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纤纤一夜都没睡好,看了半夜的雕像,可是就是看了半夜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五官的雕像上面可以感觉象是活生生的一样,可以看出自己心中想要的容颜和自己当时的心境。
她看累了放下雕像的时候她又想到了陶道,想到了他走路的样子,那种不急不缓的姿势是她想要的那种安稳,最让她感觉到动心的是陶道身上的那种干净,不管是穿着还是面容,那种干净让她砰然心动。还有就是他的眼睛,除了成熟和稳重外,就是那种莫名的沧桑,他所有的心事好象被他的沧桑所掩盖。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双那样的眼睛会出现在那么年轻的一个人身上。更让她意外的是头发,银白色的头发,那可不像是那种化学药品染的,而是从发根开始一直到发尖,无一丝丝的黑色痕迹。
这样说他的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她还从没有看到过在华夏国有谁在那么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花白的多,可是全部象他一样白的,她也确实没看到过。
她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眼睛是痛的,她知道昨晚失眠了。她糊乱洗了一下,背起书包就往外面走去。
“小小姐,吃早餐才走,”佣人在她后面叫着,可是她的人早已经在门外了。
同一时间,孟纤纤又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面,手中拿着秒表,她好象同他扛上了一样,想看看他那么精准的走路姿势能坚持多久。
可是这一次让她失望了,一直到上课铃响她也没有看到陶道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纤纤,上课了,你在看什么。”赵灵儿在一边提醒道。
“哦,”她才很不情愿的走进了教室。
冷柔躺在病床上,陶道坐在她的身边,虽然是在医院,虽然冷柔是在动手术,可是他们二个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痛苦的表情,他们的脸上是开心的,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二个听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了,你最少要二个月才能碰我,最好是三个月,”冷柔靠在他的身上声音是那么的安静柔和。
“没事的,多久都行,只要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孟纤纤收笼心事,向教室走去,她知道如果今天等不到,明天一等可以的。就这样又等了一天,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在大门口出现。她现在才想到原来等一个人会是这样的心情。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孟纤纤摇了摇头,她很肯定的知道,她对他没有爱,连喜欢都谈不上。
直到第三天的早晨,她才看到陶道从大门口里面进来,时间变了,比以晚有点早,他提前到了学校。走路的步子有了些微小的变化,比以前快了几秒钟。
他一定有什么让他关心的事情了,有可能还会请假,她的心里又想到了很多的结果。看到他的出现,她的心才安定下来,想看看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
中午下了课,所有的同学都一齐涌上食堂,而她却往图书管冲了过去。
现在没人,她刚好有几个问题想找他问问。
走到大门口,他不在柜台,她知道他在里面,没事的时候他总是一排排的找书和把书按规律排列,这样易于学生寻找。而他自己手中却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摆。这是她见到他在里面工作时的最常见的动作。
她冲了进去,现在没什么事了,她看到他正靠在一边书架上面看书,她走向前去,“龙小九,告诉我木像是谁。”她一上去就问。
“别想多了,那不是你。”陶道头也没抬。
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能感觉到那个木像不是自己。她把头斜了一下,看到了他手中的书,那是一本关于心理学之面的书。
“你也看这个,你是怎么去理解心理学的。”孟纤纤随口问。
“不知道,”陶道的头还是没有抬,根本连正眼看她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心现在都被她们几个塞满了,冷柔现在又在医院,而他也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祸水,虽然不敢肯定,但是他现在却有这种直觉。
“那你的木雕送给我了啊,不还了啊。”她终于说出了她最核心的问题,赵灵儿对那木雕没有注意,她看了一个晚上,却是看出了那木雕的手工精细度已经达到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匪夷所思的地步。
“你会还给我吗?”陶道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她不讨厌她,因为她没有他所讨厌的地方。在他的眼中她也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和所有来这里借书的学生一样。
“不会,”她毫不考虑的回答,“不过我不会白要你的,到时我看看怎么补给你。”说完便跑了出去。
陶道又向管长请了二天假,冷柔刚动手术,行动不方便,有时候还是要他帮忙,他和她都不相信别人,所以什么事情只有他们自己亲力亲为。
一个星期后,冷柔坚持要出院了,虽然行动还是很不便,但她还是觉得家里的场面最温馨,在她的坚持下,医生也同意,不过还是给她开了不少药。
生活看似又平静了下来。
可是京城的恐惧却开始向全国漫延。很多地方的公安局都收到这样的报案。
夏小琳,女,十八岁,于九月十号在南方d市走失,走失前已证实怀孕。
伍一凡,女,二十岁,于九月十二号在内地h市走失,走失前怀孕二个月。
龚云英,女,十九岁,于九月十号在内地m市走失,走失前已怀孕。
......
各种消息如雪花一样传到当地的公安机关,可惜的是,报案的亲人收到的回复只有一条,放心吧,我们会帮你找的,在家等消息,也许她们只是去亲戚朋家走走呢。
华夏就是人太多,走失一二个人,可以说在当地连个水漂都不打一下。
很多高手似呼也闻到了什么可口的美味,如狼一样往京城赶来,是啊,国定了,又一个太平盛世,哪里的美味最鲜美,除了一国之都之外还有哪里最好呢。
冷柔可以站起来了,但是还是不能自如走动,陶道回到家里,搬了张椅子放在阳台上面,扶着她走到椅子面前,坐了下来。
“这段时间,有没有感觉到不一样,”冷柔拉着他从肩膀上面搭过来的手,问他。
“没有,怎么了。”陶道弯下腰来。
“没什么,这些时间总是感觉到心神不宁,像要出什么事一样。”冷柔平静的说。她知道陶道的心很少去关心外界的事情,也对外面的事情不敏感,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是被动的去面对,可是冷柔不一样,她是杀手,她总是最先感知到外界的微妙情况。
“你是说我们自己吗?”陶道不安的问。
冷柔摇了摇头,可是她知道,只要这一带有什么事发生,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自己,只不过不知道是大还是小而以,陶道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现在她也不想说给他听,以免让他担心。必竟这一切也只是她的感觉。
她虽然不知道陶道为什么要来这里,甚至去华大做图书管理员,但是她都没有问,她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她不想去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她要的只是他的人,他的心。
因为她看得出来,有好多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随着心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做这前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做,做之后却让她感觉到他这样做一切又是那样的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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