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陈阳盘坐在阳台上,五心向天,。
默默运转天地霸体诀,吸收周围元气,转化为体内真元。
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气,显然并不是刚开始修炼,而是已经修炼了很长时间。
直到苏家那边有动静,他这才停了下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这一口气足足吐了五六分钟。
洗漱之后,陈阳正准备去找苏小小,看看能不能送她去学校,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是丁洋打来的,陈阳直接接通。
听筒里传来丁洋担忧的声音,“大哥,我爸的情况又严重了,刚刚头痛的厉害,忽然昏迷了。”
“你看看他的眉心,是不是有些发乌。”陈阳想了想说道。
“我去看看!”
丁洋答了一句,很快没了声息,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他这才焦急的回答:“没错,他的眉心有一点乌的厉害,就像是铅笔描上去的一样。”
“大哥,我爸不会有事吧。”
“是墙里的东西持续发挥作用,如果不能尽快破除,恐怕会有性命之忧。”陈阳说道:“你好好劝劝你爸吧。”
丁洋还想在说什么,最后却颓然放弃。
陈阳话中的意思不难明白,让他劝劝他爸,如果对方相信他,同意让陈阳医治,陈阳才会出手。
咬咬牙,丁洋走进大厅,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丁建国说道:“爸,你的情况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解决,不然恐怕性命难保。”
“你不会又要说拆墙吧?”丁建国蹙眉。
“只有这样才能治好你,我大哥说了,墙里面有东西,就是这个东西害得你如此…”
“滚!”
丁洋一句话没说完,丁建国就勃然大怒,手指朝着外面一指,说道:“你给我滚出去。”
“你一定会后悔的。”
丁洋一跺脚,气呼呼的离开。
走到别墅外,拨通江海天的电话,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道:“我决定了,现在要把墙角拆了,你过来帮我吧。”
半个小时后。
江海天来到丁洋家别墅外。
“走,跟我一块去拆墙!”丁洋看到他,直接招呼。
“你爸不是在家吗,你这么干,不怕他揍你。”江海天担心道。
“顾不了这么多了。”
丁洋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
他之前也想背着老爹偷偷干,可老爹一直在家里,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现在情况都这么糟糕了,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两人带着工具来到墙角直接开动。
叮叮当当!
拆墙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惊动了里面的丁建国。
他从大厅里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居然在拆墙,差点气得兔血,“丁洋,快住手,不然老子打死你个败家玩意。”
“爸,今天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非要把这堵墙给拆了。”丁洋摇摇头,一咬牙继续拆。
“反了天了。”
丁建国没想到儿子竟敢违背自己,作势要去揍他,可刚走出两步,身体摇晃几下,一头栽倒在地。
“老丁,你怎么啦,你别吓我。”何晓珍跟了出来,看到丁建国昏倒,顿时大惊失色,慌忙上去呼喊。
呼喊几声没反应,何晓珍冲丁洋说道:“洋洋,你爸昏倒了,你赶紧过来送他去医院。”
丁洋面色变幻几下,摇摇头说道:“送医院没用,他这根本不是病。”
“你说什么胡话。”
“我没说胡话,我爸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墙里面有东西,必须把它挖出来毁掉,才能彻底治好我爸。”丁洋说道。
“丁洋,挖到了。”就在这时,江海天惊喜道。
“是什么?”丁洋连忙凑过去,只见墙角下埋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袱,连忙催促江海天打开。
江海天轻手轻脚的打开包袱,定睛朝着里面看去,只看了一眼,他的瞳孔就急剧收缩。
包袱里,赫然包着一个布偶做的小人。
布偶泛着黑色油光,背后贴着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丁建国的名字,以及其生辰八字。
“卧槽,有人扎布偶!”江海天倒吸一口气。
何晓珍听到这里动静,也凑了过来,刚好看到墙角的布偶人,一时也顾不上叫救护车了。
“就是这东西害的我爸。”丁洋气呼呼道,对着布偶的头就是几巴掌。
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丁建国,头忽然左右不停的摆动,就像是被人来回抽耳光一样。
“上面还有一根针!”丁洋仔细看了片刻,发现布偶头顶,居然还扎着一根细细的毫针。
噗!
丁洋直接拔了出来。
“别拔!”
江海天想要阻止却已经迟了。
不远处,在丁洋拔针之后,丁建国忽然大喊一声,苏醒了过来。
何晓珍大喜,连忙凑过去,询问道:“老丁,你感觉怎么样,真是吓死我了。”
“我把这东西给烧了。”丁洋说道。
江海天为人谨慎,摇摇头说道:“还是给大哥打个电话吧,这种东西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别弄错了。”
“对,对,给大哥打个电话。”丁洋连连点头,之前刚发现布偶,太过震惊与愤怒,忘记这一茬了。
江海天拨通陈阳电话,把情况说了一遍。
陈阳一听,连忙说道:“你们暂时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大哥,丁洋刚刚把布偶头顶的针拔了,这不会有问题吧。”江海天担心道。
“这针可不能乱拔,搞不好会出人命的。”陈阳脸色一变。
“啊,我已经拔了呀,这可怎么办?”
还不等陈阳说话,一旁的丁洋听到陈阳的话,知道毫针不能乱拔,一咬牙又把针扎了进去。
噗通!
丁建国刚苏醒,坐了一会,正打算起身,直接一头栽在地上,又昏了过去。
“丁洋,你爸又昏倒了。”何晓珍大喊。
“怎么啦?”陈阳听到这边动静询问。
“我…我又把针扎回去了,我爸又昏过去了。”丁洋吐吐舌头,讪讪的说道,也知道自己似乎闯祸了。
“这针不能胡乱扎,不能深一分,也不能浅一分。”
丁洋看了看布,发现针刺的貌似有点深,又往外拔了一点,看看又觉得浅了,又往里压了压。
如此就苦了丁建国。
身体一挺痛醒过来,然后两腿一蹬,又栽倒在地。
可把何晓珍给吓坏了。。
“丁洋,你别再动了,叔叔都快被你玩死了。”
江海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连忙拦住丁洋,急切的对陈阳说道:“大哥你快来吧,情况似乎不太妙。”