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的对话,这时的密林中,也想起了道士的咆哮声,“什么!你把赖老爷的尸体给丢了!老大啊!我们是吃这碗饭的,你既然把尸体弄丢了,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去找啊!”
听着道士的话,跪在地上的小徒弟,一脸自责的说道,“师傅,我找过了,可是没有啊!我昨天正赶尸呢,结果被木棍一下打在了脑袋上,我醒来后就发现尸体不见了,我在四处都找过了,可是根本就没有!”
道士听着徒弟的话,指着他气的直哆嗦,良久才气喘吁吁的说道,“你啊!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居然还敢学赶尸!真是没用啊!我们这行忌讳很多的,那尸体被外人碰了,很容易诈尸的。”
看着师傅真生气了,大徒弟帮着说好话道,“师傅,事已至此,你就别怪子豪了,他第一次赶尸嘛,就当给他长个教训了。”
道士摆了摆手,认命的说道,“长教训!这赖家是远近闻名的大主户啊!得罪了他们,我们就只能回茅山念经了,现在快想办法吧,不然我们吃罪不起的。”
听师傅说的严重,叫做子豪的小徒弟,不由小声的问道,“师傅,要不我们找具别的尸体把他们骗过去吧,这样就没事了。”
法师扣了扣鼻屎,随后将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说道,“现在掌权赖家的是赖家三公子,他这人不但做生意精明,而且还会神打的,别到时候事情没办成,你就被人给打死了。”
亚豪一听,对着师傅麻麻地说道,“师傅那怎么办啊!我不想被人打死啊!”
叫做麻麻地的道士一听,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就先回我师弟那里吧,我师弟成为真人,我师兄千仇道君也来贺礼了,到时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没有,至于赖家,我们先去一封书信,就说出了点变故,让他们再等等吧。”
说完这话的麻麻地,在衣服内掏了掏,拿出了一把银元,说道,“我们去镇里买些礼物,然后去我师弟一眉那。”
听到麻麻地说要去买礼物,一旁跪着的小徒弟奇怪的问道,“师傅,你不说不给他买东西吗!怎么变卦了?”
麻麻地一听飞起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小徒弟亚豪踹到在地,并骂道,“你以为我想啊!要我看他脸色,也不看看他够不够资格!还不是都怪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他妈妈的。我们这次是去求人的啊,不是去当大爷的,什么也不带,你以为去奔丧啊!”说完这话后,麻麻地对着还躺在地上的亚豪骂道,“还不起来!跟我装死啊!快点,我们去师弟那。”
“哦!”小徒弟应了一声,随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随后众人一起向着九叔的义庄走去。
晚上,义庄中的九叔对着一旁的文采问道,“文采,最近好像秋生有些鬼鬼祟祟的,你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
听着九叔的话,江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在电影中和秋生搞在一起的女鬼。
文采听到后,说道,“不知道啊!不过秋生今天走的匆忙,把他的外套忘在这了,应该一会就回来拿吧。”
“当,当,当。”就在九叔想要说话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正想要出门去看吴子彤实验的江文,对着大家做了个手势,随后起身开门去了。
“呜”刚刚打开大门的江文,就听到了一阵离奇的风声,而随着风声的响起,那次去买糯米时的窥视感,再次出现在了江文的心中。
“装神弄鬼!”随着江文的话语,他一脚踢在了被打开的木门上,木门受到这含怒的一击,咆哮着向着外面射去。
“啪”随着撞击的声音,被木门撞上的大树下边,碧绿的小草无风而动。看着那被压弯了腰的小草,江文冷笑了一声,随后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门口。
“哪去了!”江文站在刚刚被压弯的小草上,疑惑的看着四周。说完这话后,江文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风声,随后就大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还敢来跟我装神弄鬼!”
“啊。”随着一声女性的尖叫,江文一脚踢在了空中。
随着惊叫声,一个白色的女性,出现在了江文的眼前,随后皱着眉头说道,“我明明隐身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你身后的?”
听着耳边的话,江文看着眼前的白衣女鬼,笑着道,“呵呵,你当我这身本事是假的!只要我不走神,三十步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更何况你们这些鬼魂出现时带起的阴风了。在我看来,你们这些孤魂野鬼最是没用了,一个个出了装神弄鬼以外,你们还能干些什么!”
听到江文话中的鄙视,白衣女鬼气的瞪起了眼睛,随后双手对着江文一招,说道,“敢说这样的大话,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随着女鬼的手势,江文周边风声大振,一股巨大的吸力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感受着风力,江文只是将飞扬的衣角压下,随后就不为所动的说道,“狮子吼我都受的住,你这点小风就想把我吹动!我是说你太异想天开了呢!还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呢?”一边说着这话,江文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女鬼的身边,随后一脚向着女鬼扫去。
鬼这东西,是人怕其三分,他怕人七分。根本就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无形无迹,和无拘无束的。要不然做鬼真是有那么好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鬼魂想要投胎了。所以当江文的腿扫到白衣女鬼后,白衣女鬼直接被扫了出去,连鬼体都一阵的模糊。
“摄魂术”随着这话,女鬼飞在空中,向着江文的眼睛看去。和女鬼的眼神一对,江文的眼神微微一晃,随后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雷尸来了?”随着喊声,义庄内的九叔冲了出来。而看到九叔后,白衣女鬼不甘心的看了江文一眼,随后化作风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