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不为过,
迷恋命自招。
心斜正亦偏,
难求世间好!
“江山待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此话确实不假,或者应该说千真万确!毕竟新陈代谢是人类发展的自然规律,人若不死地球岂能装下?那岂不是人满为患。武林更是如此,新人总是层出不穷。暂还没有听说过——有称霸一世的武林人物。因为他毕竟有老的一天。如果老了还和年轻人一样,那岂不成了活神仙。也许会被人称为妖了!
书归正传,江南,富裕之乡,商贾、骚人多会于此,武人更是多如牛毛,数之不清。如今,这里又来了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此人年纪不大、长相平淡无奇。手使一柄上古宝剑,名曰:湛卢。相传:此剑乃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可以说是吹毛利刃、削铁如泥。最让人心惊肉跳的是:此人下手极为狠辣,对恶者绝不留情,而且,恶者死相惨之又惨。因此,一到江南立弄得武林动荡、人心不稳,稍有恶事的皆不可食,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有好事者联手去寻南武林领袖欧阳亮,言明让他出面主持公道,共同灭之、以保武林之安定。
欧阳亮不是傻子,他不白给,如果是白给的人他会弄得到这么大的家业?更不会在武林盟主的宝座上稳坐这么多年。他早从此人的行为和武功路数上断定:此人定是石坚之弟子,如今江南寻衅就是要激自己出头,好借机消灭自己。可如今自己名利双收夫复何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安度日不是更好吗。他更知道:烦恼皆因强出头的道理。更重要的是:自己功法还没有大成,怎是石坚之敌,以卵击石的事岂是他欧阳亮所为,那岂不成了傻子。无奈之余,他只有暂时放弃。但他毕竟是南武林的领袖,又不能明言。只好以此人杀的都是恶人而劝退众武人,以息众怒。
欧阳亮猜的没错,此人乃石坚的二弟子——单双。江湖人称:无情剑客,亦有人称其为怪杰。原本他早就想来江南挑战欧阳亮,以雪师门之恨,不想临时有变。只好将原来的想法放弃,可他心里岂能如意。遂东一下、西一下,慢慢而行。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书中暗表:单双本在北武林与三师弟展全义共事,同建北武林盟。待众武人臣服后,即南下剿杀欧阳亮死党,为师门报仇。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接到师傅飞鸽传书,命他先去无极门习艺,再与仙翁之女赛花完婚。单双尽管心中老大不愿意,可又能如之奈何?只能心中恼道:“我师门之武学天下无双,还习他艺何益?况且,乌赛花早已到婚配之年,之所以未嫁、一定是个丑八怪,没人要了才来找我!拿我当收废品的呢!”可想归想,毕竟师命难违、只好违心听命。由于心中反感,故迟迟未到无极门。
这一日,单双途经姑苏山下,正自赏花阅景,猛地里有打斗、嬉笑、怒骂之声入耳。单双一愕,立生侠义之念,疾奔打斗现场。可一到打斗现场,单双就呆了,不是因为场中武人武功精湛。而是因为场中的女子而呆,因为这女子太美了!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词用在她身上不但不合适,简直是对她的侮辱。(至少在单双心里是这样)
单双呆了,可他又醒了,他是被场中女子惊呼声所唤醒。面对如此貌美的女子,他没有第二个选择——英雄救美。只见他脚下连踏扑入敌群,宝剑连挥毫无保留的尽其所能。
心茫意乱之时、情迷之计出手岂能有情。出手即是师门绝学——风氏七招中的前三招,眼见得银光翻滚、直泻而下,紧接是鬼叫狼嚎。终于,地上添了三具尸体,并且每个人死的都极惨,惨的令人作呕,更令书者无法描述。
笔者写来虽慢,实则电光石火。顷刻又有两人呆了!四目齐射向单双。谁呀?一个是貌美如仙、令男人心醉的女子;另一个是交战四男中的唯一幸存者,而且是受了重伤的幸存者,此人一腿跪地,另一腿早已不知去向。
那女子美眸不瞬,直直逼视眼前这位貌不惊人、武技惊魂的“见义勇为”的青年。脸上表情极为复杂,诡谲之光一闪而逝。
单双本欲偷看此女一眼,不想与之目光狭路相逢,心中大骇,忙移目光至那男子身上,没气自怒道:“尔等鼠辈,何故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一弱女子?快些从实道来!免得我费手脚。否则,休怪某家宝剑无情。”那位幸存者双目喷火、逼视单双,仰天狂笑道:“从尔之手段上某已看出,足下定是出道不久,江湖人称无情剑客的单双。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号称侠义的无情剑客,竟是乱施辣手、助纣为虐的狗窃贼!真个令人不齿,让江湖人笑掉大牙。”言罢,嚎笑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单双自命为侠义道中人,何曾受此辱没。听罢怒道:“窃贼?你说清楚,谁是贼?请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会让你死的更惨!”
那位幸存者没有回答,这倒不是他不怕单双,因为他不能回答了,他死了,是中了美女飞剑穿喉而死的,死人是无法给他答案的!
单双见状怒道:“你怎能……?”
那美女面染红霞,不怒反喜道:“凶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好人,乃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百毒门人。我不杀他,你也会取他性命的,不是吗?还大侠呢!想护百毒门吗?”言讫,眉目放情、展颜媚笑。这一笑,真如牡丹盛开、莲花出水,说不尽的美!立马,单双晕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那美女子说些啥,只顾茫然点头,口中连连称“是”!
美女见单双之憨态,心中暗喜道:“此猎物必好得手,看来,我武痴要走运了。”心中高兴的不行,遂娇声道:“单大侠,今日多亏您拔刀相助,否则,小女子定性命不保、清白尽失,无颜苟活于世,小女子在这里先谢过了!”说罢,施礼以谢。
单双真是受宠若惊,慌忙还礼,口中道:“些小相助、何足挂齿。任何侠义人士遇到此事都会出手相援。只不知姑娘何以惹上百毒门人?要知道,他们是江湖人谈之色变之辈,招惹了他们岂有宁日。”那美女桃颜一展,顾左而言右,莺声道:“我叫乌赛花,乃无极门人,我父就是当今五大高手之一的乌龙仙翁。可以说,别人怕百毒门我却不惧,他们有本事就到无极门来找我,只恐他们没这个胆量。对了,只不知侠士何门、何派?欲往何处?”
单双闻听,真是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哪里还敢多想,遂来个竹筒倒豆子,将来此的目的一股脑说出,只是隐瞒了定亲一事。
乌赛花心中暗喜道:“原来你就是我父为我定亲的那个单双,你不说我也知你来此的目的,只是你长的太一般了,让我嫁你我还真是心有不甘,但为了武学,我只有先委屈一下,然后再……。”想罢,故作惊喜道:“太好了,我又多了个师弟!正好,我也回无极门,这回路上有大侠照应,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欺辱我!除非他生了豹子胆。”
单双真是求之不得,急抱拳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姑娘带路。”赛花假嗔道:“什么姑娘,叫师姐!没大没小,成何体统!”单双忙道:“师姐,小弟错了。”言罢,脸红至颈、不敢正视。至此,二人结伴同行。
单双的到来,令仙翁喜不自胜。因为如此女儿就有主,免她到处惹事生非,弄得闲话连连,让自己的老脸挂不住。于是,收单双为关门弟子。那位看官问了:欧阳呈雄不是关门弟子吗?怎么又成了单双了呢!事情是这样的,因前不久仙翁大弟子外出归来,言欧阳呈雄品德不端,这才打消了仙翁原来之念。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单双轻举入门、成了仙翁的乘龙快婿之人选。
乌赛花爱武如命,江湖人称其为武痴,由此可见一斑。叹的是:仙翁知她性情暴躁不定,又是女儿之身,遂不准其习武。这当然难不住武痴。她每日逼师兄弟教她。如此,武功还真的不弱。这都因为她是仙翁的掌上明珠,师兄弟当然有求必应,那个敢违之。
可如今不同了,单双带艺投师。原来所会风门绝技岂能外泄。所以,多日来赛花心急如焚:因她使出浑身解数依然骗不到单双三招剑法。她曾几次三番问起,单双都是一词:“此三招剑法乃武林绝学,当年师傅传授时曾言:‘传男不传女,传媳不传婿。’我绝不能违我门规。否则,必遭报应。”
乌赛花岂肯罢休,她做事从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单双越是保密、越增添了她必得之而后快的决心,她暗下决心道:“一定习会三招剑法,否则,自己就不是武痴。”
连续几日,单双都要来此,并且非常准时、从不迟到。他太爱师姐了,简直爱的发狂、发疯。可他又没有表达的勇气,只有憋在心里。像火山一样蕴育着能量,这能量越积越多、越大,爆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说乌赛花是武痴,那单双一定是情痴。情结于心,何以化解?难怪古人云:“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纵观古今情事,有几人能不被情所困?单双是人,而且是年轻人,哪能不钟情。如今的他,就是掉入蜜糖中的苍蝇,难于自拔。
单双藏于湖边苇中,目不转睛地看着湖心。顺着他的眼“线”望去,线的另一头拴着一个女子,一个冰清玉洁、天生丽质、凡间难觅的裸美人。
湖很小、很浅;水很清、很柔,这里,却是沐浴的好去处。此地,乃无极门的禁地,外人及男人禁止入内。单双当然例外,他有赛花的引领,何人敢阻。有谁不知道他是仙翁的乘龙快婿呢?
由于湖水很浅,此女脐部以上皆露出水面,两座小山高高耸起、极富弹性的上下颤动,如雪肌肤透出无穷魅力。见她低头弯腰,轻挥玉臂,颗颗珍珠自肩部、山川滚滚而流下。她抖动双肩,美美的一甩秀发,姿态之美难于言表,令人着迷。
再次轻抬玉腿,走近单双。如此,二人只距二、三米远近。单双立呼吸急速、心跳加快、砰砰作响、如山崩地裂。他感觉浑身炽热难当、口干舌燥,真的难以抑制。
原来,此女——乌赛花这一走,水面更浅,只没脚面而已。一个美丽诱人、冰雕玉琢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单双的视野里。
单双呆了,惊呆这天成尤物之美;惊呆于芳草萋萋的神秘。他终于嗅到了少女皮肤所散发的诱惑、立热血沸腾,原始的冲动使他鼓足了勇气。终于一跃而出,似一匹受了惊的野马狂奔而出。他双手紧紧抱住师姐,上下狂摸。嘴唇紧贴着师姐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吻着、舔着,翻来滚去、越过一个一个高峰;闯过一道道难关,水溅的四起,由它的洁白、纯净,变得点点红星散发开来……。
筋疲力尽之后,二人清醒了。不,应该说有一个人清醒了——他就是单双。他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更后悔自己改变了师姐的身份——由姑娘变成了夫人。他不知道怎样摆平这件事。
二人穿好衣服,乌赛花突踞地而泣、香肩耸动,楚楚可怜。单双见之慌的不得了,急如热锅中的蚂蚁,口中不停道:“师姐,师弟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了,我知道自己不配,可这是师傅做的主啊!如果你愿意,我将永远爱你、护你,只要你喜欢的,我就是上天入地也给你弄到。”乌赛花立停止了哭声,抬起美丽的脸庞、秀目蕴泪、厥着小嘴道:“真的吗?”单双见师姐由阴转晴,忙喜道:“真的,只要你能快乐,受再大的苦我也愿意;只要你喜欢的,就是让我用命去换,我也义无返顾,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乌赛花道:“我要你教我你师门剑法、特别是你秘不外传的三招剑法。”单双此时那还敢有悖师姐之意,忙小心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别说三招、就是三百招我也应该教!”言讫,从怀中掏出三招剑谱交予师姐。
乌赛花满心欢喜的接过剑谱,嗔道:“我已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以后还必须亲自指点啊!”单双直甜入心,忙不停的点头称是。
至此,二人来往更加频繁、密切。当然,也难免一扫鸟道。乌龙仙翁见二人如胶似漆,心中高兴,立着手为二人准备婚典,大发请柬。
斗转星移,乌赛花终于习会了三招剑法,技艺添加的同时,肚中也添加了新的生命。单双得知后,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真是一蹦多高,只等当爸爸了。
可叹的是:乐极生悲。这不,就在武痴习会剑法的第三天晚上、她救回一人。
此人满身灰尘、一脸倦色。但,依掩饰不住他的英俊、潇洒。此人若与单双比,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如蛟龙、一个为泥鳅!如此,乌赛花一见倾心,由武痴变成了情痴!
书中暗表:此人非别,乃是淫恶成性、罪不容诛、欺叔乱伦的奸人——欧阳呈雄。
那位看官问了:呈雄不是奸人吗?何以如此潇洒?书者曰:你可能是追星族,要知道,好人不一定漂亮,坏人亦不可能丑陋。岂能像我们过去的电影一样,人物一出现,三岁的顽童亦能分出好坏人。有道是:
相貌父母给,忠奸身后习。
现代行骗者,俊美何足奇。
欧阳呈雄连遭重创后,本该归西。可他不仅功力高深、更有父亲遗留的“少林还原丹”,遂有痛无险。但身无分文,连饥带饿、带怕、带伤昏死在无极门前。更可悲的是:让乌赛花遇到了他。
一晃几日过去,欧阳呈雄伤势大有好转。他本武功超群、文采出众,兼有讨好女孩的嘴,弄得赛花乐不思“单”!所有这一切,仙翁和单双全然不知。单表呈雄,初见赛花即倾心不已,真恨不得立云雨巫山,怎奈被叔父吓得****不举,只能旁观而无福享用了!
被逼无奈之下,只好装出一本正经,表现出正人君子模样;但他又继承了叔父的“美德”——绝不放过美人。故,假戏真做,每日促膝交谈、滔滔不绝;用尽甜言蜜语;竭尽平生所知。使得赛花久旱得遇甘露,愈发离他不得。
单双多日未见到师姐,内心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如今,离大婚还有两日,他再也坚持不住了。遂不顾侍女的拦阻,直闯师姐房中。终于,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师姐与呈雄并肩而坐,呈雄一手搭在其香肩上,含情对词。赛花道:“南高峰,北高峰,一片湖光烟霭中,春来愁杀浓!”
呈雄接道:“郎意浓,妾意浓,油壁车轻郎马骢,相逢九里松。”
单双读书不多,但,亦听出词的出处:乃宋代词人康与之写的《长相思》,前一段是写西湖的大好风光打动了她的心,后段是写她与情人巧相逢。本是一幕喜剧,可此时此景无疑成了悲剧!
单双大怒,挥剑直取欧阳呈雄。呈雄正自情意绵绵,一经发现慌忙闪避,可惜慢了一点,身上立現三处伤口,尽管不重,鲜血亦疾奔而出。
乌赛花花容失色,迅速拔剑迎上。她来不及多想,也不容她多想。因为她看到单双正发出第二招,而且是武林公认的三绝招之一:石破天惊。她怎能容人伤她的白马王子,故此,宝剑反招用出。
单双怎忍心伤害心目中的女神,忙收招后跃,可惜的很,慢了一步。左臂鲜血流淌、深可见骨。
单双没有看伤口一眼,任鲜血流淌。因为他心上的伤口远大于臂上之伤。
乌赛花剑伤昔日情人,亦不知所措、愕立当场。血在流,可单双哪顾得上,他双目逼视呈雄,沉声道:“尔是何人?”欧阳呈雄初试三招,不,应该说是一招半。仍惊魂未定,闻问,颤声道:“江南少镖头、欧阳呈雄是也,今来无极拜师习艺!”单双内心虽震,依面无表情道:“我与师姐已有婚约在先,再有两日就要完婚。如今你如此作为,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没等呈雄回答,乌赛花已抢先道:“单双,你也不拿双鞋照照自己,凭你也配得上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再有,你曾对天盟誓:只要我高兴,你可以用生命去换。如今我决定了:跟呈雄一生一世,否则,我不会高兴的!”
单双闻听,双目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奸人,她既然铁心跟你,我无话可说、更不会勉强,但你记住:只要你对她不好或她离开你之日,就是我向你讨还情债之时,到时,你一定死的很惨!”
人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的单双就伤心到了极点,泪水横流。因为他输得太惨了,不但输了三招剑法、还将妻儿一起输掉了。他默默地转过身去,嚎叫声中飞奔而去,远远传来:“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消息传到仙翁耳中,险将老人击昏。但,婚礼的请帖已下、大婚在即,为了无极门的声誉;为了女儿的名声,只好打碎门牙往肚里咽。不但收呈雄为关门弟子,还让他与女儿草草完了婚。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实践证明:仙翁的死要面子,不但成就了奸人,更害了无极门、徒弟!真不知到:面子多少钱一斤!
洞房花烛,本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可就在这个神秘的夜晚,她——乌赛花,发现了一个秘密:欧阳呈雄非“真正”男儿。她忽变得聪明了,那就是:呈雄娶己另有图谋;她更懂了一件事——自己所爱的人是单双,爱自己的人也是单双。
人可能都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他的可贵。比如人都有一双手,没有人会整日想到它的可贵。如果有人高呼:我有一双手、太珍贵了!”世人一定认为他是疯子。但,一旦你失去了一只,你一定会真正体验到它的重要、它的可贵!才知道离它不得,才知道恨自己的莽撞、大意;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珍惜它、爱护它!因为它是你生命的一部分啊!
此时的乌赛花亦失去了一只手,一只真心爱她、帮她、护她的手!她终于认识到了他的可贵。也许有些晚了,也许还来得及挽回。她无法忍受这残酷的现实,遂在发现秘密的同时,尖叫着“逃走了。”逃到了何处?无人知道。也许她是去寻找另一只手,以使自己的生命更加完整。我们除了祝福还能做什么呢?
曾有人作诗道:
这山望得那山高,
隔岸观景真为俏。
雾里探花多诈事,
眼前现实伴到老。
﹡﹡﹡
风流快活追金颜,
怒得上天降神遣。
亏心岂能蒙混过,
江心崖马回头岸!
此正是:
惜武痴情不专一
叹无极养虎为患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