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量高，步子也大，“噔噔噔”地快步下楼，让跟在身后的廖之寒走得不稳，几次都差点要摔下去。

终于到了平地，廖之寒才能费力地挣脱开他的钳制，“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让你看看，你拼命保护的人是怎么生不如死的！”

眯起双眼，廖之寒心里升起了一丝惊恐......

等到林江带人将霍磊丢到她面前时，廖之寒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脑门，她拼命地压低声音，看向程天域：“你这样有意思吗！一而再的逼我，非要我死了，你才能高兴！”

廖之寒的狠话让程天域心里咯噔一下，虽然面上一怔，但很快调整过来。

“是我逼你？呵，那你可能不知道我真的想逼死一个人是什么样！”

程天域打了个手势，林江便听从命令，将颓败不堪的男人摁倒在地上。

廖之寒强忍着想去扶起霍磊的冲动，她真的不敢去轻易惹怒这个男人......

程天域不是不清楚她的想法，反而曲膝半蹲下来，巴掌捏住霍磊瘦得有些脱相的下巴，冷冰冰的话语从薄唇间淌出：“怎么样，霍先生，我们sz的监牢待着还舒服么？”

sz？

廖之寒愣住了......

同样地，霍磊暗淡无光的眼神也显出了几分困惑。

她上前一步，站定在程天域的对面，单薄的身影愈显柔弱，但气势却还那么不让人喜欢的强硬，“你和sz是什么关系？”

程天域没抬头，而是松开霍磊，拿过纸巾擦了擦碰到他的手指。

“知道sz的人，没几个是好人，我说的对么？”

望着男人挑眉斜睨过来的眼神，廖之寒紧了紧拳头，想说什么却还是闭嘴了。

她的确算不得好人，可怎么会是sz……

“这些天，霍先生没少在牢里受罪，我们得犒劳一下。”

程天域的眼底泛出一抹精光，透着挑衅和丝丝邪气。

林江从保险箱里拿出一袋密封的白色条状物，用沉甸甸的打火机点燃后，散发出特殊的味道……

闻着这味道，霍磊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渐渐绷紧，肌肉不断的僵硬。可他不能露出屈服的态度，他不想让她彻底失望。

“啧，对这个味道，我们都不陌生……既然大家都亮明身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sz的传闻，其势有如猛虎据山坳，金蟒附断崖......可闻却不多见。更何况世人想见，也未必敢见。

整个组织黑暗又神秘，卧居在美国内华达州，在暗处生存，在暗处交易，尤其是名字，活跃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最“黑暗”之处。

“我烂命一条，就凭你能把我怎么样？”

霍磊就算跪在地上，也没给人任何低头认错的感觉，更不会有所谓的屈服。

即使破衣烂衫污秽不堪，穿在他身上也是松松垮垮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过这种样子，最让程天域憎恶。

没有废话，林江把一管可-卡yin放在他面前，鼻息如此之近，没有哪个瘾/君子能承受得了。

只见霍磊的身体渐渐不受控制的发抖和靠近。

老实说，这模样终于能取悦程天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