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是你!别愣着,令牌赶紧给我交出来!”
“怎么?还敢反抗?信不信等下我让你走不出这炽炎山脉!惹怒了大爷我,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我告诉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强?”
“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血河城的少城主!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爹会让你吃不着兜着走的!”
“不要!不要!别打脸啊!”
“空降”成功了之后,林云在山腰中往下走了半个小时,就碰见了另外一个参赛者。一开始,这货还想干点儿拦路打劫的勾当,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第一笔买卖就黄了,甚至连自己令牌上面那唯一一点儿积分都被洗劫一空。
姓名:林
年龄:二十
所属势力:黑火教下属赤红色城池——赤森城
积分:两点
排名:第十一名
看着令牌上面显示的积分和排名,林云微微一笑,他对这生存战的规则制定者倒是生出了几丝好奇。
只要夺得对手的令牌,就能获得对方一半的积分,积分不足一点则不能被掠夺。除了掠夺对手的积分之外,还可以通过炽炎学院设立在炽炎山脉中的众多考核来获得积分。
除此之外,生存战期间,同样可以通过击杀炽炎山脉内的凶兽来获得积分,只要猎杀了凶兽,然后用令牌接触它们身上的气息就可以了。
千百前下来,炽炎山脉的凶兽种类,已经被炽炎城的人摸得一清二楚了。毫不夸张地说,无论是什么品种、修炼到什么程度的凶兽,只要它的气息和炽炎城特制的令牌一接触,马上就能分辨出来!
只是这样获得积分的方式比较慢。一头士兵七级的凶兽,五分之一点积分,一头士兵八级的凶兽,一点积分。
只有猎杀那些到了士兵九级甚至士兵巅峰的凶兽,获得的积分才会比较多。士兵九级,五点积分,士兵巅峰,十点积分。甚至,炽炎山脉中,还有好一些好运躲过了清扫的超凡级凶兽,杀死它们获得的积分,甚至达到了一百点。
不过以往数届天才战,都没有人能斩杀过超凡级别的凶兽,毕竟到了超凡级,那已经是一个蜕变了。原本身体强度就远超同等级人类的凶兽,经过元素淬体之后,原本就可怕的凶兽变得更加可怕。
如果遇到的是力量型的超凡凶兽,只要达到士兵九级,那么躲过去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如果碰见速度型的超凡凶兽,那就得自求多福了,就算是速度型的凶兽,那攻击力也是远超一般的士兵巅峰的。
这也是生存战之所以被称为生存战的缘故,这是一场有着死亡风险的选拔!炽炎域上千座城池,每座城池多则十数人,少则两三人,粗略地计算下,参加比赛的人数至少过万。但是每年生存战,至少都有数百天才,永远地留在了炽炎山脉中。
百分之几的死亡率,看上去不高。但是要知道,这是整个炽炎域最优秀的那些年轻人啊!如果这儿的天才死上一半的话,那么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未来的十几二十年之内,整个炽炎域将会出现一片青黄不接的情景。
生存战的期限为半年,半年之后,根据积分排名来攫取最靠前的四百人,然后这四百人将进入最后的擂台战,来争取最后的排名。
四百人!
能从过万天才中脱颖而出,这四百人,更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不说每个都是绝顶天才,但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四百人,都至少可以成长为一尊超凡四五重的强者,成为未来炽炎域的中流砥柱!
参加比赛的数万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林云从一开始排到了积分排名的第十一名之后,他的运气仿佛就用光了似的,不仅没有遇见其他人,甚至连士兵七级的凶兽都没碰见几头。
离比赛开始仅仅过了三个小时,在既没有主动招惹别人,也没有凶兽招惹林云的情况下,他的积分依旧停留在个位数,但是他的排名,却从一开始的第十一名,一路死亡轰炸到了一千多名,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甚至,让远在炽炎城的赤森城城主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毛。没办法,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附近一片的三位数之中,林云这个四位数的排名特别刺眼,特别重要的是,他还是赤森城擂台战的第一名啊!
“叶轻风,怎么你们赤森城今年的第一名如此出众啊?直接掉到了一千多名去?难道是机缘巧合之下进到了什么前辈的传承之地么?还是突然顿悟,直接突破到超凡境啊?”
炽炎城城主府中,一个坐在赤森城城主旁边的鹰钩鼻中年男子不怀好意的大笑起来,而且,他还特地在“第一名”和“一千多名”上加重语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附近坐着的,都是和赤森城相同等级的赤红色城池之主,彼此都不陌生,听到鹰钩鼻男子又和赤森城城主杠了起来,他们自然是不嫌事大地望了过去。
对!好歹也是赤红色城池之主,靡下的第一名只取得个一千多名的成绩,让叶轻风也不好受。按道理,正常的赤红色城池,在比赛开始的第一天,第一天才最少也会进到前五百,虽然很可能在后面掉下来。
“借你吉言,说不定我手下这天才还真是获得了某位前辈留在炽炎山脉中的传承!”,叶轻风,也就是赤森城城主,此时也是冷着脸看向那鹰钩鼻中年男子。
林云的天赋和实力他是知道的,绝对能稳稳地排进前一百!特别是那天林云和叶诛心的交手,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有脑子里面的那个念头。
“哈哈哈!你叶轻风就慢慢吹吧你!我才……”,鹰钩鼻男大笑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嘲弄的笑容。特别是自己面前光屏上那两个三位数的排名,让他在嘲笑叶轻风的时候特别有底气。
但是下一刻,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像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鸡一样,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