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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接上说道:“就是说凶手可能是第一次杀人,所以特别紧张吧。”
池鸣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一个圆慧法师被杀,你还嫌不够?你还想惹更大的麻烦?”
苏易骂道:“池鸣,你什么意思嘛,圆慧法师被杀和我有直接关系吗?这祸可不是我惹的,要说惹祸,不都是我们七组惹的祸吗?”
申海一直站在身后,现在忽然冒出了一句:“组长不是说要带我们来烧香吗?现在圆慧法师自己都被人杀害了,你说这烧香有实际的意义吗?”
池鸣脑子一转说道:“咦,你还别说,这一定又是一条大新闻,宝净寺住持夜间被杀,光这标题就足以吸人眼球了,我们又在制造新闻。”
慕容非沉下了脸,听到池鸣这么说,他忽然觉得这起案子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压力,以往只要媒体关注的案子,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就会不少。况且现在死的是圆慧法师,只要是来宝净寺烧香膜拜过的人,都会对这起案子指手画脚,到时媒体、网络轮番轰炸,刑科所的压力一定不小。
他说:“言归正传,我们来分析一下这凶手的心态吧,要是最后确定这便便确实是凶手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说这凶手是第一次作案,所以特别紧张?苏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第一次作案相对来说肯定会紧张一些,对吧?”
苏易嘟着嘴说道:“我觉得是,要这又是一个连环杀手,不至于紧张到在杀人现场便便吧?”
池鸣翘起脑袋,像是很不服的样子,说道:“好吧,应该是这样,既然都已经觉得是凶手留下的了,我们就把检材取了吧。”
苏易忽然发现池鸣的所指,惊叫道:“天!池鸣,你不会说是要提取这便便吧?”
池鸣在一边冷笑道:“苏易,这回你肯定逃不掉的,严格地讲,便便可是生物检材,巴飞所长反复强调过,生物检材的发现和提取责任是法医,你说是你亲自动手,还是让组长来?”
苏易退到了门外,说道:“池鸣,这外围现场的有例外,而且这个茅房也是你先发现的,我总不能抢你的功劳吧?”
池鸣装着很绅士的样子说道:“不,这茅房既已发现了鞋印和血迹,正式升级成为了中心现场,一切按原则来办。”
慕容非回头看着还在退缩的苏易,说道:“苏易,池鸣说得没错,生物检材的提取是我们法医的责任,不管是中心现场,还是外围现场,这是不能回避的。”
苏易见慕容非也帮着池鸣说话,就生气的说道:“尸体、尸块,再腐败再臭我都没问题的,可是让我去提取一个男人的便便,打死我也不干。”
池鸣在那边坏笑着说道:“慕容,你看你这小徒弟,真是难弄,我看只有你老人家亲自动手咯。”
他说完还招手申海道:“申海,你赶紧过来,给组长全程录像。”
申海笑着将摄像机打开,说道:“组长,这个是必须的,说不定我们的案子就靠这坨屎了。”
慕容非从勘查箱里找出一个小勺子,对着申海举着的摄像机说道:“我从来不觉得一坨屎就不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在凶杀现场,任何物品都有可能是突破案件的入口,哪怕是一坨屎。”
说完,他笑了起来,将脸挪开摄像机,对着申海说道:“申海,刚才这一段可以吧,留着你以后编辑纪录片吧,等我们都老去的那一天,还可以拿出来。”
申海伸出左手的大拇指,给了慕容非一个“赞”,说道“不错,这一段有点美国味。”
慕容非开始蹲下身,说实在,他也觉得去提取一坨屎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情,不过,苏易不干,也不能强迫,毕竟人家是个小姑娘,这么恶心的事情还需要长时间的适应和习惯的。
他在那坨屎上挖了一勺,装进一个洁净的白色塑料检材瓶中,好在那瓶子不透明,装进去之后,他就马上盖上了盖子,说道:“苏易,送回去给司聆做dna,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
池鸣站在那儿,看到慕容非提取完检材,心里乐开了花,好像这是对组长的一种报复行为似的,他说:“慕容,好你个小子,这回爽了吧?”
慕容非闻够了臭味,不想和池鸣纠缠,说道:“这下子轮到你了,祝贺你可以趴在粪堆上提取鞋印。”
池鸣取出静电吸附纸,开始提取鞋印,这种光洁的客体比较适合使用静电吸附,利用静电将瓷砖表面的灰尘鞋印吸附上来,然后拍照。
慕容非和苏易站在门外看着池鸣挥汗如雨地提取鞋印,那副惨样让他们忍俊不禁,苏易不好意思地说:“组长,刚才让你受苦了,回去给你补补哦。”
池鸣回头说道:“喂,苏易,需要补补的是我呀。”
慕容非忽然想起了更为要命的事情,他说:“坏了,这坨屎还没完。”
池鸣捂住鼻子说道:“慕容,怎么还没完?只要不是我的事儿就好说。”
慕容非说道:“确实不是你的事儿,是我和苏易的事儿,这坨屎必须全部提取,我们还得分析这人的饮食习惯,最近可能吃过什么食品。”
苏易又捏住了鼻子,说道:“组长,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这件工作我真的干不了。”
慕容非“唉”了一声说道:“那只好我自己来干哦。”
忽然后边传来了脚步声,慕容非回头一看,原来是武龙带着班醒来到了现场。
“好像很热闹嘛,慕容。”武龙见到他们,随意地问候。
慕容非也搭了句不痛不痒的话:“都是池鸣,工作一点都不用心。”
武龙习惯了七组的脾气,也不为怪,他说:“现场有进展了吗?”
慕容非介绍道:“不瞒你说,这个现场出奇的顺利,目前我们已经通过这茅房门上的血迹,基本确定了凶手离开现场的方式,他是从这茅房顶上翻出墙外的。凶手前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只是要杀死圆慧法师,并且在圆慧法师的脸上刻上了‘死囚’二字,总体看来,这是一起仇杀案件。”
武龙听了,不慌不忙地说:“可是刚从我们访问的情况来看,昨天晚上,寺院里还丢失了一件宝物。”
慕容非哑然,心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