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帝说:“哪有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东西,你只要肯学就行。”说着拾起箭来,蹲下身,用箭头在一块平坡山石上用力刻画了纵横十几道方格子,让卫士们捡来一大堆山石子,又分给丹朱一半,手把着手地将自己在率领部落征战过程中如何利用石子表示前进后退的作战谋略传授讲解给丹朱。丹朱此时倒也听得进去,显得有了耐心。直至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帝尧教子下棋还是那样的尽心尽力。在卫士们的催促下,父子们才下了平山,在乎水泉里洗了把脸,回到平阳都城。此后一段时日,丹朱学棋很专心,也不到外边游逛,散宜氏心里踏实些。
尧对散宜氏说:“石子棋包含着很深的治理百姓、军队、山河的道理,丹朱如果真的回心转意,明白了这些道理,接替我的帝位,是自然的事情啊。”谁料,丹朱棋还没学深学透,却听信先前那帮人的坏话,觉得下棋太束缚人,一点自由也没有,还得费脑子,犯以前的老毛病,终日朋淫生非,甚至想用诡计夺取父帝的位置,散宜氏痛心不已,大病一场,怏怏而终。帝尧也十分伤心,把丹朱迁送到南方,再也不想看到丹朱,还把帝位禅让给经过他三年严格考察认为不但有德且有智有才的虞舜。虞舜也学尧帝的样子,用石子棋教子商均。
又有说法是:“崆峒山自古以来以“黄帝问道于广成子”而闻名天下,相传,远古仙人广成子与赤松子同在崆峒山修道,广成子居于混元洞,感到寂寞时,便邀仙友赤松子前来谈仙论道,下棋消遣,棋盘岭就是广成子和赤松子两位大仙在此对弈而得名。
相传两位大仙棋艺都非常高明,不过赤松子经常会输给广成子一两步,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心里一直琢磨如何下赢广成子。有一次他约广成子下棋,中间施展法术,让天空下起倾盆大雨,因为赤松子早就准备好雨伞为自己遮雨,广成子则被淋湿了,后来玄鹤童子为广成子送来雨伞遮雨,不巧的是雨伞也挡住了广成子的视线,导致他走错了一步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广成子一怒之下,把雨伞扔向了悬崖,观棋松就是当年那把雨伞演化而来的。
据说当时他们在下棋之前还有一个约定,那就是谁要输了棋,必须连夜去华山背回五棵松树栽在崆峒山上。棋盘岭这五棵高大的松树就是广成子亲手栽种的。”
岭上有棋盘石,那火焰令牌,就被我藏在棋盘石下面,你去取来便是。天池道:“如今我是震西镖局总镖头,义父你跟我回去,天池自当您为亲父亲对待,共享天伦之乐。”
老鹤翁闻言感动,心道:“到底没有白养,白疼一场。”道:“嗯,我信,为父相信你们两个。”说着天池留下雪莹照顾老鹤翁,自己与慕容忠前去崆峒取东西。便来与吴昊天千诺辞别。
吴昊天道:“我改主意了,放你去如虎归山。你今为震西镖局总镖头,实力足与我圣教抗衡,又有崆峒,太白做靠山。如今江湖传闻,你要与你家报仇,平了我圣火教。你自己说说我能放你么?”
这时昆仑三圣齐全,在场不下五位长老,又有数不清的堂主高手在场,一个个怒视天池。
天池道:“吴教主是怕了吗?还是心亏?”
吴昊天回道:“我怕?整个中原武林我都不放在眼里,怕你?说心亏!何来心亏?”
天池道:“我仇家灭门,你魔教没有参与?”
哈哈!
吴昊天回道:“笑话,我要灭你震西镖局还用的着勾结小小黄河帮,那个废物鬼刀王,给我递茶倒水我都看不上。”
天池道:“有何凭证?”
吴昊天道:“要甚凭证?我的话就是凭证。”
天池回道:“那你就是承认了?”
吴昊天被天池此话激怒,道“好小子,我看你不错,我女儿也喜欢你,本想将女儿许配给你,做我的乘龙快婿,想不到你这么不知好歹。你做了我的女婿,这教主的位子迟早都是你的,还不如你那小小镖局。”
天池道:“高攀不起,令千金我也配不上。”
吴昊天气急,突然眼含杀气。
千诺急忙阻拦道:“天池哥哥不要着急下定论,我爹爹就是这样的人。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从不与人解释。有什么话你可问问药王,他定会能向你说清楚的。”
天池道:“自会问的。”转而又对千诺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是一时心急口无遮拦。”
千诺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这一笑却让天池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难受不是难受,是难过又不是难过。
吴昊天不放人,反而将天池与慕容忠冷雪莹、老鹤翁等人找人看了起来。慕容忠抱怨道:“做条狗还比这自由呢,如今在这里,跟牢笼又有什么区别。”
天池看着桌上的酒菜,道:“好酒好肉,你还抱怨什么?过来喝酒吧”
慕容忠道:“我的哥哥呀,你咋不着急呢。”
天池道:“急又有什么用?急既然没有用,那就不用急。”
慕容忠无奈,拿起一壶酒猛灌入口中。大骂道:“这魔头怎么出尔反尔,看我杀出去。”
天池道:“好啊!支持你!”说完又自顾自的喝酒。天池走到里屋,朝老鹤翁问道:“义父可知道当年我仇家灭门,您说和我父亲也有交情。那你可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是不是魔教所为?”
老鹤翁道:“什么魔教?我是圣火教长老,难道我也是妖魔不成?武林称我们魔教,是因为他们对我们排斥,不认同我们的做法。不与他们同道同流合污,他们便称我们魔教。你如今是我义子,难不成也成了邪魔歪道妖魔鬼怪不成?”
天池知说错了话,忙认错道:“义父息怒,天池一时说错话了。”
又有冷雪莹一旁说话,老鹤翁这才消怒。道:“我教向来有什么做什么,跟震西镖局无冤无仇,当然不会没有参与这事。再说回来,我教与黄河帮也有恩怨在先,何来与他们勾结。”
天池不解问道:“圣教与黄河帮有何恩怨?”
老鹤翁道:“我教前帮主名叫“吴赐”年少时拜入长白山“雪山老人”下学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