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着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白晓纯嘿嘿笑道:“师父,我们走的匆忙,炼丹炉忘白云观了,我带着师兄师弟去搬回来。”
石皓,宁炔一脸无奈。
炼丹炉?李平安心中瞬间一个哆嗦,下意识想到了之前白晓纯炼丹的惨剧,整个三清观都被迫关门,所有人背井离乡。
白晓纯期待说道:“等炼丹炉拿回来,我就可以炼制培元丹了,我们有很多培元丹材料。”
“咳~”李平安咳嗽一声说道:“小纯啊!炼丹非小事,需要慎重。”
白晓纯点头认可说道:“师父,您说的对,我每次都很慎重。”
李平安:“……”
突然有点心慌,慎重还是这个结果,你要是不慎重是不是要把整个三清观炸了啊?!
“师父,我们可以去了吗?”白小纯期待问道。
李平安迟疑一下说道:“去吧!等你回来为师从新给你安排一个炼丹场所。”
白晓纯兴奋叫道:“是,师父!”拉着石皓,宁炔就朝外面跑去。
李平安摇了摇头,信步朝院内走去,清雪清雨都懂事的叫了一声:“师父好~”
李平安也点头笑着回应了一下。
回到自己屋里,李平安快速找到自己的法剑,将法剑放在桌子上,自己站在桌子前手作剑指立在眉心,怀着激动的心情口中默念法诀,剑指朝着长剑猛地一指喝道:“起!”
法剑摇摇晃晃浮空半米,又啪的一声掉在桌面上,李平安并无失望,反而非常欣喜,第一次就成功了?那岂不是离我御剑飞行不远了?
李平安再出手作剑指立在眉心,喝道:“起~”
长剑摇摇晃晃再次飞起,又嘭的一声坠落。
“起~”
“起~”
“起~”
……
李平安在屋里不断的练习。
三天后,李平安背负双手站在屋里,一柄法剑在周身穿梭,灵活犹如灵蛇一般,李平安眼里满是自得,骄傲,这才是真正的道门剑法啊!
嘭嘭嘭一阵敲门声传来。
李平安心念一动,法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锵的一声落入挂在墙上的剑鞘之中。
“进来~”
房门咯吱一声推开,清雨从外面伸出头来笑嘻嘻说道:“师父,吃饭啦~”
李平安笑着说道:“好,我们一起去。”
清雨连连点头。
两人朝旁边大厅走去,大厅里面清雪,石皓,白晓纯,宁炔他们都在桌子前站着。
李平安走上前,无奈说道:“早和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这样等着,随意一些。”
白晓纯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左右,大家还都没坐啊!
清雪认真说道:“师父要先坐。”
李平安走到主位,随意问道:“谁教你的这些?”
清雪笑嘻嘻说道:“欣悦姐啊!我和欣悦姐常有联系的。”
李平安坐在主位上,吐槽说道:“别听她的,书院讲究尊卑,我们道观讲究自在,理念不同。”
其余人也都纷纷落座。
李平安夹了一块肉,尝了一口惊讶说道:“咦~这味道好了很多,宁炔你手艺见长啊!”
宁炔恭敬说道说道:“回师父,今天的饭菜不是我做的。”
李平安奇怪问道:“那是谁做的?白云回来了?”又夹了另一道菜尝了一下说道:“味道也不一样啊!”
清雪笑嘻嘻说道:“师父,今天是我做的。”
清雨得意洋洋说道:“我也有帮忙哦!”
李平安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以前不让她们去厨房主要是担心受伤,现在她们已经练气有成,就算厨房爆炸了估计都不会受伤,因此也就无妨了。
吃过晚饭之后,李平安坐在主位上,扫视一眼几位弟子说道:“你们随我来,为师教你们一门凝练神魂的法门。”
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几位弟子连忙跟上。
一行人走到三清大殿之中,李平安带领众弟子每人取三根檀香,站在蒲团前对着三清塑像恭敬拜了三拜,将檀香插入香炉之中。
李平安转身看向众弟子说道:“坐下!”
几位弟子立即盘腿坐在蒲团上,期待的看着李平安。
李平安说道:“我教你们的这个法门为观想法,闭目冥想在你们的识海之中观想一尊伟大的存在,从轮廓到细节不遗分毫,一边观想一边默念这尊存在的名号,直至影像大放光阴,冥冥之中有一股伟力加持而来,法相坐镇虚空镇压天庭。”
石皓期待问道:“师父,您观想的法相是谁?”
李平安转身看向三清神像,笑着说道:“自然是三清道祖,诸天万界三清道祖至尊至贵。”
几位弟子都看向三清道祖,目露尊崇。
李平安转回身子说道:“好了,在三清道祖面前进行你们的第一次观想吧!”
几个弟子纷纷闭上眼睛,嘴里嘀嘀咕咕默念有词。
李平安也找个蒲团盘坐,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的准备,第一次观想耗时会很长,观想成功之后就好了。
片刻之后,石皓,白晓纯,宁炔,清雪四人脸色一个个变的苍白,一滴滴冷汗从脸上滴落,浑身瑟瑟发抖,腰杆都情不自禁弯下,仿佛遭遇了强大的压力一般。
李平安脸色一变,猛然站起,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他们观想的是什么?
“噗~”清雪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朝后倒去。
李平安身影一动出现在清雪身后,伸手托住清雪的背。
“噗~”
“噗~”
“噗~”
石皓,白晓纯,宁炔齐齐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朝后倒去,嘭的一声摔在地板上,只有清雨还在打坐,而且面色红润,神采奕奕。
石皓等人一个个清醒过来,下意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李平安将清雪扶稳,放开手凝重说道:“怎么回事?”
清雪捂住自己的头,难受说道:“师父,我头好痛。”
石皓也猛地摇了摇头,迷糊说道:“好晕,我在哪?”
白晓纯直接趴在蒲团上,带血的哈喇子流了一地,茫然嘀咕说道:“好多血,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