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家这样的人来说,吃饭关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一家人就怕什么时候来个人冲到门口望望,不然这大热的天,谁关着门吃饭,热死了。
小墨慢慢的打开了门,立刻整个人犹如泥鳅一般迅速的溜出了门去,看到小墨仓皇的离开,村里的人都捂嘴笑了。
这陶家他都敢去,这样的下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陶月立刻追了过去,望着小墨远去的背影,她一脸无奈的模样,“哎哎!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弄得好像我真的会吃了你一样。”
一边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望着陶月,她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小姑你真的会吃了他。”
小乐明显的感觉到一边那道冰冷刺骨的眼神朝她看来,如果眼神可以结冰,此刻的她肯定早就被她的眼神冻起来了。小家伙低着头,避开了陶月的眼神,一个转身立刻回到了屋里。
“我想都别想,我呸,你想什么勒,我只是想要你留下来,我们好好的谈谈,明天小摊开张的事情,多个人帮忙多好。”陶月想到今天的轻松自在,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就如陶父说的,一个女人的身边真得有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这样真的会省很多的事情。想到这些,陶月不由得称赞起了父亲的英明果断。
当陶月一脸无奈的转过身,那一刻她的目光立刻就对上了那英明果断男人的目光。他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副又要发飙的样子。
“小月,我不管你怎么变,你都要记住,一个姑娘家不能对男人那么主动,被有心人知道,是要浸猪笼的。”陶父气急败坏,指着陶月就是一顿责骂。
陶月刚刚对小乐的气势汹汹瞬间全无,她小可怜一般的低着头,连连点了点头。“谢谢爹,谢谢爹提醒。”他不说,陶月差点都忘了这一点了,这毕竟是古代,女子的名节很重要。稍不注意如果弄出个什么误会,那她不是就会万劫不复了。
陶月想想都觉得可怕,她摇了摇头,想想还是算了,现在先做好眼前的事情。没有别人的帮忙,她也只能一个人多受累了。
陶月转身又跑进了屋子里,低头吃东西,“对了,娘,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能不能再多泡一些你之前做的泡菜,我有用。”陶月光顾着高兴,差点把真正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陶父和陶母,还有小乐围着陶月坐了下来,看熬她吃得津津有味,三个人都要流口水了的感觉。
陶母愣了愣,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对了,小姑你明天就要去集市摆摊了,要不要我去帮你啊?”小乐立刻举手毛遂自荐起来,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谁都知道,陶月更是清清楚楚。小乐看陶月不回答,于是她靠近了陶月,伸出自己的小手搭在陶月的肩膀上,“小姑,你别看我这么,这么小一个,我很能干的。”
陶月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感叹道:“你就是再能干,我也不能用童工啊?那是违法的。”
“小姑你说的什么呀,我们不懂。”陶小乐一脸迷糊的看着陶月,看得出来,一边的父母也似懂非懂的模样。
“就是,就是我不能让小孩给我做事,这样是要蹲大牢的。”陶月说得十分严重的样子,这一下父母和小乐算是秒懂了。
“对对,那不行,你哥哥都进去了,你不能…”陶父吞吞吐吐一脸着急的说了句,“到时候,谁管我们两个老人家。”陶父是个直性子,也不拐弯抹角。
谁知道陶月竟然一把把小乐拉了过来,“爹,不怕不怕哈,不是还有这个小东西吗?”陶月也不怕父亲生气,竟然如此挑逗的说道。
“哎呦。”陶月没想到的是,一边的母亲都看不过去了,直接拿起筷子朝着陶月的脑袋就打了一下。见到陶月可怜巴巴的模样,小乐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笑起来。
“你这个混丫头,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陶母凶起来,可是连陶父都害怕的。
望着母亲,陶月两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好了,爹娘我吃饱了,我去洗碗。”陶月把碗里的米线吃了个干干净净,立刻起身就收拾起来。
新的一天,陶月好好的准备了一下,提着之前从郭强那里借的菜篮子就往集市去了。这个集市有些特别,不像现在的集市,这里天天都有不少的人。
陶父去了地里干活,陶母在家里休息,陶父还想着能存点银子好给陶母抓药。陶母的身体是需要养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要彻底的治好,这银子可不会少花。
小家伙就留在家里,奶奶会照看着点,有的时候她会自己去找村子里的小伙伴玩。小家伙虽然只有三岁多的样子,可是这个村子她熟得很。
陶月出门早,肚子还是空空的,不过她今天毕竟是要来做生意,所以虽然穿的打着补丁的衣服,但是一身干干净净。陶月的头发也整整齐齐,斜刘海,不过陶月买了一条粉色的头巾把头发全部包裹了起来。
此刻的她看起来干净利落,陶月的皮肤虽然还没有太大的改变,不过她好好的打理了一下,看起来也比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更有血色了。
陶月动作麻利的把香油倒了一部分进锅里,然后把她事先切好的泡菜,干辣椒一样样的放到了锅里。灶里的火燃得很旺,锅里立刻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
包子铺两口锅,陶月用一个,郭强用一个,此刻的他正在努力的揉面。不过这个时候,他都有点无心揉面了,因为这边锅里窜出来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
屋子里休息的郭妻似乎也闻到了那香喷喷的味道,她从屋子里也走了出来。郭强和妻子有个儿子,叫郭富,被他们送到了学堂,于是他们两个就可以在这边安心的开店。
“哎,小月姐,昨天和你一起的夫君怎么没来?”望了望锅里,又看了看一边孤零零的陶月一个人,她好奇了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