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让王艳问个结果的苏蕾看着她那不着掉的模样,也是暗气,都跟她说好了怎么说,怎么问,结果这蠢货,就是管不住她那嫉妒的心和那喷屎的嘴!把她的想法都给打乱了。
无奈,因为太想知道那两人跟楚晴是什么关系的苏蕾只得走上前,用她那柔和的声音轻声道:“晴晴,我们之前都看到校门口有两个找你的帅气男子,跟你是什么关系啊?看样子,你们关系还蛮不错的哟~”
“哟,一个当前锋、一个做后援,工作还做的很到位嘛!而且,我们是什么关系,干你何事?”楚晴毫不留情面的声音响起。
“啥意思?前锋?后援?”众人的脑袋上全部齐齐的打上了一个问号。
在此时,叶雯雯回味过来楚晴这话什么意思了,“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哈哈,她真的觉得她之前是白操心了,以楚晴这功力完全是碾压式胜利啊!自己竟然还会担心她受欺负!’
除了苏蕾脸色难看以外,其他人都一脸不解,显然她也回味过来了。
“哈哈,晴晴的意思是,王艳就是那个前锋,在前方冲锋陷阵,而后援呢!当然指的是面色和善,笑眯眯的那位咯,这么一看还真是,表演的相当到位,我得给你们点个赞,你们两特别有做演员的潜质!”
叶雯雯可不怕得罪人,除了家里人她有些怕以外,其他人都不带看的!所以非常直白的说了出来,气的王艳和苏蕾两人的脸色像个五彩调色盘一样,一会一个色。
楚晴给叶雯雯投了个赞许的眼神,表示她讲解的很到位。
叶雯雯笑眯眯,欣然接受。
“你们什么意思!自己做了还不让人说是吧?”果然,王艳就是一个炮筒,只要稍微一点,一定能着!这不,看她那鼻孔朝天的脸就知道了。
“我做什么了?还是你亲眼看到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王艳啊,我得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说话得讲究证据,没有经过查证脱口而出的话,我可是能告你诽谤的!到时候希望你收到法院传票时,依然像今天这般理直气壮。”楚晴此时笑的像是一个狡猾的狐狸,字字深入人心!
寝室一片寂静,再无人开口说话,就连那嚣张的王艳都闭口不言,因为都被“诽谤”和“法院”两个字给震慑住了,这几个词虽然听过,但是她们以前从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真假,光看楚晴那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王艳被憋的心里难受极了,她决定,这事儿过后,她一定要好好钻研一下法律,不再像今天这样,连别人说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自己还是老师的女儿,丢人啊!
其他人不知道,叶雯雯和苏蕾能不知道吗?她们的家庭就注定她们从小就接触过这样的知识。
叶雯雯此刻的神情有些耐人寻味,只见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尖下巴,看着身旁以一己之力对抗两人却仍旧处于上风的楚晴,心里如是想道:“晴晴还真是带给我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啊!越接触她,越觉得很神秘,一个从小镇上过来的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不仅气质非凡,还懂法,这样一个心思通透、目光如炬的女孩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培育的出来。”
苏蕾此时心里翻江倒海,虽然她一直把楚晴当对手,但是打心眼里是瞧不上她的,觉得她除了成绩和脸蛋,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就因为她是农村出来的。
‘可是这个在她眼里的农村姑娘,一次又一次颠覆了她的认知,她竟然还懂法!不是说农村人大字不识、二门不迈吗?为什么这个她都那样的清楚!’
‘她现在有些疑惑,她真的是从农村来的吗?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楚晴确实很优秀,不管是成绩亦或者相貌、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好,甚是......比她更好!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嫉妒她、看她不爽的理由,因为她不允许别人比她还优秀!她只能是最好的!’
“晴晴,一个寝室的,说什么诽谤、法院之类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了?”苏蕾双手抱胸,看着楚晴义正言辞的道,仿佛是说她一点情面都不讲,还是一个宿舍的!
众人听闻这话,也觉得楚晴有些过了,就算不是朋友,但是好歹也是舍友吧?动不动就提什么法律之类的,未免也太不讲究情面了!
此时众人看向楚晴的眼神里都带了些许责备和不满,但是经过前几次事件后,也无人敢对上楚晴,因为她们知道她们纵使有千张嘴也说不过她,而且说到底,这毕竟是别人的事儿,谁会引火烧身呢?
楚晴收到众多责备的目光却依然脊背挺立如白松,目光清澈如潭水,丝毫没有受别人的影响。
这一世的楚晴不再跟上一世一样,在意别人的眼光,揣测她人感受,从而委屈自己。
这一世除了自己在乎的家人,在乎的爱人、在乎的朋友能让她有所松动以外,另外的眼光她不惧!别人的想法她不猜!她只要做她自己,即使最后孤身一人!她既要活得出众,更要活的精彩!
楚晴此刻就像那池中的莲花,虽然莲花出自淤泥之中,但仍旧孤芳自傲、独自绽开、傲视群雄、凛然不可侵犯。
只见楚晴红唇轻启,犀利的话语散播开来:“噢?苏大班长这是觉得我不够有人情味儿了?”
苏蕾直直的盯着此时气势大增的楚晴,讽刺的道:“难道不是吗?还是楚晴觉得自己做的事儿有人情味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
“那苏大班长觉得王艳做的事情就顾念舍友之谊,有人情味儿了?”楚晴那斩钉截铁的话语传来,看向苏蕾的目光带着审视,仿佛像是要扒开她那虚伪的面目,看看她的心到底长什么样的,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楚晴心想:‘一定是黑的,不然的话,也不能如此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