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吃到是谈不上,不过慕君熙这么夸她心里也是骄傲的。
此时天色已经甚晚,小丫头拿了两坛好酒来,给白槿与慕君熙分别倒上,笑道,“姐姐,今天是春节,为了不辜负这些美食咱们喝点庆祝一下?”
白槿不常喝酒的,在现代也只是喝些少量的鸡尾酒,也不算是喝,来到这里更是没有沾过,笑道,“还是不了,我不常喝酒的。”
小丫头以为白槿不会拒绝,可听到这话倒是让她有些急了,如果姐姐不喝那她的计划就都泡汤了,还怎么帮主子?
“姐姐你就喝点,就一小点就好,反正一点也没事。”
白槿看着小丫头,一脸的无奈,那就喝点?
慕君熙见她不愿,冲着小丫头呵斥一声,“不喝就不是不喝,下去!”
“你吼什么呀,小丫头也是想让我尝尝酒,没事的,我就喝一点。”白槿见他吼小丫头,有些嗔怪,本就不是小丫头的错,还训起人来了。
端起碗直接一饮而下,呛得她不断地咳嗽,慕君熙见状赶紧夹了菜放在白槿嘴里,生气道,“不能喝就别喝,多吃点菜就好了。”
虽是生气的表情,可那话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白槿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对小丫头乱吼,好端端的就因为我没有喝这点酒搞得大家气氛这么尬,还不如我都喝了呢。”
兴许是喝了酒小脾气也上来了,这段时间白槿都是端着和慕君熙说话,哪像是这般,仿佛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候,白槿说说笑笑直爽的很。
慕君熙见她这样也不生气,反倒是有些高兴,若是经常这样与他说话不做那些表面功夫他连睡觉都是笑着的。
白槿不胜酒力,才喝了一碗已经醉醺醺的了,从未喝过这么多酒一下子到是耍起了酒疯,先是端着碗喝,后来好像觉得不尽兴有拿起酒坛直接往嘴里灌了,小脸因着喝了酒变得通红,醉醺醺的道,“我跟你们说我老厉害着呢,……我会降龙十八装,一装更比一装强,……我还会一阳指,嗝……你们听说过一阳指没?那是嘎嘎的厉害!只要使出一阳指对方膊了盖都能咔秃噜皮了,哈哈哈厉害着呢……”
慕君熙见她说起了胡话,温润的嗓音顺着她的话一一应和,想将她抱进屋内让她睡一觉,白槿一个用力推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扫把竟然站在桌子上当成了现代版的吉他,“大家好,我是著名歌手白槿,我给大家表演个吉他,听好了!”
“还有什么等待,还有什么悲哀,这故事中的人不太精彩……我拿了总会还,你拿了就逃开,在失去中我慢慢的变呆……”
白槿的声音很好听,慕君熙呆呆的听着她的歌声,歌声中泛着苦涩,还有一些不明的情绪,歌词听着很是让人揪心,这是她心里的话吧,她真的很爱九皇弟,若是不爱怎能将他放在心上,若是不爱怎么会借着酒劲唱这首歌?即便九皇弟伤她的心她也是爱他。
白槿唱着唱着便入了戏,将心中的所有情绪发泄出来,慕君熙紧抱着白槿生怕她又闹出什么来,也不知道白槿哪里来的力气,将慕君熙推倒在地,随后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伸手胡乱的撕扯他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
小丫头与老伯忘记阻拦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不知羞的行为,幸好小丫头反应的快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拽着老伯快步的出去。
哈哈,这下主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也不往她一番折腾。
慕君熙看着身上胡乱撕扯的人,本就长得可人,如今醉醺醺脸颊微红的样子更是觉得心动。
北岸一直在暗中跟着白槿,马车的小计谋对他来说更是不成问题,没一会儿便跟了上来。
白槿回到庄园后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本想着再看看后回去禀告,没想到看见这么让他掉眼珠的一幕。不行,他得快点回去告诉主子,不然九皇子妃马上就成为别人的了,一个闪身便离开了庄园。
太子府,慕君年听完北岸的禀报,一个闪身便出了太子府,那速度是极快,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当北岸抬起头时哪里还有慕君年的影子?!
庄园这边白槿像是一个忍受多年饥渴的女人,上下其手的在慕君熙身上点火,引得他万分难受却不敢将她立即吞入腹中,怕她会生气从此变成陌生人,只好这么忍着她在身上肆意的点火。
白槿似是对慕君熙没有动感到不满意般,随后停下手上的动作猛地撕咬他的唇瓣。
唇上突然间的温热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伸手扣住她的头用力的索取。
慕君年到庄园时便看见二人在拥吻,而且还是在外面如此大刺刺的。
眼中的怒火升起,紧握的拳头“咯咯”直响,白——槿!
一个凌厉的掌风拍在慕君熙的身上,令他放开白槿转头吐了一大口鲜血,随后白槿就被慕君年带进怀里死死地瞪着她。
被人打断了好事白槿自是不乐意,想要出口大骂可下一时间就被人带进怀里,迷糊的睁开眼也没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只感觉周身冷的不行,鼻息间淡淡的墨香味让她忍不住多闻了几下,不过这种气味好像在哪里闻过,熟悉的很。
白槿没有睁开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薄唇探索过去。
慕君年没有理会她,看了眼被打的不轻的慕君熙,冷声道,“她是本太子的女人,若有下次,本太子不介意废了你!”话撂便带着白槿离开了庄园。
路上白槿手脚不老实的着实惹恼了慕君年,身上浓重的酒味令他皱眉,慕君熙竟然趁她喝醉对她如此举动,他方才真的应该废了他!
回到太子府,白槿被慕君年粗暴的扔到床上,床板很硬,咯的她有些疼,“哎呦”一声随即便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
没有醒酒的白槿迷糊的推了推他,可被他钳制住手举过头顶。
吻,霸道掠夺的袭来,唇齿间的碰撞令白槿有些不适,慕君年身上的墨香气味甚是好闻,每次都会令她沉沦,渐渐的,努力的回应着他。
今晚之事,慕君年很是生气,力气很大,直到天快亮时才放开白槿。
看着她浑身青紫,心里有些难受。可一想到他与慕君熙拥吻心中的那份难受立即消散。
他找了她几个月,见面时装作不认识他,之后还不知羞耻的亲吻别的男人,她忘了她是有夫之妇吗!想到这愤怒的起身,穿好衣服不在看床上的人立即出了屋子。
既然回了府,你就别想再出去!
春节刚过,天气并不是晴朗,有些阴气沉沉。
白槿醒来后感觉头很疼,抬手想要揉揉脑袋感觉沉的要命,根本抬不起来。昨晚喝了些酒怎么就这么疼,不仅脑袋疼,身子也疼,莫不是她昨晚上喝醉了耍酒疯跟人打架了?!
“小丫头。”白槿轻声呼唤。想让小丫头进来问问。
等了半晌没有人回应,“小丫头?”又叫了一声。
这回门到是开了,不过看见人进来她倒是一愣。
慕君年迈着稳重的步伐进来,见白槿还躺在床上,上前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白槿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的侧脸,任由他将她带到浴室,直到下水后浑身一个颤栗,反应过来便慌忙的要出去。
慕君年一个回手便将她按在边缘,不理会她的挣扎轻擦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
“你怎么在这?”白槿怒问道。
“爱妃希望本太子在哪儿?”他面无表情的接着给她擦身,声音毫无波澜。
随后将她从水里捞出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他抗进了内室。
白槿一碰上床呲溜一下就钻进被里,将脑袋蒙上。真是的,刚才羞死了,他怎么能这样的将她光着身子抗进来呢,即便是现代人也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
她见到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在脑中幻想过无数见面拔刀相向的场景,果真是想象中和现实中差别巨大。
她是恨他的,恨得想一剑杀了他,可为什么见到了就没有底气了?
唉,这怂劲一上来可真是不好受,偏偏她是就是个怂的!她也没招。
慕君年见她蒙在被里,怕她闷坏了,伸手扯下被子,稍稍用了点力。可白槿在里面死死地攥着,他这么一用力,连带着人也滚到地上去了。
被摔了一下的感觉着实不好,探出头来见慕君年已经到跟前,心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重重的落下。
只见他弯腰连带着被将她抱起重新放在床上,随后在白槿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给她穿好衣服,望着她叹了口气问道,“槿儿还在怪我?”
“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白槿身上的伤疤自然是在地牢中留下的,虽然是好了,但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不留疤?
那些疤痕时时的让白槿记得她的仇恨,一刻也不能忘掉!
仰头望着慕君年,她笑的讽刺,“太子还有心问我身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