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还叫什么人?那叫木头。”
武青鸾噗嗤一声笑了。
这天晚上方强睡的很沉,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武青鸾早就走了,方强检查随身物品,发现多了三张金卡。
这是武青鸾用光后还回来的……
“这是叫我充值的意思吗?”
方强笑了笑,想了想,他还真往里面充了一些钱。
“三天之内喜事临门?也不知那金雅的卦准不准。”
方强嘀咕了几句,将金卡放在了桌子上,动身出门。
花飞扬又来了,看到方强,一脸的热情,他是奉萧行烈的命令来邀请方强去天行宫坐客。
天行宫是萧行烈的住所,在水元国赫赫有名,是无数炼丹师梦寐以求的炼丹宝地,原因是,天行宫内有一处天然火洞,常年燃烧,用那火洞之火炼出的丹药,无论品质还是效力都会大幅提升。”
吃了人家的丹,又泡了人家的泉,这时候说拒绝不去,根本说不出口,在说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去看看好了。
一个小时路程,方强来到了天行宫。
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来自脚下的灼热,门内和门外温度相差极大。
花飞扬笑道:‘大公爵,这天行宫乃是我水元国炼丹宝地,寻常人根本没资格进入,连我都没有想到我岳父居然会这样器重您,让你来这里参观。”
方强也笑了笑,这萧行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知道,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好药,因为彼此根本不熟,这般无事献殷勤,没目地才怪。
天行宫内生长着数十种枝叶火红的植物,据花飞扬介绍,这些都是珍贵无比的火系药材,其中有两样世间罕有,整个水元国,只有这天行宫内才有。
花飞扬领着方强参观,药材库,储丹室,大大小小炼丹房数十间,逛了一会,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了。
在这期间方强并不是白逛,每到一处,花飞扬就会送上一些丹药,什么五十驻颜丹,清风玉露丹,百花醉心丹,等等,种类之多,让方强到后面都记不住了。
还好,花飞扬很贴心,送出的丹药瓶子上都写了名字和作用,方强记不住也没关系,看一眼就全知道了。
兜兜转转,最后在二人各服下了两颗清凉丹后,来到了‘天然火洞’。
这里是天行宫最重要的炼丹场所,温度也是最高,要不是服用清凉丹,想在这里久待都很困难。
进入天然火洞,不大的空间里面,居然摆放了十口炼丹炉,这萧行烈绝对是一个炼丹狂人,这天行宫内就方强看到的炼丹炉,都有上百个之多了。
“大公爵,在这天然火洞里面炼的丹可厉害了,五炉名为混元丹,五炉为真元丹。”
花飞扬指给方强介绍。
“混元丹可以提升内息数量,真元丹可以让内息化为内劲,劲可是比息要强上一层,仅次于力。”
“普通武者想将内息修炼成内劲,就算天赋绝佳者,也要花费三到十年时间,但服用混元丹,便可以一蹴而至。”
“混元丹和真元丹已经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丹药了,属无价之宝,大公爵,别看火洞里十炉日夜不停炼丹,可这混元丹和真元丹的年产量,都不到十颗呢。”
花飞扬上前拿过两个玉瓶,里面有混元丹十颗,真元丹十颗。
“我岳父交代,大公爵到此,当送上混元丹十颗,真元丹十颗,还望大公爵不要推辞。”
“这东西一颗都是无价之宝,你们一次送我二十颗,你们脑子……”
方强忍住了,他本想说,脑子没被驴踢吧,但转念一想,不能说,人家好心好意送丹,自己说那样的话太过了。
“那谢了。”
“大公爵,这混元丹和真元丹出至阳火之地,所以最好的服用方法,就是在此地服用,先服十颗混元丹,待到内息壮大稳固后,在服十颗真元丹,这二十颗丹,足以让大公爵的武者境界升到六品!”
“我现在是四品,吃这么多丹才到六品?”方强有些失望。
花飞扬一脸吃惊:“大公爵,武者升品可是极为困难的事呀,你可知道,有多少武者终其一生都达不到三品,有多少武者练武一生都练不出内劲,这从四品一下升到六品,已经是举世罕见之事了。”
方强还是觉得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不能怪他有这种想法,他见到的八品,九品武者太多了,简直可以说的上遍地都是。
看到太多八品,九品武者,现在看六品,自然觉得不够看了。
“花男爵是几品武者?”
花飞扬一脸自豪:“我从小习武,又经常服用丹药辅助,如今已经是七品巅峰境界,只差一步便是八品武者了。”
方强却有些瞧不起。
想想自己身边,红楼那帮美女不必说,苏琳琳九品巅峰,武青鸾想必也不会比她差多少,最弱林红叶也比这花飞扬强不少呢。
“大公爵,还请在这里服丹吧,我先出去以免打扰到您。”
花飞扬拱手出去了。
方强思索了片刻,服下一颗混元丹,随后对自己来了一发‘光之净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体内热气升腾,内息沸腾翻滚,瞬间壮大了不少。
在一颗,内息继续壮大。
不一会工夫,方强吃下了十颗混元丹,也对自己用了十发光之净化。
扑通——
方强本以为自己用了光之净化就不会有突然‘昏迷’的情况,哪知十颗混元丹服完,脑子一晕,瞬间昏迷了过去。
花飞扬在暗处观察,一脸大喜:“服丹必晕,果然是那罕见的血脉!”
方强悠悠醒转,只觉得自己身上压着一个柔软之物,面积极大,让他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努力睁开眼一看,差点吓到他叫出声。
一个又黑又壮体重足有五百斤的胖女人,正趴在他身上,看到他醒来,胖女人冲他一笑,露出一口烂牙。
“啊——”。
方强吓得惊叫了一声。
他生平从未如此恐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