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作为拜住自己的领地,他几乎享有觉得支配权,每年只需要少量的给忽必烈缴纳一些供奉,在拜住开来是少量的供奉,但是却比其他一些偏远的州府却要多的多。对这一点忽必烈还是非常满意的,但是问题出在了阿里不哥的身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阿里不哥的联盟还那么大批量的向运城运输牛羊马匹,而阿里不哥那里的用的快发连弩,经过调查也发现了跟运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不是拜住有这么黄金家族的血统,光是怀疑忽必烈都可以直接杀了这家伙。而运城这次到底向山东转移了多少人,兄弟会具体数量只有兄弟会内部的人直到。但是现在整个青州青壮力量文天祥是从来没有犯愁过,干什么都有人。
这青州一地的地形十分的复杂,有广袤的平原,还有巍峨的高山,山川河流交织,单纯在这里抵御蒙古铁骑,防御蒙古人的入侵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兄弟会掌握的技术,加上塌实肯干的文天祥,硬是在所有的平原要道上都盖起了堡垒,关隘还有连绵数十里的长城。这虽然不是什么聪明的办法,但是有很多事就是要踏踏实实的做下去才会有在到达量变的那一瞬间得到成果。
而原本只有八十几万人口的青州,现在人口一跃已经高达一百多万人了。所有入籍的百姓都被韩振汉利用米国军事管理的方式发放了“狗牌”当然这个挂在脖子上的铁牌牌在在这里可不叫“狗牌”。而是被百姓们叫做“铁福”
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就是因为这个铁福可是有这巨大的好处。这个铁福拿到手里首先你就这青州籍的老百姓了。有铁福就证明了你在青州会有耕地,这里说的可不是土地,而是耕地,因为青州军,还有青州新军,这些部队除了训练以外,他们还有另外一向工作就是垦荒,兵团化的开垦荒地,再垦荒的同时,从运城来的兄弟会的人负责在几本开垦完成的地方以庄,镇这样的形式建造房屋。有合理规划的下水道,有牛马专门存放的牲畜栏。
这些牲畜被极重在一起管理,使用的时候也有专人负责,但是每家的土地都是要每家自己来种植的,当然如果不愿意自己种植的话也可以租出去,而租金却并不是定额的,而是按照收成的百分之二十收取。在青州这里生活,需要缴纳的梁税种类很多,但是总量上来看,却非常的低廉。差不多可以对比到二十税一。也就是收入的百分之五左右。当然这指的只是农业生活这里的。
在青州还有大量的工厂的,各式各样的工厂在运城的兄弟会产业转到这里之后,开始迅速大规模的建成,造纸,冶炼,纺织,酿酒,采矿,伐木,化工,等等等。种类繁多的工厂开始大规模的在这里像是一夜之间被建立起来一样,各式各样的招工信息,高额的福利待遇摆在面前,让很多在船厂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失去了工作的人,再次走进了工厂当中。
这次就算是到了秋收他们也不打算走了,因为粮食的价格已经稳定了很长一段时间,到手的收入三五个月可能就要比种一年的粮食还要多。而自己回家伺候土地,就非常有可能丢了这份工作。聪明的不聪明的都能算明白其中的账目,只有那些没有过土地,真是饿怕了的人还仍然留守在自己乡间地头的房子里面。
而对女性开放的纺织厂,肥皂厂,造纸厂,让那些原本被逐渐约束起来的女性,有了工作的机会,因为这件事文天祥还跟陆秀夫吵了几次,文天祥被韩振汉彻底的洗了脑子,而陆秀夫并没有,就算是跟着兄弟会的课程学了很多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儒生男尊女卑,还有什么是妇道的问题,在陆秀夫看来还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一套。这是程朱理学的一大重点。怎么可能在陆秀夫身上被摒弃掉。但是文天祥却从韩振汉交给他的社会生产力的角度上据理力争。
最后两个人也没论出个结果,但是陆秀夫在青州的话语权,可想而知,十分丧气的他,想离开这里又十分的舍不得,因为这个青州实在是日新月异,不到半年的各行各业的发展都让人看着心里舒服,但是不离开,陆秀夫还觉得这里很多东西跟自己的信念信仰有这巨大的矛盾。
沉寂了些许时间之后,陆秀夫还是决定离开了。因为这里虽然是圣人故乡,但却没有了礼法常伦。这是他嘴上说的原因,但是文天祥知道,在这里陆秀夫并不能展现自己的才华,因为太多的事情他并不能做主。所以离开这里利用学到的东西,或许在其他地方还能有更为广阔的天地。
陆秀夫的离去对青州几乎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河间一路的统筹工作需要一个人了来接替,有了兄弟会的大量人手作为补充,对于这样的工作,那些在工厂里面做过统筹类型经验的人一点也不缺少。
而兄弟会培养出来的不少学习了三年的少年,跟着运城的大部队一起转移到青州的人也开始逐渐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这些从底层干起来的中间干部,还有从底层通过学习掌握了先进知识的年轻人,更容易跟百姓们聊到一起,工作起来也更有干劲。
九月下旬的一天,韩振汉守在青岛船厂外一处大院里面的房子外面,而原本卧房的门口,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都是丫鬟侍女之类的。
韩振汉交际的等待这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联系的诞生,在这之前不久韩振汉带着自己四个女人一起办了一场规模不大,但是很温馨的婚礼。参加这场婚礼的人并不是很多,当然那是跟韩振汉所能管理的人,和支配的人相比的。参加韩振汉婚礼的人也就只有一千多人,摆了一百多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