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老板娘,缘分哪!”
“巧了,老板娘,缘分哪!”
人类的一大本质,复读机……
脑海中如五雷轰顶,这是哪门子见了鬼的缘分!
你不是都开始买卖紫色武器了吗!
你不是和四阶的纪律委员都扯上关系了吗!
你怎么还跑到三阶世界玩了!
总不能是追着我来的吧?
总不能是想着杀人灭口吧?
总不能是……
目瞪口呆·思绪万千.jpg
杵着盾牌的壮汉看看玩偶看看狗,小心翼翼退到一边,盾牌朝向哈士奇。
大黑也不皮了,取出自己研制的专属语言交流器,将麦克风的接口插上随身听。
轻咳两声,“汪~汪汪。”
片刻后,从随身听中传出机械的女声:
“我老大说他暂时放弃这座城市的探索,需要你们帮忙…”
…………分隔线…………
三个小时前,王霸毒成功潜入伦敦,对,你没有看错,这座从外面看上去有些破败的城市居然是19世纪80年代的伦敦。
而且沿着泰晤士河往上游,左侧河岸与右侧河岸上的建筑差别,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右边破旧矮小的平房,甚至还有一些木板搭建成的避风港…
左边的建筑则完全对比出,何为“干净”、“清爽”、“小康”,就连左边的河水都显得要清澈一些。
不过作为一个黑户,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就要向越是混乱的地方钻。
几十年前新建的、在伦敦地下四通八达的下水道,正是一个好去处。
王霸毒从下水道摸入右边的建筑迷宫中,不出10分钟,就换了一身破旧的衣服游荡在这片区域。
不过老王身上干净的皮靴,还有一头茂密整齐的黑发,让他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走在路上观察四周的王霸毒,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鬼鬼祟祟的几人,主动走向一个昏暗的小巷中。
然后几人面色一喜,急匆匆的跟上。
几声沉闷、类似木棒击打猪肉的声音过后,小巷中隐约传来询问与呜咽的低泣。
“把有关这座城市的一切说给我听!不然就不只是四肢脱臼了,想象一下你们身体上的每根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咔嚓声,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听那种声音,你们呢?”
“……”
现在王霸毒所处的地方属于伦敦东区,也是著名的伦敦“最危险”(柯南·道尔笔下)的贫民窟(历史遗留)。
刚刚结束不久的工业革命,伦敦所处的温带海洋性气候,空气湿度大,工业污染加上居民烧煤,在无风的季节,烟尘与雾混合变成黄黑色,使得伦敦常常烟雾弥漫,白天行车也要开灯。
伦敦每年的雾日长达90天左右,随之而来的是伦敦每年死于呼吸道疾病和营养不良的人就有5000之众,而贫民区的民众因为贫困和卫生条件恶劣,生死更是在呼吸之间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工人则更是悲惨,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法律明面上成人男工是每天工作10个小时,当然工厂主有的是办法来规避法律责任,只是有规定总比没规定强。
而更丧心病狂的则是童工,法律上没保障不说,干的活一点都不比男工少。限制雇佣童工的法令七七八八不少了,可是一来不彻底杜绝,二来执行效率还不如十小时工作制,煤矿女童工赤裸上身拉煤的图片更是到今天也让人痛心疾首。
更别提,现在是1888年9月份,伦敦还有个翻开了犯罪史上浓厚一页的“开膛手杰克”,其神秘的动机与异常的心理成为“现代恐怖”与后来引申出来的各种心理学研究素材。
而伦敦东区,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是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虽然有伦敦警察局的巡逻,但由于伦敦警察局的不作为反而助长了犯罪的气焰。
此刻被王霸毒碰上的这几个小喽喽,正隶属于伦敦东区某一黑帮,听他们的话,老大算得上有情有义。
不过王霸毒认为,心狠手辣才是这里的主流基调,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才是奇了怪了,吩咐这几个流氓带路,王霸毒需要接触这里的黑暗势力。
…………分隔线…………
“老大,出问题了,光头、臭鞋还有毒娃他们三个回来,并带了一个陌生人。”
“打过手势了?”
“手势语是‘危险’、‘找老大’、‘了解情况’。”
“……这样的话,把人手都叫上,排列在外面侯着等待,来者是客,但气势要足!”
“好的,史比特·瓦根老大。”
半晌,一位身着白袍、脚踏皮靴的青年穿过众人排列出的通道,缓慢而又沉稳的来到史比特·瓦根对面。
史比特·瓦根与青年之间隔着一个燃烧着熊熊大火的铁桶,双方都在审视着对面的陌生人。
突然的,王霸毒面色一凝,笑了,哈哈大笑。
史比特·瓦根愣了愣,站起身,伸出手掌制止了王霸毒身后举起铁棍、柴刀、铁锹准备试探性攻击的一众流浪汉,一脸诧异的询问道:
“这位…嗯,白袍先生,你何故发笑?”
“我是在笑,在这种…难以形容的地方,居然有你这么一个手上没有人命的流氓头子,哈哈哈,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奇葩!哈哈哈~”
(注:王霸毒的笑点很奇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
史比特·瓦根嘴角抽搐,正色询问这位自称是“好人”的陌生人有什么事情:
“mrhao,请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也没啥,就想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传闻、传说,还有最近发生的‘开膛手杰克’!”
“哦~要说起稀奇古怪的传闻,那你可就找对人了,我是这一片流浪汉的头子,讲故事可是我们闲余时刻唯一消磨时间的方法。
至于你说的‘开膛手的杰克’,那我们就知之甚少了,只知道他已经杀了三名夜莺,手法极其残忍、开膛破肚,我的人说凶手取走了她们的内脏,估计是心理变态。”。
史比特·瓦根从旁边取出一截干燥的柴火,塞进面前火势减小的铁桶中,搓了搓手,神情带上些许恐色,很快又镇定下来。
“主要是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们这边的赤脚医生说有可能是大人物做的,反正搞得我这里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