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方,城主府。
“什么?六殿下不见了?”
整个要塞城堡里里外外所有人都发动起来了。
“玲玲,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父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龙神帝国的皇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不准她再跟那个平民交往,她便生气跑了出去。
说来这些年都是自己宠坏了她,外人们看来六公主温柔善良,落落大方,但是他却知道他的女儿玲玲要是倔强起来是多么难缠。
她跑了出去,原本他以为她是因为受不了自己干涉她的感情而跑回帝都去了,当时自己也在气头上就由她去了,只是没想到沿路来支援的友方都说没见到她,经过一番查探她真的没有回去,那么只能是……
他忽然想到了玲玲的那句话“如果不能跟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她宁愿就这样死在战场上。”
皇帝后悔了,他现在不管玲玲喜欢的人是贵族还是平民,就算是个马夫,他也认了。
玲玲公主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只要她这样做了,心软的父皇,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便一定会同意她的婚事的,只是可惜,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弄巧成拙,这就是那个小名叫玲玲的帝国六公主紫云现在的处境。
关押她的大帐,看着还不错,那应该是个女人所在的帐篷,床上有轻纱帷幔,桌前还有熏香。
这是一个讲究的女人,很难想象兽人族会有这样一个优雅识礼的人。
她身上没有被绑,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一头柔顺的紫发似瀑布般披下来,玲珑的身姿透过纱幔释放着青春的灵动,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着泪光,楚楚可怜,少女的美丽让人燃起无限的怜惜。
咚咚咚,脚步声。
是男子的脚步声。
紫云公主的心一下子绷了起来。
那脚步声的主人走进了大帐,那是一位少年,他的怀里抱着一把琴,凤梧琴,此琴在琴宗虽然比不上枯木龙吟,大圣遗音,但是它却有它的奇特之处。
“人类?”
紫云看到来人的样子之后,疑惑地,出声道。
当那位少年把凤梧琴放在点着熏香的桌子上,转过了身,淡淡地紫眸上下打量起了这个人类的公主。
“魔族?也不对”
她皱着眉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惊讶地大声道“你是紫晶比蒙。”
她想她应该猜对了这个少年的身份,这些年紫晶比蒙回归兽人族的事,已经天下皆知了,她知道紫晶比蒙如果不变身,不狂化,跟人类长得极像,只是她没有想过会这么像。
自己是紫发黑眸,而他是黑发紫眸。
“这间帐篷的主人呢?”
紫云在人类天都学院也是有名的才女,一时失策被抓不能掩盖她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她知道自己想要离开,首先要搞清楚状况,谈话是最好的方式,而且她确实想知道这间帐篷的主人是谁?
其实她也有了猜测,应该就是这个少年模样的兽人王的妻子,如果他的妻子也来了,自己或许会更安全一点,而且他的妻子一定是一个善良优雅的人。
应天行没有过多去思考女孩为什么要问这些,他只是缓缓地指了指自己。
“什么?”紫云难以置信,这是一个男人的大帐,似乎不怎么可能。
应天行轻轻道“这些都是有人帮我整理的。”
如今的应天行说话做事都尽可能的轻柔,缓慢。
“你喜欢弹琴?”紫云大概知道了,这里应该是兽人王与王妃的行宫,那么她被关在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她还不想放弃,她想要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希望。
“不,我只喜欢听,这把琴是碧姬的,她的琴声让我很舒心。”
应天行坐下来,一张椅子搬到床边,他盯着紫云的眼睛在看,那漆黑如墨,带着湿气,闪烁如星辰。
“那,那么她今天不过来了吗?”
紫云更紧张了。
应天行摇头,他的眸光带着坚定,悠悠的琴声响起,那把放在桌上的凤梧琴自己弹奏了起来。
“嗯?”紫云惊讶的抬头看着那把琴,疑惑不已。
“碧姬,就在那把琴里,那不是一把神奇的琴,那是一把知音的琴。”
没错,一把知音的琴,这就是凤梧琴的特殊之处。
当初应天行因为难以抑制的愤怒跑到山林中发泄,意外地听到了这琴的主人在谈培元静心曲,知道这琴曲的益处后,应天行要求那位隐居山林的老人做他的私人乐师,那人不可,难以忍受被拒绝的愤怒,应天行一拳打死了他。
但是这把琴却活了,因为它找到了它的知音,不是应天行,而是藏在应天行灵魂宝石中的沉睡的碧姬,听到这美妙乐曲而苏醒的碧姬就这样离开了灵魂宝石而寄居到了那把琴中。
知音的存在是怎样的,应天行不懂,懂了他就是知音了。
懂得了琴声的碧姬与凤梧琴离开兽人族,去了人类世界的东方。
这就是如今碧姬的状态,她是一个灵魂,寄居在琴中的灵魂,但是不是她的知音的人却不可能看出她的根本,她与琴一体,高超的琴魔法,加上作为魂兽时的天赋,她是应天行如今克服愤怒最佳的辅助。
紫云看着那把琴惊呆了,原来兽人王的王妃仅仅是一个灵魂。
“啊,你要干嘛?”
此时的应天行站了起来,举高临下看着紫云。
“碧姬是我唯一的王妃,而她却是一个碰不得的灵魂。”
虽然毕竟可以用精神力帮助应天行揉肩,但是她终究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女子。
紫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拼命地大喊起来,希望父皇已经找到了她。
应天行一手按在紫云的胸口,将她牢牢地按在床上,而另一只手尽可能的轻柔的探索起来。
少女穿着一身紫色的素纱裙装,光洁的双腿,修长而柔软,应天行的大手在其细腻的皮肤上滑过。
少女无疑是愤怒的,应天行也没有去阻止她的叫喊,如今的他对于异性之间的各种欲望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那一种。
于是那一双在常人手上玩上很久都不会腻的长腿,在这里仅仅摩挲了几个来回。
七情皆在,唯怒难消,至于欲念应天行是可以克制的。
悠悠的琴声,仿佛高山流水,呤叮清泉,那让因为紫云的不配合而引起的应天行的恼怒消失于无形。
于是他更加有兴致地去挑拨女子的情欲,他的力量很大,仅仅是轻轻一拽,少女的素裙便成了褴褛,衣不蔽体,自是满帐春光。
轻点幽禁,缓揉乳鸽,直至少女进入兴奋的顶端。
不停地高喊与谩骂,少女的嗓音已然变得沙哑,雪白的双臂因为不停地挣扎而被应天行扭折了,绝望与自嘲袭上她的心头,然后身体的羞耻感,让她不知所措。
意识逐渐朦胧,她开始去听那悠扬的琴声,微微的虫鸣,她感觉她要死了,果然她的眼神也变得毫无生机,任由这禽兽在自己身上的作为,也不在去怪罪任何人,父皇,林风,皇兄,朋友们再见了。
正当弥留之际,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感传来,坚实的胸膛与触碰的柔软摩擦。
不论对应天行还是对紫云,这一次他们真的都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