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羲和依言收了起来,季攸宁心脏砰砰跳。
难受的厉害,一直挂在胸前的东西没有了,整个人感觉都空了。
季攸宁站起身道:“姐,我去画廊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说着就快步走了。
淳于羲和看着打开门出去的女孩,看着她着急的脚步。
从兜里把银饰拿出来。
看着手里的东西,脸色凝重。
下午,季攸宁一直恍恍惚惚的,总不在状态。
晚上薛玮善来接她,也表现的无精打采。
懒懒的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软骨头一样缩在座椅里。
耷拉着脑袋,看着窗外飞过的景物不说话。
薛玮善双手握着方向盘,看她一眼。
“小丫头。”
“嗯。”季攸宁懒懒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
“蓝瘦香菇~”女孩软软的音调吐出四个字。
薛玮善笑,右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给三哥哥说说,怎么了?”
“因为某些原因,我把一直戴在身上的一条项链给我姐拿走了。”
女孩声音低落,“现在感觉脖子空空的。”
薛玮善桃花眼微动。
淳于羲和的行动力很快啊。
他笑着道:“没事,我不是送了你一条项链吗,回去后戴上,就不觉得脖子空了。”
“嗯。”季攸宁无精打采的应着。
薛玮善眸光微动,“很不舍吗?”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难分难舍了。”
薛玮善桃花眼中泛出看不懂的神色。
他道,“那是因为戴的时间久了,有了感情。”
“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哦。”季攸宁点点头。
回去后,她就把薛玮善送她的蔷薇项链戴上了。
脖子上不空了,但是心里面还是难受。
以至于半夜睡不着,披着外衣爬起来拿着手机看电视剧。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被敲门声给叫醒。
才发现在即趴在榻上的小桌上睡了一夜。
手机也没电了。
季攸宁睡眼惺忪问谁。
“你三哥哥。”门口的人声音带笑。
“等一下。”
季攸宁揉了揉脸,把手机冲上点,然后换了衣服打开了门。
看到女孩脸上不自然的红和眉眼间的疲累。
薛玮善双眉一蹙,“没睡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可能是没洗脸,所以不好看。”季攸宁笑说。
脑袋感觉沉沉的,晕乎乎的。
她道,“薛三哥,你先坐着,我去洗漱。”
说完,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去了卫生间。
薛玮善看着小姑娘的背影,面容紧拧着。
季攸宁洗了个脸感觉精神了,但脑袋还是很沉重。
伸手一摸额头,有些热,可能是趴在桌上着凉了。
自从她契约七色花后,除过那次昏睡的三天,就没有再生过病。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些难受。
走出去卫生间,看到薛三哥看她放在桌上的书。
“薛三哥。”声音没有了睡意,嗓子还是沙哑的。
“感冒了?”薛玮善走过来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季攸宁没有什么精神,“没事,我感冒很容易好。”
薛玮善拉着小姑娘在软榻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