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们与他不是一伙的!”
先前被左沙重伤的紫翼三人见到楚北的目光落到了他们的身上,急忙抱拳开口,神情恭敬。
“听说你们是杀手?隶属于血凰门还是血凰教?”楚北半眯着眼询问道。
“还差最后一步便可成为金牌杀手,从而进入血凰教!”紫翼、赤蛇三人彼此相望一眼,出声回道。
“最后一步?”楚北眉头皱起。
“想要进入血凰教必须是金牌杀手,而想成为金牌杀手的首要条件便是能够刺杀灵皇。”
紫翼捂着凹陷进去的胸膛,忍着疼痛,又道:“近日,有人花重金下达了一个刺杀任务,这目标便是天灵阁副阁主。想到对方是灵皇境的修为,我们兄弟四人便都接了下来。谁知,这司徒浩的实力要远高于寻常的一星灵皇,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被擒之后,我们被迫吞下天灵阁特发研制的毒丹,每天亥时痛苦万分。”
倘若,没有解药,我们只能活七天。眼下,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老四更是不知去向。
赤蛇上前一步,朝着楚北鞠了一躬,道:“司徒浩的空间戒指被您所得,想必我们的解药也在里面,还望阁下能救我们一命。”
“那你们可否认识他?”
楚北从司徒浩的戒指中寻到解药丢给紫翼后,稍稍挪了挪步伐,将蓝瞳拉到了身旁。
“这...这...”
紫翼、赤蛇三人见到蓝瞳的模样后,瞳孔同时一缩,嘴口微张,眸中满是惊恐诧异之色。
“你们认识我?”
察觉到紫翼赤蛇三人的表情,蓝瞳心中暗喜,急忙出声询问。
“您...您是修罗大人?”紫翼稍稍蠕动了喉咙,试探性的问道。
“为何这般问?”
蓝瞳面露困惑,从两天前的那个杀手口中得知,血凰教中有着蓝发蓝瞳的可不仅只有他一人,还有另外两人。
楚北、莫轻舞、冰彤彤三人也是好奇的看着紫翼,眉宇间带着些许不解。
“蓝发蓝瞳,有这显著特征的,我一共见过三人,便是血凰教的三大金牌杀手。其中,玉刹、鬼狼两位大人面具后的样貌我们三人有幸见过,唯独修罗大人的样貌没见过。”
“傻大个,看来你就是这修罗了!哎,还以为你会是玉刹呢!能够刺杀四星灵皇呢!”冰彤彤长长的叹息一声,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无奈不甘。
“你们对这修罗还有其他了解吗?”楚北目光扫过紫翼。赤蛇三人。
“这个...此前,我们也就和带着面具的修罗大人见过一面而已,而他又是神出鬼没...”紫翼支支吾吾的道。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听到楚北的话语,紫翼、赤蛇三人彼此搀扶着,往天星拍卖场的方向飞去。
距离天星拍卖场约莫300米的一豪华院落。
院落内,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颇有一番意境。
“段老,西边的战斗似乎结束了!刚刚突然的那股力量是...”幽海眉头皱起,凝眸看着段羽,试探性的问道。
“尊者!”
段羽深吸一口气,两个音节自其口中重重吐出,眉角间带起一抹凝重之色。
“什么?竟然真的是尊者!这等人物怎会出现在小小的天星国?”
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幽海倒吸一口冷气,面露诧异之色。
“不知道啊!”
段羽摇了摇头,长嘘一声,接着偏头看向西方:“想必那两个灵皇都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可悲啊,修炼数十上百年,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天星拍卖场,凝香阁。
“怎么会有尊者在皇城?此前他也是至尊拍卖室中的一人吗?”苗白放下手中的茶水,完全不理会身旁的两名长腿美女,神情变得极度认真。
“回公子话,此前的拍卖会中任何一个拍卖室都没有尊者参与。更何况,这等人物放在西域的所有势力中,都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他怎有空会来此呢?”
一名老者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道:“公子,要不要我去看看?”
“我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这等人物性格怪癖,都有自己的做事风格,在没摸清他是敌是友前,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了。“苗白摇头说道。
“老板,你说我们通达失效是不是和这结界有关?”
距离天星拍卖场约莫1500米的距离,楚北一行四人停下了脚步,冰彤彤正面露好奇之色探出小手触摸着身前若有若无的诡异屏障。
楚北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老板,你不是有那锤子吗?直接砸开它就好了!”冰彤彤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不急不急,接下来应该还有热闹要发生。”
楚北笑了笑,继而转身开始往回走:“回拍卖场,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五火图已经落入他的手中,现在他做个看客就好;有着逍遥谷的庇护,安全应该也不是个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天星拍卖场的大堂内,陆续有人向外走去。
堂内那些摆摊的摊主们,也开始收拾起摊柜上那些剩余的物品,一个个脸上无不洋溢着开心之色,似乎此次拍卖场之行很是满足。
半刻钟后,大堂内的摊主几乎都走光了,放眼望去,此刻相比之前,尤为空旷。
夜幕即将来临,不仅拍卖场灯火通明,就连门前的主干道上,今日也光火稠密。
道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儿,结伴成行,一时间,交谈纷纷。
“你们可知道今年至尊拍卖会宣传的最火的万年芝和五火图,分别被谁拍下了?”
“这万年芝被凌云宗拍下,成交价21000枚灵币;至于这五火图吗,被一神秘人拍下,40000枚灵币!”
“据说这神秘人为了得到拍卖场的庇护,现在还没有离开呢。依我看啊,铁定已经有些势力打探到他的位置了。”
“也不知这通达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使用。”
“你们说这通达失效会和那屏障有关吗?也不知这是哪位大能布下的,我们都不能出去了。还好我家离得近,不然都不能回去了。”
......
细细碎碎的交谈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