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司夜同样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着唇角,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说出口的话却带着道不明的兴味,“唔,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的身体一向胃口不错。”
无耻!
流氓!
龌龊!
不要脸!
女人和男人比脸皮,永远是输家。
“蓝司夜,我们分手了。”她冷冷地觑着他提醒。
蓝司夜还未讲话,海蓝心又忽然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
蓝司夜阴沉了脸,“整天嘴巴这么硬,你不累?”
海蓝心无力争辩什么,说:“别让我看不起你。”
话说成这样他竟没有生气,只深深看着她。
蓝司夜带给她的除了无形的压迫,还有令人窒息的静默。
他的眼底存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半晌才含沙射影地说了句,“被你看得起,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他的话语,总是那么耐人寻味。
海蓝心只能将体内叫嚣的怒气压了下去,转过身下了床,想去睡沙发。
谁知蓝司夜像看穿她的意图,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又给拖了回去,抱了个满怀。
“你……”海蓝心差点气吐血,她怒喊:“蓝司夜!你有病吧?”
据说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终究是难以参透人心。
她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男人。
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蓝司夜冷声警告:“我说了,听力没问题,不要再跟我喊!”
“因为不喊,你听不懂人话!”海蓝心完全不买账。
蓝司夜眸光一沉,不屑跟她耍嘴皮子。
“来,把腰带解了,不咯人吗?”他说着伸手帮她解腰带。
海蓝心吓得猛然抓住他的手,羞恼的面红耳热:“你干什么?”
她的胸腔里憋着浓浓的火气,厉声道:“你放开我!”
“你矫情什么,又不是没睡过。你穿着腰带睡觉能舒服吗?”蓝司夜一边说着,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你就是个流氓!”海蓝心根本无力反抗,她气的直发抖。
蓝司夜危险地眯了眯眼,大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覆身压上道:“呵……流氓?那我是不是要把这罪名坐实呢?”
“你不要脸!”她气急败坏地骂。
蓝司夜不讲话,也不下去,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上,目光紧紧地锁住她。
海蓝心大气不敢喘,这样的姿势太危险,她完全没有自保的可能。
房间里的空气像被凝固了一般,这种静默能把人逼疯。
海蓝心的喉咙哽了下,五脏六腑疼的像被碾碎了一般。
大概她眼中折射的光芒太悲伤,蓝司夜并没有继续做更过分的事情,他翻身躺在了她的一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睡觉,不要再乱动,否则,我不保证还能放过你。”
海蓝心不愿意再折腾,也无力继续挣扎,只能暂时妥协。
翌日,清晨。
她醒来时,蓝司夜已经不见了踪影。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床边柜上,有张纸条:留在这里养伤。
养伤?
养你妈个头!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找借口软禁她!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怒火,淹没了所有理智和冷静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