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问道:“苏舅妈,知道吗?”
尽管傅薄言爸妈离婚了,可季节对傅薄言妈傅苏的称呼没改。
傅薄言道:“不知道。”又叮嘱季节,“这事你也别给你妈说。”
季节道:“那你这至少得有个人照看吧!”
说完给傅薄言暗示了一下南橙。
季节这份心意傅薄言领了,因为傅薄言确实有话想对南橙说。
然后两人一唱一和。
傅薄言道:“那就麻烦你了。”
季节道:“我明天还有课。”
然后将包袱丢给了南橙,“奶奶,你明天没课吧!我记得你星期四星期五都没课。”
南橙正给南珩发信息,说傅薄言已经没什么大碍。
她听到季节问她的话,点了点头,“我这两天一直没课。”
“奶奶,那就有劳你了。”
南橙想问什么有劳她了,南橙突然发过来视频。
南橙见南珩那边还是白天,问道:“你跟小央哥在国外?”
南珩道:“嗯,过来谈工作,顺便玩了玩。”又忍不住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怎么感觉你又瘦了,是不是学校里的伙食不好?”
南橙一笑:“南先生,你这会该关心的对象不是我。”
傅薄言右手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左手在输液,南橙便拿着手机,让南珩跟傅薄言通视频。
南珩看到傅薄言气色不是很差,他道:“看来黑狐还是舍不得你,你这前辈当的很称职。”
黑狐是六年一起连环爆炸案的主谋,也是个有名狙击手。
傅薄言道:“江涛给你说的。”
“小泥鳅给我打电话说的,可没把老子给吓死。”
“那你现在可以安息了。”
南珩道:“看你能怼我,我也就放心。我一会的机票,就先挂了,等回来再说。”
挂了视频后,季节闪人道:“一会宿舍就关门了,我就先回去了。奶奶,我哥就有劳你照顾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南橙忽然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她没照顾过病人,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便问傅薄言,“傅教授,你渴不渴?”
傅薄言靠坐在病床,眉目温和的看着南橙,摇了摇头。
南橙又问:“那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傅薄言还是摇了摇头。
南橙有点发囧,又道:“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南橙。”
傅薄言很郑重的喊了一声南橙的名字,然后说道:“如果我跟你说我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苏蔚蓝推门而入。
苏蔚蓝手里抱着一束花,她看到南橙,一愣,然后笑道:“小橙也在啊!”
“蔚蓝姐。”
南橙礼貌性的朝苏蔚蓝点了一下,后接过苏蔚蓝手里的花,然后又去给苏蔚蓝倒水。
傅薄言道:“坐吧!”然后又问苏蔚蓝,“就你一个人来的?”
苏蔚蓝坐下说道:“我代表我全家来的。”
南橙端来水,苏蔚蓝说了声谢谢,又给傅薄言说道:“阿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想我家怕是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倪秋然爸妈算六年前的连环爆炸的受害者,他爸为保护他妈直接被诈死,他妈虽有幸存活下来,却也成了植物人。倪秋然去当兵,也就是因为这个,因为他想亲手抓住黑狐。
傅薄言这次受伤也是为了保护倪秋然,因倪秋然发现了黑狐的踪迹后,他给上面上报了消息和方位后,未等上面的指令,私自采取行动。要不是傅薄言,他的脑袋可能已经没了。
黑狐与傅薄言交过几次手,他很看重傅薄言,黑狐还曾让黑客入侵反恐部队内部网,发言让傅薄言跟他混,他们一定能建立一个新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