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林老爷和夫人同坐一桌正要吃晚饭,可是这个时候却还是不见儿子回来。林夫人也不去看丈夫一眼,想一定还在为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生气。
“夫人,好了,我们两个是夫妻,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丫头,跟我这么生气吧。”林老爷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跟妻子开口说话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肩膀。看样子,是要跟她妥协。
林夫人深深的叹了口气,丈夫还是没能了解他的苦心,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跟他再解释了。“好,我不跟你生气,那你不要再派人跟着我。”林夫人靠近了一些,提出来自己最简单的要求。
“你都说了,我们是夫妻,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我不想失去自由。”
“夫人,好了,好了,你这说的什么话。”林父把双手都放在了妻子的肩膀,“只要你不破坏我的好事,你想去哪儿都成。”说着他还要妻子一个安慰的拥抱,但是林夫人提的要求,他就是不答应。
“啊,儿子,你被人打劫了?”突然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儿子,林老爷再也坐不住,松开妻子的手,来到了儿子的身边好好的打量一番。
林母立刻也赶了过来,看到儿子现在的模样,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家旺,娘平常跟你怎么说的,让你一定要好好做人,好好做人,看看吧,这么快就得抱应了。”
“夫人,你怎么这么说儿子,儿子遭人打劫了,你不安慰就算了。”林老爷怒视了妻子一眼,愤愤不平的说了句,扶着儿子就要回屋休息。
林家旺却挣开了父亲的手,愤愤不平的来到了母亲的面前,“娘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知不知道,儿子我这一身的伤都是今天你突然出现的那个干妹妹害的。”
“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片子,怎么敢?”林母望着儿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那丫头,竟然这么大胆,敢伤我儿子?”林夫人看到儿子突然伤了,心里有气,可是一边的林父却更是气急败坏。此刻的他嚷嚷着,要帮儿子讨回公道。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走了几步,林母却有回过头来,跟儿子告诫了一句,“家旺,娘还是那句话,今天做的,日后总是要还的。”饭也不吃了,说完,林母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母一走,林家旺立刻把父亲拉到了一边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爹,你知道吗?那丫头,就那个丑丑的小村姑,她竟然她竟然威胁我,说说你如果敢再做什么不利她的事情,他就对你不客气。”
刚刚坐下,林家旺立刻就愤愤不平的跟父亲说出了陶月说的那些告诫的话来。
林父听后,眼睛里就像是在冒火一般,他愤怒的重重拍了拍桌子。那么一拍,简直桌子上的饭菜都抖了抖。
“对,爹,我们一定要给那小丫头点颜色看看,不然他一定还以为我们林家人好欺负。”林家旺也学着父亲拍了一下桌子,此刻的他身体的疼痛也就似完全消失了一样。
林家旺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精明睿智的目光,“爹,你看看,现在那丫头没做起来,所以我们就要乘这个时候给她以致命的打击,这样她以后再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的阻碍了。”屋子里就父子两个人,仆人都在门口的地方守着,所以他们也听不到林家旺说的这些话。
林老爷点了点头,看着前方,他的目光里露出了无比的狠色。
陶家,天黑了,一家人都回到了家里,此刻的陶母也算是安心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桌子上只有粥,没有菜。
陶月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她想胖真的是无望了,仰望着天空,还能怎么着,有得吃就不错了。
小乐这个小家伙跟着忙了一天,肚子空空,此刻的她是真的饿坏了。小家伙只是低着头,咕噜咕噜的喝着粥。
陶父看着陶月,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些莫名的味道,他欲言又止。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闭口不谈,显然他是不想自己的妻子担心。
“哎娘你知道吗今天我们的生意不错,你看看我们又赚了这么多银子,明天我还准备去安宁镇摆摊。”陶月说起了高兴的事情,至于那些特别不高兴的,她选择屏蔽掉。
“相公,小月说的是真的吗?陶千他们没有再来找麻烦,你弟弟好像不是这样的人啊?”陶母眉头微蹙,猜测道:“小月你一个人又怎么顾得了两个地方?”
陶父低着头,他还一个字不说,只是静静的喝粥,眉头紧蹙。“小月绝对不能再去做生意了,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不成,下次他们肯定更盛更阴险。”陶父看到瘦瘦弱弱的女儿,心里实在不忍。
想到之前好歹还有个小墨在她的身边陪着,可是现在勒就她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娘人家不来找我们麻烦,你还觉得不高兴啊。”陶月几口就把粥喝了个干干净净,“娘好了,我去洗个澡,然后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勒。”陶月没再跟父母多说一句话,匆匆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月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相公你知不知道?”陶母一脸严肃的看着丈夫,追问起来。
低着头,陶父还是不敢去正眼看妻子,他深怕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什么。
陶母把目光转移到了一边小乐的身上,看了看奶奶,小乐立刻又低下了头去,“奶奶我也不知道啊,奶奶我吃饱了,我先去睡了。”此刻小乐面前的粥碗早就已经空空如也,小家伙一溜烟的离开房间去找陶月了。
“碰。”的一声响,陶母竟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担心,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更担心。”
终于看到如此发飙的陶母,扛不住的陶父还是什么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