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小燧的指导开始直接画符,成为了二品地师之后很多符箓已经可以自行画了,所缺的只是画符的法门,有小燧在也算是系统的一个小漏洞,可以通过小燧学习传承中的一些小手段。
由于xxx已经成了鬼,他身上的祖宗庇护之力已经极为脆弱,所以我不得不征求到他父母的同意,从他们两人身上抽取出来一些荫蔽之力炼制成替劫符。
这种祖宗庇护之力是一种极为玄妙的东西,我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借助小燧传授的法诀之力却可以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将它收集起来了,这个过程让我也十分的好奇。
我问小燧这种力量究竟算是什么力量,小燧说这是功德力量的一种,祖辈积攒功德荫蔽后人,如果后人干坏事,这种祖先的荫蔽之力就会一步步削弱,我现在的修为才二品地师,修为太弱小了,所以看不到功德之力的存在。
不过只要按照法诀咒语来,就能够从人身上褫夺下来功德之力,不过小燧也警告过我,前往不要随意去褫夺别人的祖先荫蔽之力,否则很容易遭报应。
我借助这功德之力炼制替劫符,那只厉鬼见我炼符,也意识到了危机,又开始奋力挣扎,想要从招魂敕令中挣脱出来,对我不停地嚷嚷道:“你想要干什么,想要用符箓来杀我吗?你做梦吧,你敢杀我,杀了我,你这个同类也要死,你们东亚病夫不是讲究仁义道德吗,难道你要亲手残害同胞?那两个老东西应该是这家伙的父母吧,你竟然要当着他父母的面杀他,你就不怕他们找你拼命吗?”
我懒得去理会这只厉鬼,一心一意炼制这祖灵替身符,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将这替劫符给炼制成功了。
拿着这张充斥着功德之力的符箓,我起身对那厉鬼冷冷一笑,恢复了一下消耗过巨的元力,然后直接发动替劫符打在被敕令拘押着的厉鬼身上,符箓化着一道金光击中厉鬼。
厉鬼一开始吓得哇哇大叫,但是很快发现符箓并没有伤害到他,他立即嘎嘎大笑了起来,道:“嘎嘎,嘎嘎,你这东亚病夫果然十分的没用,画出的符箓根本伤不到本将军分毫,真是无用至极。”
我面对厉鬼的叫唤只是淡然一笑,金光入体之后,我口诵咒语对着厉鬼一抓,很快一个虚飘飘的身影便被我从厉鬼身体中抓了出来,这个虚弱的身影带着厚厚的酒瓶底,显然正是那个被厉鬼害死的倒霉蛋。
这家伙十分的虚弱,被我抓在手中软趴趴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散,我扶着他道:“跟父母道个别吧,你的状态很不好,我必须立即将你送去地府,否则你很快就会魂飞魄散。”
那家伙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软绵绵地点了点头道:“多,多谢!”
我微微摇头道:“下辈子投胎之后好好谈场恋爱吧!别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当真,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努力奋斗才能够收获到自己需要的一切,包括爱情。”
那家伙微微点头道:“我,我明白了。”
我替他和二老接通了通灵术,道:“你可以说话了,他们二老能够听到。”
那家伙哆嗦着对二老道:“爸,妈,你,你们过得好吗?”
二老听到这家伙的话,老母亲顿时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叫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呜呜~,我的儿啊!”
那家伙临终之时也有了明悟,啜泣着道:“妈,儿不孝,不能侍奉您二老,儿下辈子一定好好做人,不会再犯糊涂了。”
老母亲想要摸一摸儿子,但是她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儿子的身体,此时的儿子只是一个虚弱的灵魂而已,根本触摸不到。
我心中酸涩,眼睛忍不住就有些刺痛,看着这人间至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幕,心中想起了还在老家的父母,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把他们二老接过来,让他们享享清福。
老母亲哭得死去活来,老父亲眼角也挂泪,紧紧抱着妻子,生怕妻子倒地不起,男人的坚强他一点不缺,只是他肩能扛起一座大山,却无力挽救自己儿子的命,这就是做人最大的无奈。
见他们话说得差不多了,我开口道:“二老,我必须尽快将他送往地府转世,再耽搁下去他就要魂飞魄散了。二老还请节哀,凡事往前看。”说话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嘶哑了,眼角也有了泪痕。
老父亲微微点头道:“大师,谢谢,谢谢您!”
我摇头道:“老人家,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便也不再耽搁,相处的越久越不舍,所以我直接将赵吏拘押过来,让他带着这虚弱的家伙赶紧上路去往地府报到。
送走了那个家伙之后,我让包青、刘文洲将二老送回宾馆歇息,这才转头盯着那只厉鬼。
那只厉鬼也知道自己将要大祸临头了,顿时尖叫道:“你想要干什么?你真敢杀我?”
我冷笑道:“杀你?杀你太便宜你了,正好我有位朋友需要一个厉鬼去替代她经受钢刀刮骨之苦,很好,你正好合适,就看你能够承受得了多久这样的痛苦,她承受整整四年这样的痛苦,希望你比她坚强一些,能够承受五年,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个痛快。”
对于这只厉鬼,我从心底里有一股愤意,面对他我总是有些莫名地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这家伙害死了一个无辜者,彻底断绝了一个家庭的希望,同时还借助这个无辜者的鬼魂力量穿梭在网路之上,想要继续残害无辜之人,这家伙就是做鬼都做得如此可恶,让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抓住他,我又怎么可能轻饶他,正好让他去替代兰溪,在那个地下阵法中日夜承受着阴煞之气灌体之苦。
不过就在此时小燧却突然道:“这只鬼身上有些古怪,你先暂时将他封印起来,待研究明白之后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