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池诊断雪莹伤病以来,天天不出家门,研究药材,各种奇珍神药均已试过,都不见起色。
天池这才想起《御灵神功》来,翻遍了所有角落,终是寻不到《御灵神功》抄卷。心下想到:“这可坏了,此功不祥,可别贻害武林。”
天池记得御灵功中有一卷,名叫“太灵”的卷。天池将其默写出来道:“存神定志入黄宫,百脉朝元气聚中。
神入丹田阴气尽,坎男离女乾天行。
采贯行练须固气,煞气魔气皆可御。
无丹无火自然修,世上万法为我用。
还我本来真面目,未生身处一明轮。
日月重合体中生,世上悟其有先后。
渺渺茫茫入虚空,返朴归真本性明。
脱胎换骨虚中空,三才合于无极中。”
此法可采聚他人体内真气,由劳宫、命门、手指尖、百会、印堂、涌泉众穴,都是采聚的部位。此法使出,可采日月之精华,天地之间灵气,灵气包括“魔,人,鬼,神……”及一切世间万物,尽可收为已用。
经过指尖吸入丹田,经过丹田融合,最明显的体现在印堂穴。修炼此功后,初级时印堂发红,但是小如针眼。吸入灵气越多,则红点越大,颜色越鲜亮,等如同一个蚕豆大小时,则功已成。
天池看过心道:“此功霸道至极,可采天地之间一切灵气,那里有人承受的住这天地间的所以精华及灵气?这不是玩笑吗?”
为了治好雪莹,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天池接着默写。道:“以七十二根蜡烛,代替七十二煞星,摆成圆圈,内画上北斗七星。秘密练功,勿令有任何干扰。
练功法心静体松,神态从容,左手雷印,右手剑诀,上抬平腰,两脚与肩同宽,站立在圆圈内北斗星的斗柄上,即第一星上,面向斗柄所指方向,采集七十二地煞气。
步阴斗:第一步右脚退,退落在第二颗星上;第二步左脚退,退落在第三星上;第三步右脚退,退落在第四颗星上;第四步左脚退,退落在第五颗星上;第五步右脚退,退落在第六颗星上;第六步左脚退,退落第七颗星上;第七步右脚退,退落在第七颗星上。每退一步,决:白气混沌灌我形。
双脚退落在第七颗星上时,用意念吸吞北斗星之光入腹,吞津液入腹,接然后向前进步,踏阳罡:第一步左脚进,进落在第六颗星上;第二步右脚进,进落第五颗星上;第三步左脚进,进落在第四颗星上;第四步右脚进,进落在第三颗星上;第五步左脚进,进落在第二颗星上;第六步右脚进,进落在第一颗星上;第七步左脚进,进落在第一颗星上。决“白气混沌灌我形”。双脚进步还原到第一颗星上时,用意念吸吞火烛之气,可接练神笔布气。
决“白气混沌灌我形”,之后,体内丹田一片光明,浑身轻松舒泰,然后双手握拳以固气功毕。”
天池照着此法练功,书上说,愚者不可习,十年不可功成。平着尚可,十年修为可功成。智者习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独步九天。灵者只需一遍,可御天地之气,日月星辰大海之光。
天池看完,不禁冷笑道:“什么人如此疯疯癫癫,做此功法,可笑至极。将写好的抄卷往旁一丢,前去看看雪莹伤势。”就在此时一脚踏入雪莹房门,一阵寒气袭来。天池已觉不妙,冲了进去不见他人,只有雪莹一人躺在床榻之上,脉象气息已无。
天池用了一切办法,终不能唤醒雪莹,着急之下,命人取来七十二根蜡烛,在地上画了北斗七星方位。将雪莹放在中间,想着太灵卷中吸气之法,如果真有用,便可讲雪莹体内寒毒吸入自己体内。
可是他只看了一遍,并无任何尝试,心中没有任何把握。只在七十二地煞火烛圈里打转,始终不敢下手。心急如焚,在不救人恐怕良成大祸。
天池心道:“不如我先拿一根火烛试试!”将火烛放与面前,盘腿而坐。以意念中脚踏七星步,左手捏着剑决,微微把眼闭上。只见全身毛孔放开,那火气从毛孔直入丹田。天池再试,印堂穴如同火烫,全身经脉通畅,一股热流流通全身,仿佛都聚集于印堂,片刻只见又消失于丹田之中。
天池惊道:“何故如此神奇,雪莹有救了。”天池将雪莹盘腿而坐,自己左右中指与雪莹双手中指相接,使出功法,只觉得雪莹体内寒气从指尖冲至印堂,全身经脉游走,后停止丹田海中。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指尖再无寒气,方才收功。这时天池丹田如同大海一样,波涛汹涌,翻江倒海,似要天崩地裂一般。整个丹田一会儿火烤一般,一会儿冰冻一般。
他仔细一看,原来他竟刚才将雪莹体内寒气,火烛热气一同吸入体内。此时丹田里冰火两重天,折磨的天池死去活来,痛声哀嚎。仇凌安闻声破门而入,只看天池地上翻滚,全身冒气烟,印堂有一个黄豆一般大小的红点儿。
雪莹躺在地上,无知无觉如同死人一般。仇凌安见天池如此折磨,一肘击向天池后脑,将天池打晕过去。再看雪莹,把脉门一摸,气息顺畅均匀,体内寒毒尽散。只是体弱无精神,昏厥而已。
仇凌安将两人安顿好,请来城里有名的大夫瞧瞧。大夫看完雪莹道:“无妨,体虚而已,我开几味药补补就好。”完毕接着为天池号脉,手往天池脉门一摸,只觉脉象去猛烈的巨龙遨游。
大夫道:“此人无事,健壮的很。”
仇凌安又道:“大夫可给看看这孩子印堂上何物?我抠也抠不掉,擦也擦不掉,洗也洗不掉。”
大夫仔细瞧了瞧,问道:“此物前时没有?”
仇二叔道:“没有!决计没有。”
大夫缕缕胡须道:“据我观察,应该是练了什么奇怪的功夫,这就与他的脉象附和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并没有不好的现象。”
仇二叔道:“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送走了大夫,让下人好生照看,自己骑马去了黄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