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朝东厂的走狗,当真是无孔不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眼看着过了前面的关隘,就出了大明皇朝境内,一行人也该分道扬镳。
在月轮的感知中,却出现了一群大明皇朝东厂中人。
“尔等宵小之徒,还不束手就擒,莫非要本千岁亲自动手么?”
一名靠坐在躺椅之上,面白无须身着锦袍的阴柔男子白皙修长的手上拿着一柄精巧的匕首,把玩着。
眼皮微抬,一脸戏谑的看向莫凌泉等人。
“一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阉人,也在这里大言不惭。”
莫凌泉一脸讥讽的看向那名躺在藤椅之上的东厂头目。
“放肆…”
藤椅之上的东厂头目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一人一间怒容的看向莫凌泉。
“退下…”
尖锐的声音让莫凌泉等人认不出打了个寒颤,太特么的恶心人了。
那名东厂头目坐直身子,手中把玩的精巧匕首也不知何时收了起来。
“多少年了,没有人敢在咱家面前提这件事,小子,你很有胆。”
东厂头目一脸冰冷的看向莫凌泉,周身锦袍无风自动。
他的身形也在那一刻动了。
在月轮入微的感知力下,莫凌泉蓦然一指点出,与这名东厂头目正面交手,两人之间一触即分。
莫凌泉连连后退数步方才站稳,抬头看去,那名东厂头目一脸平静的坐在躺椅之上,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你和秦桧什么关系?”
莫凌泉一脸惊骇的看向这名东厂头目,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门传说中神功。
“秦桧那个废物,不过是学了残缺的罢了。也敢跟本九千岁相提并论。”
那名东厂头目一脸不悦的看向莫凌泉,仿佛拿他和秦桧相提并论是很大的侮辱一般。
“你是东厂厂公九千岁魏忠贤…”
袁玲珑一脸警惕的看向那名东厂头目道。
“想不到还有人认识咱家。”
东厂厂公魏忠贤捏着兰花指一脸笑意的看向袁落雪,这个动作,让在场之人没来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特么膈应人了…”
段无涯一拍额头,一脸痛苦道。
“嗖…”
段无涯话音刚落,一枚绣花针由东厂厂公魏忠贤手中射出,直接洞穿了他的右肩,带起点点血珠。
下一刻,苏冷裳手中的长剑直接斩断了绣花针上的红线,打断了魏忠贤进一步的动作。
“有点意思…”
魏忠贤捏着兰花指,拖着下巴,一脸笑意的看着莫凌泉等人。
“魏忠贤,大明皇朝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你到底意欲何为。”
袁崇焕因为不齿东厂这群人的所作所为,倒也没接触。平日里魏忠贤的样子和他现在的样子相差太大,故而没想到眼前之人就是东厂厂公魏忠贤。
“袁崇焕,你还真以为你是那个权倾朝野的镇北大将军了么?”
东厂厂公魏忠贤修着指甲,一脸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你…”
袁崇焕为之气结。
只见东厂厂公魏忠贤从怀中掏出一条锦帕,一脸认真的轻轻搽拭着白皙纤长好似一双女人的手指,好像莫凌泉等人不存在一般。
“袁将军何必和一个阉人一般见识…”
莫凌泉眉头一抬,一脸淡漠的看向魏忠贤。
“大胆…”
魏忠贤身后的一名东厂侍卫一脸怒容的看向莫凌泉等人。
“噢…说错了,是一群阉人…”
莫凌泉似幡然醒悟般,一脸歉意的看向魏忠贤等人。
“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小辈…”
魏忠贤将手中的锦帕随手一扔,坐正了身子,一脸冷漠的看向莫凌泉,任谁都能感觉到他的杀机。
“好一个不男不女的阉党…”
莫凌泉一脸笑意的看向魏忠贤,精神却是高度的集中,月轮流转,月华之力将魏忠贤笼罩,周遭的一切尽在他的感知之中。
若是这都能忍住,莫凌泉无话可说。
果然,莫凌泉话音刚落,魏忠贤一拍身下的藤椅,身形蓦然腾空而起,飞掠而出。
与此同时,数百枚绣花针****而出,绣花针后,一根根丝线交织成网,让莫凌泉不由为之色变。
“我靠…”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同样是修炼,秦桧的手段与魏忠贤不可同日而语。
犹如萤火之光比之皓月一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想也不想,一指点出,以身化剑,一剑西来。万千剑气与绣花针相撞,溃散开来,绣花针也蹦成漫天碎屑。
莫凌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可下一刻,他的瞳孔蓦然一缩,本以为魏忠贤这快若迅雷一招被破去,却不想绣花针之后的丝线仍旧向他袭来。
足尖凌空一点,莫凌泉想要抽身而退。
他快,这些丝线比他更快。
激荡的罡气蹦飞一部分丝线之后,这满天的丝线终究缠绕在他的身上。
一股诡异的阴柔罡气通过丝线传来。
莫凌泉面上闪过一抹震惊之色,魏忠贤的这些手段他闻所未闻。
当日对战秦桧,虽说对方身法极快,剑法阴毒,刁钻,迅捷,却也没有这般难以应付。
“噗噗噗噗…”
天空之中飘飘荡荡的洒落漫天雪花,缠绕在莫凌泉周身的丝线纷纷崩断。
罡气流转,没有魏忠贤落日罡气加持,束缚在莫凌泉身上的丝线崩落在地。
“,想不到雪玲珑还当真有传人在世。”
魏忠贤站在树枝之上,身形随风晃荡,一脸不自然的看向袁落雪,他万万没想到,雪玲珑竟然还有传人。
“哟…老太监,想不到你还有点见识。”
莫凌泉一脸戏谑的看向魏忠贤,精神却是高度集中,防止魏忠贤突然出手偷袭。
“休扯口舌之力,本厂公今日,必杀你。”
魏忠贤凌空而立,周身锦袍鼓荡,一脸阴沉的看向莫凌泉,这小子的嘴实在是太惹人厌。
“是么?一个连身子都残缺不全之人,也在这里大言不惭,你不觉得害臊么?”
莫凌泉一脸讥讽的看向魏忠贤,开口闭口直指魏忠贤痛处,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