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青摇了摇头,才道:“我不知道,但我想总不至于.......我只是想找他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慧虚打了个哈欠道:“那倒也是,他和你公公毕竟是姻亲,有什么理由杀他呢,若说是风渊剑,还不如杀了你。”
陈素青闻言,心中一惊,背后竟生出了一点冷汗,但嘴上依然骂慧虚道:“你别胡说了。”
慧虚笑了笑道:“难怪你愿意在我这不走,倒是为了这桩事,不过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陈素青细细打量了他许久,才冷冷问道:“难道你原来不知道这事?”
慧虚被她问中,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陈素青问道:“你又叹什么气?”
慧虚哀声道:“我真是替沈家那孩子着急,娶了个这么精明的妻子,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陈素青见他不愿回自己的话,只是枉顾左右,说一些浑话,但是这话一说,自己终究不好意思再往下说,只叹了口气道:“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慧虚喝了口酒,笑道:“又不能做什么,何必牵肠挂肚,妄自烦恼。”
陈素青小声抱怨道:“你这么没心没肺,难怪在武当待不下去了。”
慧虚听她这样说,便止住了正在熬粥的手,问道:“你说什么?”
陈素青见他神情,又怕惹得他不高兴,便道:“没什么。”
慧虚将勺子一丢,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在武当待不下去,不过不是他们嫌弃我,而是我嫌弃他们,什么时候我要回去,他们也只得大开山门,持幢打幡,一步步的迎我。”
陈素青闻言,噗嗤笑道:“倒时候你还穿这个吗?那时候我看张太昭的鹤氅,比你这个可气派多了。”
慧虚又哼了一声道:“张太昭又没出家受箓,穿的哪门子鹤氅。”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慧虚便盛了饭给她吃了,也没有佐菜,只有一碗和草药在一起煮的饭,陈素青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讲究吃食,只是草草扒了几口。
吃罢了饭,陈素青来到院中,艳阳倒好,陈素青对慧虚道:“如此,我便被困在这里,也不能出去了。”
慧虚打了个哈欠,站在台阶上伸了个懒腰道:“你养好了伤,再看看外头情势不迟,现在哪知道什么对什么啊。”
陈素青被他的话触动心弦,便道:“我真没想到,阿贞竟然是有目的的奸细,枉费我真心待她,到被他害了,早知道,该听表哥的劝。”
慧虚的语气依旧不在乎的道:“我早同你说过了,不要相信那些人,到头来,说不定都是憋着害你的。”
陈素青回首看了看他道:“你这么说,是不是也曾遇过这样的事情?”
慧虚瞥了一眼,轻哼了一声道:“我这么大年纪,什么事没遇到过?”
陈素青又问他是何事,慧虚却推说忘了,陈素青顿了顿又道:“你救了我,我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对你同样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