,阴冷的声音极为骇人。
郑语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害怕!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