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大理史记中记载,公元一千二百六十年十月初,调动三万大军,由工部尚书孙虎率领对陈朝的不敬之举发兵讨伐。
而事实上带队的人为什么没有写上刘整,那是因为刘整在大宋仍有官职。而且在未来刘整在南宋朝廷混到了更高的职位。所以在刘整的授意下,大理并没有纪律关于这场并不算是很体面的一次战争。
战争的起因也并没有在大理史书内进行详细的记载,而战争的结果也只是了了的写上了大劫,陈朝之主,陈晃率残部逃亡天竺。不过让历史学家觉得蹊跷的是,陈国溃兵并没有全部都跟随陈晃逃亡天竺,反而是有一部分装备精良的溃兵洗劫了占城,导致占城损失了大量的财富。不过占城的历史上却对这次被外敌入侵并没有记录。
韩振汉送走了刘整大军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角楼之中,虽然韩振汉和高园已经暗中确定了关系,但是韩振汉也仍然没有名目张胆的跑到大理皇宫里面去跟高园私会。
韩振汉住的角楼就在苍山脚下,面朝洱海,背靠苍山,而韩振汉住的地方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地方,这地方正是兀良合查的故居。房间里还有兀良合查留下的一些兵书还有字画。其中一张《少女浣沙》连韩振汉都觉得非常的有已经,不禁让韩振汉感叹这个兀良合查还是有品位的人。
但韩振汉住在这里可不会像是兀良合查一样无所事事,这里既是韩振汉在休息的地方,也是韩振汉办公的地方,韩振汉住的角楼不远处有另外一所房子,这间房子比韩振汉的房子要热闹的多,而且一天十二个时辰全部都是灯火通明的。
大理幅员辽阔,人口众多,这间大屋实际上就是兄弟会在大理的总部,韩振汉在大理各个州郡首府建立了驿站线路,在原本通讯缓慢的这个时空当中,把各地通讯时间加快了数倍。其中信息往返最多的地方当然就是大理。
而那个二十四个小时都有人值班的地方实际上是驻大理兄弟会的总部。大理兄弟会的发展并不没有想象中那么快速,因为大理的自然条件使得农业发展的十分迅速,自给自足的状态十分的饱和,但是轻工业,手工业的发展却并不怎样。
这样的情况就造成了百姓们相对来说更多的分散在大理境内,所以那个主要以城市的无产者集中起来的兄弟会并没有明显的发展。
而那些在部落,和土司管理范围内的无产或者是贫穷的农民也很少能接触得到兄弟会的成员。而韩振汉虽然开设了大量的矿场冶炼坊,还有诸多的工厂,养殖场等等。但是他用的却是完全不用付钱只要供饭的战俘奴隶。
这些原因同时造成了兄弟会在大理发展的并不是那么的迅速,可能也是因为之前发展的速度过快,给兄弟会的高层留下了一个消化整理整顿的时间。
虽然韩振汉不在内阁之中,但是兄弟会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大理境内担任或大或小的官职,重要的一点是,派往大理境内的八万多人,八十个小队当中,其中有超过四成都是兄弟会的成员。
而兄弟会进出往返的命令全部都是在这里被收集,和下达发出的。其中也包括大宋和蒙古帝国两地的信件也都是发到这里。
重要的兄弟会内部信息全部都会有限送到韩振汉这里,而此时韩振汉正拿着一份信件皱着眉头。因为韩振汉手中拿的是一份价格表。
这份价格表上写着的是泸州境内的各种物资的价格。这份表格的制作人正是老狐狸。老狐狸的经济头脑,韩振汉早在提升他做妇女主任的时候就有很深的印象。
而且让老狐狸负责打理泸州境内的大地钱庄和泸州境内兄弟会的生意以后,韩振汉越发觉得用的得心应手。那韩振汉为什么会对着一份价目表愁眉苦脸。因为大理所有的货品都在大幅的降价。出了兄弟会出品的武器装备和防具以外,几乎所有的生活必须品都在降价。
尤其是江南的很多瓷器,茶叶开始还有很多的舶来品开始大量流入泸州境内。老狐狸觉得这个事件不太正常,所以才及时的将此时告知到了韩振汉这里。
在商业市场里面,世面流通的价格出现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是一些东西达到了既成事实的状态。也就是说,这个买卖,和这个价格已经确确实实的做到了这里,真的在想改变什么的时候,不下大本钱是很难改变的。
泸州境内大量的货物流入,并且已经到了一个相对较低的价格,再加上收获的季节已经过去了,说明无论是地主还是普通的农户多数已经将秋季的稻米都已经出手。而且价格并不会很高,因为有韩振汉和江南运输过来的双重打击,泸州的境内的稻米甚至已经快递到和占城采买稻米的价格了。
泸州境内出现的情况,在韩振汉来的时代可是经历了整个世界的金融危机,米国经济大萧条期间韩振汉就正好身在其中,作为一个局外人,韩振汉的家族也正是因为得到了消息才让众多家族成员前往米国的。
而泸州境内的物资充盈绝对不是市场真实的表现,而是有人可以为之,尤其是江南的廉价产品,不计成本的投入到泸州市场进行低价倾销。这张价格表上里里外外都透漏着阴谋的味道,每一个数字都让韩振汉心中不安。
老狐狸再能干,也处理不了,这样深层次的经济问题。就连韩振汉自己在对手没有出招之前,现在也没有想好应该怎样去做,无论是瓷器还是,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这些都是一艘艘的战船,当你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其中一点时,结果发现那是各一个更大的无底洞时,那么所有的钱财就将会打了水漂。
而敌人的后招就会出现,对手的后招韩振汉已经早在看到价格表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明白了过来。这是冲着宝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